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龍跟白沛菡打情罵俏的樣子,刀哥滿臉都是淚呀,原本這一切都是屬於他的。
可現在,刀哥也只能在一旁靜靜的看着。
很快,肉串跟韭菜就烤好了。
看着那些烤焦的肉串,白沛菡一臉惡寒道:“這能吃嗎?”
唐龍大口大口的吃着烤串,笑道:“當然能吃了,不信你嚐嚐,味道還真不錯。”
“算了,我還是吃點韭菜吧。”白沛菡拿起一串烤韭菜,張嘴咬了一口,發現味道還真算不錯。
唐龍吃着肉串道:“韭菜又叫壯陽草,具有補腎,健胃,提神,止汗固澀的功效,你昨晚出了不少力,是得好好滋補一下。”
噗。
白沛菡差點被唐龍的話給嗆死,一臉慍怒道:“唐龍,不準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否則我就跟你翻臉。”
其實白沛菡的性子並沒有那麼火爆,可不知道爲什麼,只要一見唐龍,她就忍不住想發火,尤其是看到唐龍那賤賤的笑容時,她就恨不得一刀捅死唐龍。
這白沛菡好歹也是書香門第,琴棋書畫那是樣樣精通,這一點是夏冰瑤比不上的。
不過在經商方面,夏冰瑤就要甩出白沛菡n條街。
當然,那只是跟夏冰瑤比,如果跟高陽杜晨等人比,那白沛菡也稱得上是經商天才。
“刀哥,叫多少人?”小混混壓低聲音問道。
刀哥咬牙切齒道:“五十個足夠了。”
那小混混有點擔心道:“刀哥,那小子很能打。”
“媽的,你刀哥我也很能打,要不是昨晚我受了傷,分分鐘捏死那小子。”刀哥抓着那小混混的脖子,一臉猙獰的說道:“再說了,咱們這次叫得可都是烈火堂的精英,大都是打黑拳出身,還不得把那小子虐成狗?”
之前那小混混急忙點頭附和道:“刀哥說的是,誰不知道嚴老大手下的狠人最多,別說五十個,就算隨便拎出一個也能虐死那小子。”
刀哥輕哼了一聲,捏着拳頭說道:“媽的,等着吧臭小子,一會有你好受的,老子要當着你的面上你馬子。”
可刀哥不知道的是,他說得每一個字都被唐龍聽到了耳裡。
對於這些小幫會,唐龍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過倒是可以藉此機會在白沛菡面前展示一下男人的野性,也好徹底的征服白沛菡。
“小傻瓜,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見白沛菡吃得滿嘴都是油,唐龍忍不住拿起餐巾紙在白沛菡嘴邊擦了擦。
白沛菡俏臉一紅,嗔怒道:“唐龍,你幹什麼呀?那麼多人看着呢。”
“嘿嘿,你的意思是說,沒人看的時候,我就可以……。”說着,唐龍搓了搓手,朝白沛菡擠了擠眼睛,頗有調戲的意思。
白沛菡暗暗咬牙,氣呼呼的說道:“唐龍,你要再這樣的話,我就回家了。”
吃完烤串後,唐龍就打算付錢離開。
可就在這時,八輛黑色金盃衝了過來,圍成了一個圈,把唐龍跟白沛菡給圍了進去
哐當!
哐當!
很快,就見一個個拎着鋼管的混混走了下來,嘴裡大都叼着煙,看起來吊的不行。
白沛菡拽着唐龍的胳膊,一臉緊張道:“唐龍,他們好像是衝着我們來的。”
付完錢後,唐龍掃了一圈,淡漠道:“怕什麼,不就是一羣垃圾嗎?我分分鐘就可以搞定。”
“小……小心點。”白沛菡再怎麼堅強,也沒見過這陣勢呀。
一看那些混混就是有備而來,手裡提着胳膊粗細的鋼管,還有的混混手裡拿着砍刀,纏着白手巾,慢慢朝唐龍圍了過來。
“艹,烈火堂辦事,閒雜人等速速離開。”
“吃什麼吃,趕緊滾蛋。”
見烈火堂的打手來了,刀哥這才挺起了胸膛,看起來吊的行。
正在吃烤串的人,也都轉身離開了,搞得攤主是一臉的無奈。
刀哥右腳踩在椅子上,掄着酒瓶說道:“小子,還認識老子嗎?”
“孫子,你誰呀?”唐龍抽着煙,戲謔道。
啪啦。
刀哥狠狠砸碎了酒瓶,怒罵道:“臭小子,都死到臨頭了,還他媽這麼囂張,信不信老子閹了你!”
“不信。”唐龍揉了揉鼻子道。
跟在刀哥身後的混混說道:“刀哥,跟這小子費什麼話呢,直接卸掉他的四肢得了。”
刀哥摸着下巴,一臉獰笑道:“好,就這麼辦。”
烈火堂嘛?
哼,不就是一羣收保護費的人渣嗎?
也好,等哪天有時間,老子去挑了你!
唐龍扭了扭脖子,慵懶一笑道:“呵呵,廢話可真多了,難道你們烈火堂都是靠嘴打架的嗎?”
“媽的,都快成太監了,還他媽這麼吊。”刀哥抽着煙,指着唐龍的鼻子叫囂道:“小子,記住了,閹你者,烈火堂刀哥是也!”
“哼,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嘖嘖,這娘們不錯呀,刀哥,待會可別忘了兄弟們呀。”
後來的烈火堂成員吞嚥着唾沫說道。
刀哥吃着烤串,猖狂的笑道:“哈哈,好說,第一炮歸我,後面你們自行排隊。”
“刀哥仗義!”說着,那些混混就瘋一般的朝唐龍衝了過去。
看着衝來的混混,白沛菡嚇得發抖道:“唐龍,小心!”
就在這時,唐龍抓起桌子上的一次性筷子,用力一震,就見那些筷子被分成了好幾半。
唐龍坐在椅子上沒動,只是冷冷的看着對面的刀哥,眼中多了一抹殺意。
“媽的,實在是太囂張了,難道我們烈火堂在你眼裡就那麼弱嗎?弱的你都不想站起來跟我們打嗎?”領頭的混混掄起砍刀,朝唐龍腦袋砍了過去。
一旁的白沛菡臉色大變道:“唐龍,小心身後。”
啪。
突然,唐龍腦袋一歪,伸指夾住了砍刀的刀尖,用力一夾,就聽‘咔嚓’一聲,那砍刀被夾成了兩半。
“什麼?!”領頭的混混臉色大變,不可思議的看着被夾斷的砍刀,嚇得轉身朝白沛菡衝去。
領頭的混混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自然知道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如果想活命的話,也只有用白沛菡當擋箭牌了。
“啊!”看着突然衝來的混混,白沛菡嚇得驚叫了起來。
唐龍一臉殺氣道:“不知死活!”
噗呲。
一道血芒射出,那砍刀的碎片就劃破了領頭混混的脖子,很快,鮮血就濺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