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十三太保!
說實話,唐龍是真得不想惹事,他也不想跟禿爺爲敵,他只想身邊的人平安幸福。
厭倦了戰場的殘酷,厭倦了生離死別,現在的唐龍就想安安靜靜的過日子,這個要求過分嗎?
一點都不過分。
可偏偏有人找不自在,自以爲混出了點名堂,就可以隨便欺凌唐龍身邊的人。
唐龍的一身拳腳功夫都是打出來的,從小他就野,喜歡打架,喜歡做老大的感覺,有多少高年級學生被他虐過。
別得不敢說,可要說到打架,恐怕沒人能比得上他。
看着慢慢走來的唐龍,羅林嘴裡叼着煙,戲謔道:“孫子,你想幹什麼?想打我嗎?你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我吹口氣噴死你!”
“喂,小子,那娘們是你老婆吧?還不趕緊獻給我們老大,給我們老大壓壓驚?”
“嘖嘖,那小娘們長得還真是水靈,怪不得能生出這麼漂亮的女兒。”
“可惜呀,這小子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我們老大,估計今晚他老婆就得伺候我們老大嘍。”
噓咦,周圍傳來了刺耳的口哨聲跟辱罵聲。
唐龍提着椅子說道:“給你一個懺悔的機會,只要你肯跪下給我女兒說聲對不起,我就不打你。”
“什麼?”
一聽這話,羅林忍不住站了起來,張狂笑道:“哈哈,不是吧?在東海,還有人敢揚言打我?小子,你知道‘死’字怎麼寫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唐龍甩了甩椅子,冷笑道:“待會可千萬別喊疼。”
“艹,小子,怎麼跟我大哥說話呢?”唐龍話音剛落,就見幾個混混衝了過來。
唐龍看都沒看,掄起椅子就砸了過去,只聽‘嘭嘭’幾聲,那些混混就被打得頭破血流。
“原來是個練家子呀,怪不得這麼囂張。”羅林縱身從桌子上跳了下來,活動着脖子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我也是個練家子,我練得是鷹爪功,我師傅就是東海鐵鷹武館的館主。”
唐龍沒有說話,而是掄起椅子甩了過去。
羅林一個鷹爪抓去,用力一捏,就緊緊的抓住了椅子的腿。
“小子,瞧好了,這就是鷹爪功。”羅林一臉獰笑,鷹爪猛得一轉,就聽‘咔’的一聲,那椅子腿被抓出了一個缺口。
“嘶,好剛猛的爪勁呀,真不愧是鐵鷹武館的高徒。”
“是呀,我聽說鐵鷹武館的館主更厲害,隨便一爪抓下去,就能捏碎一釐米厚的鋼板。”
聽着周圍的議論聲,夏冰瑤心裡也是擔心極了,她不想看到唐龍出事。
不知道爲什麼,夏冰瑤的心跳開始了加速,眼神也死死的盯向了唐龍。
“屁話真多!”唐龍一個龍爪抓去,速度極快,所有人都暗暗爲唐龍的速度震驚。
就連羅林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穿着普通的小子,竟然會有這麼好的身手。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羅林不敢大意,揮起鷹爪朝唐龍抓了過去,而唐龍卻突然變爪爲拳,狠狠的砸了過去。
嘭。
一聲悶響,只見一道黑影倒飛了出去,後背重重砸到了牆壁上。
“啊,我的手!”羅林握着右手手腕,淒厲的慘叫了起來。
“快看,羅林的手指被打碎了。”
“好厲害呀,這小子到底是哪個武館的人?怎麼那麼厲害?!”
“一拳,只用了一拳,就打敗了鐵鷹武館館主的愛徒。”
“哎,這下糟了,聽說鐵鷹武館館主十分的護犢子,看來這件事情不會善了。”
這次羅林算是踢到鐵板了,還真應了那句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羅林捂着右手,牙齒打顫道:“小子,你死定了,你絕對不可能活着離開東海。”
啪啦。
一個酒瓶砸下,玻璃碎片四濺,混雜着鮮血落到了地上。
羅林捂着流血的額頭,顫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啪啦。
又是一個酒瓶砸下,羅林下意識的揮手一擋,只見玻璃碎片扎進了他的手腕,疼得羅林差點昏死過去。
“是誰,是誰打我孟超的兄弟!”說話間,孟超帶着一幫人走了過來。
“是孟超!又是一個狠人!”
“這孟超也是十三太保之一,實力還在羅林之上。”
“看來這孟超是來給羅林出頭的。”
見孟超帶人走了過來,圍觀的人羣也漸漸的散了開來。
唐龍點着煙,扭頭道:“怎麼?你想替他出頭?”
“龍……龍哥?你……你怎麼在這裡?”孟超結巴的說道。
唐龍指着羅林說道:“我要打斷他的腿,你有意見嗎?”
孟超也急出了一身冷汗,低聲提醒道:“龍哥,千萬別衝動,不管怎麼說,這羅林都是跟着禿爺混的,而且他師傅又是鐵鷹武館的館主,十分的護犢子。”
見孟超帶人趕了過來,羅林再次張狂的喊道:“打呀,不打你是孫子。”
“閉嘴!”孟超怒斥道。
可是已經遲了,唐龍掄起椅子抽了下去,只聽‘咔咔’兩聲,羅林的兩條腿被打斷了。
嘶。
孟超倒吸了一口冷氣,最後無奈苦笑了一聲。
“出什麼事了?”就在這時,李倩彤帶着保鏢走了過來。
“彤姐,事情是這樣的。”有工作人員上前解釋道。
李倩彤瞥了一眼羅林,揮手道:“扔出去,以後我不想再見到這個人出現在我面前。”
“是。”幾個保鏢走了上前,拖着羅林跟他的一幫手下就出了酒吧。
在李倩彤的介紹下,唐龍跟導演陸大剛相互認識了一下。
當然,這完全是看在李倩彤的面子上。
以陸大剛的眼界,又怎麼可能會將一個唐龍放在眼裡呢?
如果不是因爲李倩彤出演這部戲,他陸大剛是絕對不會擔任導演的。
“老媽,你可得抓緊時間了,要是等爸爸成了明星,你給他提鞋都不配。”糖糖靠在夏冰瑤的懷裡,一臉天真的說道。
夏冰瑤在糖糖腦袋上狠狠敲了一下,氣笑道:“死丫頭,你到底向着哪邊?”
“哎呀,好痛呀。”糖糖吐着舌頭,揉着腦袋說道。
在簡單說了一下戲後,唐龍就抱着吉他走到了舞臺中央,嘴角叼着煙,懶散的坐在椅子上,將話筒移到了嘴邊。
“第一場第一鏡,action!”導演陸大剛看着鏡頭,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