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重要的是這獸符的使用方法非常的簡單,如果不是製作方法太過複雜稀缺的話,恐怕根本不會有現在的武道了。
畢竟理論上只要你擁有足夠多的獸符便是天星位的強者能夠擊殺,而林凡也在那些童子的記憶中見到過有古武界的富二代同時操控數十隻獸符,那場景簡直是震撼。
便是沒有修爲,只要有足夠多的獸符也能夠一次秒殺一名天星位,甚至實力更加高深的強者。
而這次林凡進入石門之後,簡直就像是進入了一個寶庫,在裡面得到的好處簡直多的無法言喻,獸符這等法寶自然也有不少。
此時給山石道人的這一枚獸符正是飛天虎,實力堪比天星位強者一擊,再加上這山石道人的實力,沒什麼意外的話應該能夠保他一命。
山石道人看着那金燦燦的飛天虎獸符,兩隻渾濁的眼睛簡直在放光啊,雖然他來頭不俗,可也一直不曾得到過這等至寶啊!
“我滴個乖乖,少主,你這次到底得到了多少好處啊?獸符這等至寶都有?還有什麼拿出來讓我看看啊?”
山石道人一把抓住獸符跟丹藥之後,伸着腦袋賊兮兮的笑道。
“跟你有毛的關係,滾!”
林凡沒好氣的臭罵道。
“切,小氣,對了我師父說聖靈劍法乃至古往今來第一劍法,你想要修煉有成,必須要先修行外面的八部天龍,唯有八部天龍成功之後,才能夠修行聖靈劍法,否則,無法存進,我走了啊!”
山石道人的聲音在數十米之外響起。
八部天龍?
林凡眉頭一皺,隨後想起了在石門前面的八種功法,“難道他說的就是那八種功法嗎?”
“老爺,皇室來人,催促您快點過去!”
阮家一名下人急匆匆衝了進來,焦急的喊道。
林凡一聽,收回心神看着阮飛過跟阮昊笑道:“準備一下,過去吧!”
“是!”
阮飛彎腰抱拳,恭敬應答,隨後叫來管家在對方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之後便跟林凡一起坐車朝着皇室而去。
一路上,阮飛的心情明顯有些複雜,忠心耿耿一生,卻因爲功高震主即將被謀害,這事兒放在誰身上也難以接受。
倒是阮昊,眉飛色舞,雙瞳熠熠生輝,過往的經歷已經讓這個少年看透一切,除了他在乎的跟在乎他的人之外,這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引起他的注意。
而且,龍師之境強者的修爲,也給與了他底氣,畢竟他不是一般的龍師,那火毒有多麼可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沾染分毫,便如跗骨之蛆一般,根本無法驅除,只有一死。
反觀林凡,雙眸緊閉,老神在在研究着神像上的八種功法,這八種功法都堪稱是能夠傳承萬年的東西,每一門都足以讓人開宗立派,對於修行法門的介紹,講解更是無比的詳細,哪怕是林凡都受益匪淺,深深着迷。
二十分鐘後,車子停下,阮飛深吸了一口氣打開車門走了下去,恭敬幫林凡打開了車門,有些激動的笑道:“林先生,到了!”
“哦,挺快!”
林凡睜開眼睛淡淡一笑,起身走了下去,只見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一片金燦燦的寺院,彷彿,整個寺院都是有黃金建造而成的一般,金碧輝煌到了極致。
最可怕的是這寺廟在風水上的造詣也非常的可怕,依山傍水,居高臨下,江爲玉帶,嶺作念珠,窺海口迎日出,眺五指山於雲間,含蓋八荒,氣吞山河,坐擁此寺廟之主,自可雄霸一方。
“這寺廟是何人所建造?”
林凡沒有急着走進去,神色有些凝重的問道,能夠擁有如此驚人風水之術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甚至在林凡看來,就算是天星位的強者都無法做到。
阮飛聞言,急忙恭敬說道:“有傳聞是在2500年前建成的,而考古學家相信此塔是由孟族在公元六世紀至十世紀所建成的;可是,有佛教僧侶寫的文獻記載這塔在佛祖死前(公元前486年)已建成了;與考古學的意見有異,所以此問題仍是頗具爭議性的。”
林凡一聽,恍然大悟,如果兩千多年前的話有此等驚人手筆倒也正常了,畢竟那個年代,靈氣還沒有現在這麼匱乏,修行之人輩出,有一兩名驚豔決絕之輩倒也是正常。
“飛將軍,王已經等了你們半小時了,難道你還想要讓王一直這麼等下去嗎?手握飛龍軍就敢如此狂妄,不把王放在眼裡嗎?”
慶王穿着一件那紅色蟒袍站在臺階之上,盯着阮飛三人冷冷的呵斥道,這話聲音不小,同樣也引起了周圍不少侍衛的注意。
阮飛見狀面色一下子陰沉了下去,轉身盯着慶王冷哼道:“我孫兒在治病耽誤了一些時間,稍後我自會跟王解釋,倒輪不到你越俎代庖在這裡大放厥詞!”
“哼!好!我也很想聽聽你的解釋!”
慶王冷哼一聲袖子一甩,轉身朝着寺廟內走去。
“林先生,這慶王的修爲實力都在肖洪生之上,只是此人非常狡詐,善於隱藏,這些年一直沒人出手,所以根本不知道他的境界!”
阮飛叮囑道。
“無妨,走吧!”
林凡從容笑道,在他的透視神瞳之下,慶王的修爲實力哪裡還有絲毫的隱藏呢?半步天星位的實力的確堪稱是驚駭世俗了,別說在這等邊陲小國,便是放眼全球,都能夠稱得上是一方雄主。
如果沒有阮惠文提供的寶藥,他也沒有進入龍師之境的話的確有些畏懼,可現在倒也不算什麼了,不說在石門之後得到的寶貝,便是憑藉他自身實力跟手中的軒轅劍,也有了斬殺對方的能力。
“好!”
阮飛見林凡依舊神色從容,這心裡也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邁開雙腿就走在林凡的左邊引路,越過九十九個臺階之後,一座大氣磅礴的大殿出現在了三人的視線中。
在大殿內沒有供奉神明,卻居中坐着一名留着山羊鬍的中年男子,頗有威嚴,而在他的下方,左右兩側則分別放着一張桌子,此時慶王正整座左邊的桌子上,端着美酒靜靜的享受。
在兩張桌子背後,則分別站着八名侍女,全部都穿金戴銀打扮的極爲靚麗。
“阮飛見過吾王!”
阮飛上前跪地行禮道!
“阮昊見過吾王!”
阮昊也跟着阮飛一起跪下行禮道。
“呵呵,好,阮昊你的病怎麼樣了?”
端坐在高位上的王,盯着阮昊笑呵呵的問道,只是當他的目光落在林凡身上的時候卻一下子陰沉了下去,因爲林凡不但沒有跪下的意思,甚至連行禮都沒有。
“你是何人?爲何見到本王不跪?”
王上面色陰沉,盯着林凡質問道。
“回稟吾王,他並不是光芒之人!”
阮飛急忙解釋道。
“哼!不是光芒之人就不用跪了?須知,入鄉隨俗,他既在光芒,自當跪下行禮!”
慶王在一旁冷哼道。
“呵呵,這世上能讓我跪下行禮的人也不是沒有,不過可惜,你們皆不在其中!”
林凡聞言,淡淡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