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鐮刀?!
這鐮刀,還真是古怪,竟然可以影響到唐龍的心境!
那血月鐮刀,長約兩米,通體血紅,上面還刻着不少的紋絡。
陣紋?!
就連唐龍也沒想到,那血月鐮刀上,竟然還刻有陣紋。
據《靈寶經》記載,但凡刻有陣紋的法器,可以將殺傷力,提升好幾倍。
站在看臺上的糖糖,揮拳喊道:“唐龍爸爸,加油,糖糖又押了你贏!”
生怕糖糖摔了,夏冰瑤急忙抱着她說道:“丫頭,站那麼高幹什麼?趕緊下來!”
“這次押誰贏?”
“那還用說嘛,當然是唐魔王。”
“未必,別忘了,這白玉寒,可是黑白雙尊之一!”
“是呀,這些年來,白玉寒一直在隱仙派苦修,實力深不可測!”
“說得不錯,墨總,我們押白玉寒勝!”
經過一番爭論,絕大多數人,也都押了白玉寒勝。
咔咔。
不遠處的風雷羅漢,咬牙切齒的說道:“押白玉寒勝!”
“師祖,我……我們已經沒錢了!”其中一個武僧,硬着頭皮說道。
風雷羅漢套出一張銀行卡,一臉陰厲的說道:“這卡里,有一千多萬美金,是貧僧壓箱底的錢!”
接過銀行卡後,那名武僧一臉緊張的說道:“師……師祖,全……全押嗎?!”
啪。
風雷羅漢一巴掌呼了上去,怒罵道:“廢話,趕緊去押!”
在風雷羅漢看來,這一次,他贏定了!
畢竟!
這風雷羅漢,之前跟白玉寒切磋過!
所以呢,對於白玉寒的實力,風雷羅漢還是很自信的!
而在風雷羅漢看來,此戰,唐龍絕無生還的可能!
據風雷羅漢所知,這白玉寒,修煉了噬血術。
也就是說,只要唐龍身上見血,白玉寒就可以瞬間催動噬血術!
到那時,唐龍身上的血,就會被白玉寒給吸乾。
可是!
接下來這一幕,着實讓風雷羅漢心顫!
原本以爲,白玉寒這一鐮刀下去,唐龍不死,也得受傷!
可誰想,只是一個照面,唐龍就擡腳踹飛了白玉寒。
嘭呲呲。
只聽一連串的摩擦聲傳出,就見白玉寒後背緊貼地面,急速向後滑去。
在向後滑了七八米後,只見白玉寒一揮鐮刀,就見他的身子,再次旋轉着飛了起來。
唐龍活動了一下右腳,一臉戲謔的笑道:“呵呵,比魔帝還弱!”
額?!
而此時的魔帝將臣,也是一臉的無語,頓覺自尊心受挫!
坐在龍輦裡的尹逸仙,陰沉着臉說道:“白玉寒,小心他的神足通!”
“神足通?”
白玉寒喃喃了一聲,一臉殺氣的說道:“難怪,可以傷到我!”
尹逸仙一臉不耐煩的說道:“速戰速決!”
嘭呲!
只聽一聲悶響傳出,就見那把血月鐮刀,旋轉着沒入了地底。
隨後!
就見那地面,微微隆起,朝着唐龍蔓延而去!
呼嗚嗚。
不多時,就見一縷縷的血色霧氣,從地底冒了出來。
只是眨眼的時間,就見方圓十米之內,全都被這種霧氣給籠罩了。
“哈哈,看來白玉寒動了真火!”
“哼,唐魔王死定了!”
“快看,白玉寒要用劍了!”
看臺上的人,也是一臉激動的喊道。
呲啦!
只見一道青光出鞘,就見白玉寒抓起青霜劍,施展身法,朝着血霧中的唐龍衝了過去。
坐在看臺上的魔帝將臣,微微一笑道:“呵呵,自尋死路!”
“八嘎,將臣,你這是什麼意思?!”一旁坐着的風雷羅漢,忍不住爆粗道。
魔帝將臣冷道:“白玉寒不可能贏!”
風雷羅漢氣笑道:“呵呵,真是可笑,將臣,你輸了,難道還不允許別人贏嗎?你這是嫉妒!”
魔帝將臣沉聲說道:“你們低估了唐龍!”
“低估?”
風雷羅漢輕笑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哼,一個毛頭小子而已,他又能翻起多大的浪?”
魔帝將臣一字一頓道:“你錯了,此人的天賦,絕對不在九門提督之下!”
風雷羅漢嗤之以鼻道:“哼,真是可笑,依貧僧看,你是被唐龍打怕了!”
魔帝將臣冷道:“隨你怎麼說,反正輸錢的人是你!”
的確!
正如魔帝將臣所說,這白玉寒,還真是自尋死路!
就憑這點血霧,也想迷惑唐龍?!
刷刷刷。
而此時的白玉寒,也是施展起身法,繞着唐龍周身快速旋轉着,不時的揮劍偷襲一下。
唐龍冷笑道:“呵呵,幼稚!”
呼嗚嗚。
突然,唐龍一伸手,就見他的掌心,凝練出了一道三米多長的火焰劍氣。
見機會來了,白玉寒急忙飛身躍起,揮劍喊道:“臭小子,受死吧!”
刷嗚!
話音一落,就見一道青色劍光落下,朝着唐龍的脖子劈了下去。
而唐龍,只是揮掌一震,就見那道火焰劍氣,旋轉着刺穿了白玉寒的肩膀。
白玉寒慘叫道:“啊,我的肩膀!”
嘭呲!
只聽一聲悶響傳出,就見白玉寒的身子,被那道火焰劍氣,釘在了一根石柱上。
“什麼?”
“這……這怎麼可能?”
“幻覺!”
“對!”
“這一定是幻覺!”
一些押白玉寒勝的人,也是一臉驚恐的喊道。
啪嘭!
突然,唐龍擡腳一震,就見那杆血月鐮刀,從地底鑽了出來。
隨後!
唐龍伸手一抓,就握住了那把血月鐮刀!
啪嗒!
啪嗒!
啪嗒!
只聽一連串有節奏的腳步聲傳出,就見唐龍手提血月鐮刀,一步步從血霧裡走了出來。
再看白玉寒,則是殺豬般的嚎叫了起來。
“練氣術?!”
坐在龍輦裡的尹逸仙,臉色一變,一臉陰沉的說道:“這小子,隱藏的好深呀!”
“不是吧?唐魔王竟然懂得練氣術?”
“難怪,魔帝將臣敗得那麼徹底!”
“是呀,看唐魔王的練氣術,遠在魔帝將臣之上!”
看臺上的人,也是一臉震顫的說道。
嘭呲!
在將血月鐮刀扎進地底後,唐龍活動着脖子說道:“好久沒有打過活靶子了!”
“混蛋!”
“你想幹什麼?!”
白玉寒強忍着肩膀的灼痛喊道。
嘭嘭嘭。
不等白玉寒說完,就見唐龍的拳頭,如雨點般落下,狠狠打在了他的臉上。
再看白玉寒,鼻血亂噴,腦袋來回擺動着。
“不是吧?這……這真得是黑白雙尊之一的白玉寒?”
“假的!”
“這白玉寒,一定是假的!”
看臺上的人,也是一臉憤怒的喊道。
看着滿臉是血的白玉寒,坐在龍輦裡的尹逸仙,臉色一寒,一臉殺氣的說道:“小子,我的人,你也敢打?!”
“哼,我唐龍,有什麼不敢的?!”說着,唐龍伸手卸掉了白玉寒的胳膊。
白玉寒仰天慘叫道:“啊,聖子,救我!”
啪咔咔。
突然,從龍輦裡,傳出了一連串機關運轉的聲音。正在喝茶的白猿武聖,耳朵微顫,一臉心急的喊道:“小心,尹逸仙要動用法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