九爪鉤?!
聽說這鉤子是用來捕蟹的利器,對於一些高手來說,他們可以輕易的抓取十幾米外的雞蛋,而雞蛋卻不會破,可見他們的手段有多厲害。
作爲盜門中人,王帥自然知道九爪鉤的厲害。
可在盜門,能夠把九爪鉤耍得這麼溜的人,也沒有多少。
王帥使勁聞了聞,這才說道:“是杜浪的氣息。”
唐龍抽着煙道:“你怎麼知道?”
王帥得意的笑道:“哈哈,不瞞老大,我盜門有一門絕技,叫做‘千里追蹤’,可以清晰的判別氣味。”
“那你怎麼確定是杜浪的?”唐龍好奇的問道。
王帥打了個響指,一臉自信道:“很簡單,因爲杜浪有狐臭,尤其是出汗的時候。”
“來次夠!”唐龍吹着口哨,抱着後腦勺,優哉遊哉的朝別墅走去。
跟在唐龍身後的王帥,屁顛顛道:“老大,你就甘心赤霄劍被杜浪搶走?如果我是你的話,一定會親手抓住杜浪,狠狠揍他一頓,好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那麼紅。”
唐龍翻着白眼道:“小胖子,你還真是居心叵測呀,你不會是想借刀殺人吧?”
“嘿嘿,怎麼會,我只是擔心老大的顏面受損。”王帥屁顛顛道。
唐龍高深莫測的笑道:“呵呵,顏面受損?你什麼時候見過你老大吃過虧?看過倚天屠龍記嗎?”
“倚天屠龍記?”王帥追了上去,不解的問道:“老大,這跟倚天屠龍記有什麼關係?”
唐龍抽着煙,嘚瑟的說道:“還記得綠柳山莊那一節嗎?就是張無忌帶着明教高手去綠柳山莊,後來周顛拔出了假的倚天劍,然後……嘿嘿嘿。”
“哦?”王帥一拍腦門,一臉崇拜道:“老大還真是夠陰險,竟然在假的赤霄劍裡動了手腳。”
啪。
唐龍反手一抽,怒罵道:“會不會說話?什麼叫夠陰險?你是在侮辱我嗎?”
王帥揉了揉腦袋,可憐兮兮道:“對不起老大,我又說錯話了。”
唐龍挑了挑眉頭道:“應該叫相當陰險纔對。”
說着,唐龍大笑而去,真可謂是賤氣逼人。
王帥嘴角抽蓄了幾下,這都什麼人呀?就算在盜門,也找不出一個比唐龍更賤的人了。
在搶到赤霄劍後,杜浪就下令司機開車。
很快,那輛黑色無牌轎車就絕塵而去。
“三叔,這就是赤霄劍?”杜金剛激動的問道。
杜浪大笑道:“哈哈,有了此劍,老夫就有機會坐上盜門門主的位置了。”
呲啦。
赤霄劍拔出,從裡面噴出了一些白色粉末,撲了杜浪叔侄一臉。
那白色粉末聞起來很香,是酥骨的香,好像只要吸上一口,全身都會酥軟無力,整個身子飄飄然,腿腳發酸、發軟,一點力氣都試不出來。
“臥槽,被坑了!”杜浪趴在座椅上,虛弱的說道:“快……快去醫院洗胃。”
杜金剛怒道:“唐龍,一定是唐龍搞的鬼。”
“卑鄙,實在是太卑鄙了!”杜浪氣得喘着粗氣,怒喝道:“唐龍,老夫跟你勢不兩立。”
第二天一大早,唐龍就去了恆瑞藥行。
沒辦法,系統可是給唐龍下了任務,任務期限只有一個月,時間還是很緊的。
唐龍雖然練過飛刀,可他並不會丟金錢鏢。
華夏古代暗器有很多,金錢鏢是其中比較常見的一種,它是以大制錢磨光邊緣而成。
此鏢易於製造,可大量攜帶,使用隱蔽,可攻擊敵之眼、咽喉等部位。
只是此鏢飛行姿態難掌握,練習較難,而且攻擊距離有限。
其最大的弊病就在於消耗過大,在當時,誰有那麼多銅錢做這金錢鏢呢。
跟上次一樣,酒道人還是抱着葫蘆在藤椅上睡覺,睡得呼呼的。
可唐龍知道,在他走進恆瑞藥行的時候,酒道人就已經發現了他,因爲唐龍看到他兩隻耳朵動了一下。
好敏銳的感知力呀?
真不愧是五散人之一的酒道人!
以酒道人的實力,就算對上鬼煞厲恨天也不一定會輸。
“老爺子,快看這是什麼?”唐龍提着燒雞,在酒道人鼻子前晃了晃。
果然,酒道人中計了,他身子慢慢站了起來,使勁的聞着燒雞,口水更是流得‘嘩嘩’的。
就這麼簡單?
“哎,又是味之美的燒雞,沒勁。”在聞了幾口後,酒道人又睡了下去,繼續打起呼嚕來。
沒辦法,爲了完成任務,我也只能使出殺手鐗了。
4t硬盤,男人的福音!
唐龍再次使出殺手鐗,可那老頭根本不上當,看來這老頭對自己的戒心很強呀。
就在這時,張丹鳳穿着銀色風衣走了進來,玉腿上穿着銀色長靴,還是那麼的驚豔。
論氣場,張丹鳳絲毫不比夏冰瑤差多少。
在看向唐龍的時候,張丹鳳微微皺眉道:“你怎麼來了?”
“哈,那啥,其實我是來拜師的。”唐龍提着燒雞跟燒酒,直接表明了來意。
拜師?
張丹鳳愣了一下,冷漠道:“抱歉,我沒有收徒的習慣。”
唐龍白了張丹鳳一眼道:“你想多了,我是想拜酒道人爲師,聽說酒道人使得一手金錢鏢。”
說着,唐龍指了指藤椅上的酒道人。
“酒道人?”張丹鳳整理着藥材,搖頭道:“你搞錯了,他不是什麼酒道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老人,我見他可憐,所以就收留了他。”
唐龍眯了眯眼道:“原來是收留呀?這麼說,你跟他沒什麼關係?”
“沒有。”張丹鳳臉色冰冷,咬着銀齒說道。
唐龍笑道:“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這老頭歸我了。”
噗。
正在喝水的張丹鳳,一聽唐龍這話,差點沒被嗆死,什麼叫‘這老頭歸我了’?
不等張丹鳳反應過來,唐龍就舉着門口的藤椅,大搖大擺的出了藥行。
“小子,你他媽也太無恥了吧!”躺在藤椅上的酒道人差點噴出血來,怒道:“趕緊放我下來。”
唐龍搖頭道:“不放,除非你肯收我爲徒。”
酒道人一臉抓狂道:“小子,你沒病吧?收毛的徒,我根本不會武功,也不會什麼金錢鏢,我也不是什麼酒道人,你恐怕認錯人了吧。”
“真的不會武功嗎?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說着,唐龍狠狠把藤椅丟到了大街上,而就在此時,一輛黑色商務別克車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