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小禮物當做見面禮,你拿着吧!”
納蘭飄雪聞言,小臉緋紅,低頭有些羞澀的笑道,可這心裡卻像是吃了蜂蜜一樣甜美。
可週聖卻傻眼了,因爲納蘭飄雪丟出來的人蔘,竟然比他的手臂都要粗啊,雖然因爲林家的末落,他們這些分支主脈的人地位也一落千丈。
可他們畢竟是傳承了幾百年的世家子弟,從小就見過不少奇珍異寶,可現在,周聖有種鄉巴佬進城的感覺啊!這麼大的人蔘,放眼全球要找不到吧,以地球上的靈氣濃郁程度,恐怕最少需要數百萬年才能夠長到吧!
“這,太貴重了,屬下不敢,還請主母收起來吧!”
周聖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貪念,急忙對這納蘭飄雪彎腰行禮,感激道。
“給你就收下吧,到時候自己配一些輔助藥材,我幫你煉製一爐丹藥!”
林凡見狀,淡淡的笑道,納蘭飄雪的財力恐怕也就是比他稍微弱一點而已,放眼全球,那妥妥的超級富婆。
“啊!真的收?”
周聖聞言,扭頭不可思議的盯着林凡笑道,這東西有多麼珍貴,他相信林凡應該比他更加清楚纔對啊!絕對是能夠直接提升修爲的至寶啊!
可現在,林凡竟然就這麼要送給他了,他如何能不詫異呢?
“呵呵,你主母可是超級富婆,放心收下就是了,老子不至於秋後算賬!”
林凡打趣道。
“呵呵,秋後算賬?我看在我九州組面前,誰敢這麼做?”
一道無比傲慢的聲音驟然響起。
隨後,一名穿着九州組成員服侍的男子神色傲慢的走了進來。
“哎吆,玉山兄弟,您來了啊,您要是再不來,別人還以爲咱們柳城沒有九州組人駐守呢?”
陳萬圖一看到玉山,頓時面色諂媚,急忙迎了上去,一臉討好的賠笑道。
“我聽說有人在這裡打架鬥毆?”
玉山站在門口,眼睛看着天空,傲慢無比的冷笑道,九州組,皇權特許,先斬後奏,九州王威震全球百國,實力滔天,誰人敢輕易招惹呢?
任何一名九州組的成員,都代表着極爲恐怖的權利,哪怕玉山只是一個九州組的成員,平時依舊過的如皇帝一般,各方勢力,武者,見到九州組成員,幾乎都要彎腰行禮。
也就是陳家一直跟玉山的關係不錯,否則,對方根本不可能直接來到這裡。
陳萬圖聞言,深吸了一口氣,眼眸赤紅,盯着玉山哽咽道:“我的兒子被人殺了,本來我想帶陳家所有子弟跟他們拼了,可一想到您在這裡,就壓住了族人,現在只求您能出頭,爲我兒子伸冤啊!”
“什麼?殺了陳少?”
玉山一聽,眼睛猛的一瞪,不可思議的尖叫了起來,陳家可是單傳啊,大少爺死了,這陳家可就等於是絕後了啊!
陳萬圖一臉悲慼,重重的點了點頭,哽咽道:“這女人實在太過歹毒,我兒沒有傷她一根汗毛,她就取了我兒的性命,此事,九州組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要不然,我就算是拼着全家一起死,也要殺了這賤人給我的兒子報仇!”
玉山聞言下意識的朝着納蘭飄雪看了過去,這一看,雙眼也抑制不住猛的一亮,實在是納蘭飄雪的氣質太過驚豔了一些,哪怕他是九州組成員,去過很多地方,也從未見過如納蘭飄雪這般漂亮的女人啊!
只是當看到林凡的時候,玉山的眼睛卻抑制不住猛的一瞪,一臉的驚悚之色啊!
小涼王之名,整個九州組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沒想到小涼王在這裡,玉山見過小涼王!”
玉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震驚,盯着林凡笑道。
林凡聞言,卻沒有開口,只是嘴角的笑容卻多了一絲殘忍的味道,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卻讓玉山心頭一緊,面色也變得不自然了起來,林凡雖然不是九州組的人,可他在九州組內的號召力,影響力,玉山卻比任何人清楚啊!
甚至有傳聞,林凡將來可是要接替李九州成爲新一代九州王的人啊!
一旦林凡對他動了殺機,他還真難以活着。
“玉山兄弟怎麼了?只要你能夠殺了這女人爲我兒報仇,我家傳的那一枚丹藥我願意送給玉山兄弟!”
陳萬圖一看玉山的面色有些陰沉,急忙附在對方的耳邊小聲說到哦。
上一秒,還一臉畏懼不安的玉山一聽,猛的扭頭不敢置信的盯着陳萬圖驚叫道:“你說真的?”
“當然,我的兒子死了,爲了報仇我什麼都豁得出去,只要那賤人一死,我家傳丹藥便是你的了!”
陳萬圖咬牙,一臉猙獰兇狠的嘶吼道。
玉山聞言,咬着嘴脣在心裡暗暗思襯了起來,涼王之名可不是開玩笑的,一個弄不好,便是他都會倒大黴的,可同樣,陳家祖傳丹藥也不是開玩笑的,那可是真正的至寶啊,如果能夠搞到手,他玉山的實力絕對可以更上一層樓,甚至擁有能夠競爭組長的資格啊!
片刻後,玉山回過神兒,深吸了一口氣,神色無比凝重的盯着陳萬圖說道:“那女人到不足爲慮,可那男人卻是號稱小涼王的林凡,這件事有些棘手啊!”
“什麼?他,他就是小涼王林凡?”
陳萬圖一聽,眼睛猛的一瞪,不敢置信的驚呼了起來,小涼王之名,冠絕天下,他自然也是聽說過,這等人物那裡是他們區區一個陳家能夠招惹的呢?
玉山看着陳萬圖一臉的震驚,冷哼一聲不屑的嘲諷道:“這事兒還能有假嗎?萬幸這次你招惹的不是他,否則,這事兒還真不好整,這樣好了,除了丹藥之外,你陳家再給我準備二十名少女,這女人我幫你殺了!”
“你,你真的能殺她?”
陳萬圖一聽,卻是一臉震驚,不敢置信的盯着玉山驚呼道,畢竟納蘭飄雪可是跟林凡在一起的啊,而且兩人行爲舉止如此親密,斬小涼王的女人,這事兒光是想想都讓陳萬圖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