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白虎門的教官,張天虎自然不願看到白虎門受辱,這才忍不住對唐龍出手。
張天虎練得是龍心掌,全稱叫武當八步龍心掌,練得時候穿連走步,陰陽互換,八步移位,龍遊霧海,身形飄逸,掌法剛猛,算是一門不可多得的掌法。
見張天虎揮掌劈了下來,唐龍伸指一點,就聽‘啪嘭’一聲脆響,兩人一觸即分,齊齊向後退去。
“大力金剛指?你是少林俗家弟子?”張天虎眉頭一緊,活動了一下掌心說道。
唐龍吹了吹中指,笑道:“呵呵,我可不是什麼少林俗家弟子,我這大力金剛指完全是自個揣摩的。”
張天虎搖頭道:“這絕對不可能,沒有高手指點,你的大力金剛指絕對不可能這麼厲害。”
“信不信由你。”唐龍面無表情的說道。
見唐龍如此無禮,張天虎心裡難免有點惱怒,在華夏,還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就算有,也絕對不是眼前這個穿着褲衩的人。
不過張天虎這次是帶着任務來的,所以他動了拉攏唐龍的心思。
從唐龍剛纔的爆發力來看,他的實力應該不弱於一般的化勁高手,要不然也不可能秒掉林戰。
張天虎抱拳說道:“年輕人,你資質不錯,有沒有興趣加入我白虎門。”
嘶。
葉天正、葉溫柔齊齊倒吸了一口寒氣,開始朝唐龍使起眼色來。
可唐龍拒絕了,而是擺手道:“沒興趣。”
“爲什麼?在華夏,很少有人會拒絕我白虎門的邀請。”張天虎面色陰沉,冷聲道。
唐龍抽着煙,扭頭道:“很簡單,只有三個字,廟太小,從剛纔你的實力來看,白虎門的實力也不咋滴,去了就當門主,實在是沒什麼挑戰性,我的目標是武神門!”
“太猖狂了,教官,你爲什麼不打殘他?”
“是呀教官,那小子實在是太狂了,先是打了林戰不說,現在更是出言羞辱我白虎門,真是該死。”
跟在張天虎身後的人也都起鬨起來,但沒有張天虎的命令,他們並不敢冒然出手。
看着唐龍遠去的背影,林戰眼中多了一些殺意,唐龍,你死定了,我林戰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羞辱我。
對於唐龍的指勁,張天虎也是一臉的佩服,如果不是他實力夠強,說不定剛纔他的掌心就被刺穿了。
在張天虎看來,唐龍還是太年輕了,自以爲有點實力,就可以這麼猖狂,看來還是苦頭吃得少。
葉天正笑道:“呵呵,張教官,我們還是商議一下抓捕玄塵的事情吧。”
“也好。”張天虎揹着手,扭頭道:“來個人帶林戰下去養傷,其他人全部跟我來。”
“是!”白虎門其他人齊齊應了一聲,這纔跟着張天虎進了別墅。
玄塵可不是那麼好抓捕的,逼急了,說不定還會殺更多的人。
其實唐龍並不是真得羞辱白虎門,而是想試探一下張天虎的實力。
在跟張天虎碰了一下後發現,張天虎的實力遠低於玄塵。
不管怎麼說,玄塵都是少林羅漢堂的長老,練得又是龍爪手,如果拼起命來,張天虎連玄塵五十招都擋不住。
沒有化勁的實力,就冒然去抓玄塵,那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唐龍也只能在心裡暗暗祈禱,希望玄塵不要造更多的殺孽。
到了別墅門口時,胖瘦和尚正在等唐龍,大有出手的架勢,但還是忍住了。
唐龍搖下車窗,笑道:“兩位大師,你們這是要去哪呀?”
“管你屁事。”胖和尚揉着胳膊,一臉不爽的說道。
唐龍板着臉道:“三弟,有你這麼跟大哥說話的嗎?”
胖和尚狠狠瞪了唐龍一眼後,就退到了一邊。
沒辦法,這個唐龍的手段實在是太多了,竟然會傳說中的妙手空空。
等胖和尚把這件事告訴瘦和尚的時候,瘦和尚當下決定要重新找個地方住。
在胖瘦和尚眼裡,盜門都是些人渣、專幹一些雞鳴狗盜的事情,所以他們並不想跟九門的人走得太近。
瘦和尚空智合掌道:“唐施主,你能得到洗髓丹,也是你的佛緣,貧僧也不好強求,不過貧僧希望唐施主能夠向善,千萬不要做殺人放火的事情,否則貧僧跟師弟是不會放過你的。”
“二弟,瞧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種人嗎?”唐龍抽着煙,心中思緒萬千。
瘦和尚空智笑道:“呵呵,貧僧也就是提醒你一下,並沒有別的意思,唐施主會妙手空空,會鑑寶,懂得賭石,還會鬼門十三針、龍爪手跟大力金剛指,暗器更是不在話下,在貧僧的記憶裡,能夠懂得這麼多東西的,恐怕也只有九門少主了。”
“九門少主?”
唐龍默唸了一聲,吐着菸圈說道:“什麼九門少主?二弟,你沒瘋吧?怎麼整出個九門少主?”
瘦和尚空智微微笑道:“呵呵,看來你並不是九門少主,不過貧僧得提醒你一下,九門少主性子古怪,喜歡征服的感覺,而且精通百家武學,聽說他從小就跟着九門的人學東西,而且有着過目不忘的本領,資質也不錯,他最喜歡的就是征服那些所謂的天才,可以說,這已經成了他每天必須做的事情,所以貧僧勸唐施主低調一些,畢竟被九門少主盯上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說完之後,瘦和尚就跟胖和尚轉身離開了,只留下唐龍在那裡發呆。
九門少主?!
難道世上真得有這種全能天才?
唐龍之所以什麼都會,什麼都精通,就是因爲他有着一個神秘的系統,可那個九門少主呢?
看來有必要跟王帥他們打聽一下九門少主的事情了,防患於未然嘛。
就在唐龍打算開車回別墅的時候,血玫瑰的電話打了過來。
等唐龍扭頭看時,見血玫瑰正靠在隔壁別墅的門口,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睡衣,光着腳,頭髮溼漉漉的,像是才洗過澡。
“說吧,什麼事?”唐龍靠在車窗上,看着隔壁別墅門口的血玫瑰,喉嚨不由自主的涌動了一下。
血玫瑰在脖子上摸了幾下,揪了揪睡衣的吊帶,咬着紅脣,嗲聲說道:“阿龍哥,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嗎?人家今天好煩呀,想找個人喝酒,可你也知道,我纔來東海沒幾天,所以認識的人並不多,而你是我認識人中最帥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