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眼黃金瞳,本來對金屬銀就非常敏感。一旦他們一起爬上了山頭,張凡就好像一匹狼一樣,四處瞅看個不停。
他根本是停不下來啊,而秦菲菲,康沙只能跟隨在他後邊,彼此心中都是好奇着,張凡這斯到底在幹什麼啊?莫非他當自己是狗不成?
最終,秦菲菲是看不下去了,她問道:“我說張凡啊,你把我們帶到這山頭來,不會是要我們跟着你東跑西跑吧?我怎麼感覺這事情一點都不靠譜呢?哎,你可不要告訴我,你這是在尋找煤礦啊?”
“答案正確。”張凡看起來一點也不着急說道。
秦菲菲的疑惑更深了:“你真的確定這光禿禿的山頭下面真的會埋葬着煤礦麼?你自己看看吧,這裡連一棵植物都不生長,這麼貧瘠的土地,下面怎麼會有煤礦呢?康哥,你覺得呢?”
康沙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容我考慮一下在回答你的問題。我姑且這麼說吧,我辛苦來此這一行,目的就是爲了能夠發現一座煤礦。我自然是希望這上頭下有煤礦的。可如果要從現實上來說,也許你菲菲說得對,這山頭的土地這麼貧瘠,我也不報啥希望了。”
“呵!看來你們都是不相信我的話了!憑着自覺,這片土地一定會給我一個天大的驚喜。”
張凡說完,他笑笑,笑得一臉高深莫測。接着又忙碌起來了。
秦菲菲再也不跟着他瞎折騰了,她尋了一塊石頭,坐了下去。至於康沙,他好像覺得張凡說的話很有道理,依然是跟隨在他後邊,做個忠實的跟班。
兩人繼續摸索着。上到了另外一個山頭,張凡的右眼忽然間就敏感起來了。跳動,撲閃,虛影出現。
他定眼一看,通過地面的表層,一層連接着一層黑壓壓的物質,被表面上的泥土深深埋葬在底下。
張凡渾身一陣激動,他馬上對着康沙搖手說道:“康哥,趕緊把你的施工隊喊來,然後用機械在此地深挖掘,一定會有收穫的。”
康沙見張凡說的一臉認真,他還以爲張凡在跟他開玩笑呢。畢竟他在附近這片區域已經進行採集已經半年多了,到了現在,他們的施工隊什麼都沒有發現。今天張凡到此一看,他就有了新發現,他不得不懷疑啊。
“老弟,你真的確定下面真有貨?你不會是在對我開玩笑吧?”康沙看着張凡問道。心中卻是在暗想着,該不會是這小子那他來尋開心吧?
“相信我準沒錯!再說了,你們的施工隊不是已經在此採集半年多時間了麼?即使沒有發現,他們同樣還不是一樣的工作嗎?當中是沒啥區別的。”
“嗯!你說的也是!行!我現在就給他們電話。”
大概是半柱香的時間後,下山中的施工隊他們得到了康沙的指示,開着轟隆隆的機械而來。
繼續工作了大概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後,當中一個負責採集的工人大叫一聲:“啊!是煤啊!真的是煤礦啊,你們快來看。”
經過那個工人一吆喝,這片山頭頓時沸騰了起來。其實在來之前,整個施工隊都不抱任何希望的。畢竟他們在此已經採集了半年多,看起來都是一樣的土地,每個山頭都是光禿禿的,連雜草都不生長。如此貧瘠的土地上,還能發現什麼東西呢?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張凡本身跟他們就不一樣。比起他們工作中的機械,他的一雙眼睛厲害那個了千百倍。
“哈哈!張凡!你真厲害!好兄弟!這一次又是託了你的洪福!終於給我尋到了煤礦!走,我們一起看看去。”
半年來的辛勞付出,這一次他們終於有了收穫。整片山頭上的人都沸騰了起來。
機器還在繼續的往下挖掘,眼前那黑漆漆的石頭不斷被翻滾出來。黑色的石頭,黑得漂亮,看着叫人刺眼。
這些不是煤礦?還能是什麼東西呢?
“張凡,你是怎麼做到的?呵!真是想不到啊,最後還真是被你尋到了煤礦啊。”秦菲菲蹲了下去,撿起了幾塊煤礦,仔細端詳了起來,然後她有聞了一下,繼續說道:“質地很純!看來這東西埋葬在底下,少則也有幾十年了。”
“嗯!果然是好東西!”康沙且是一臉欣喜神色。
隨着轟隆隆的機械不斷運行,更大面值的礦山終於被揭露了出來。
康沙再度說道:“好兄弟!這礦山可是有你的一半!走,我們現在就下山去,我請你們去喝酒!咱哥兩得好好喝上兩杯。”
聽着康沙的好爽大氣,他的話叫人聽起來很舒服。煤礦是張凡發現的,而康沙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要獨自一人霸佔這財富,他立馬給張凡了承諾,對半分。這樣的情誼,可不是每個男人之間都能夠做到的。
尤其是在財務之上。俗話說,鳥爲食亡,人爲財死。面對如此豐盛的一座礦山,一旦全部採集出來,那必定是一筆很豐厚的財富啊。是人都會動心的。
“康哥,我多謝你的一番心意。不過這煤礦我不能要!再說了,我並沒有出什麼力氣。你就分一半給我,我可是無功不受祿啊。”張凡立馬給拒絕了去。
康沙馬上是哈哈大笑起來:“張老弟啊,你無需跟我說客氣什麼的。畢竟如果不是你,或許我在繼續採集下去,此片區域的山頭那麼多,我也不知道要採集到猴年馬月呢。如果我一個人獨吞了,在怎麼也說不過去。也不是我大度,我只是覺得吧,做人不能太貪心了。用你們華夏的話來說,見者有份。你拿一半,那是應該的。菲菲小姐,你覺得呢?”
秦菲菲聽着他們兩人之間的相互客氣,推脫,她想了一下,然後對張凡說道:“我覺得康哥的話說得沒錯!張凡啊,居然康哥如此慷慨的分一半給你,你也不要矯情了。如果在繼續推脫的話,這事情說到明天都說不完呢。你們不是要去喝酒嗎?算我一份。”
“哈哈!張老弟,你都聽見了吧?人家菲菲可是一介女流之輩,她都這麼說了,你現在還有什麼理由不接受呢?”
“好吧!居然你們都這麼說,從來都沒有人嫌棄錢財多的不是?我接受就是了。”
張凡不在拒絕,如果在繼續拒絕下去,真如秦菲菲說的那樣,他顯得是矯情了。
隨後三人興高采烈的下山喝酒去了。
附近剛好有個集市,屬於邊境上的。在此居住中的人家,人際很複雜。老撾,緬甸,南韓等等國籍的人,摻雜在其中。
康莎駕着一輛很拉風的軍用車,載着張凡跟秦菲菲他們穿過了鬧市。一路奔馳而去,看着街道上的行人,有打着拖鞋的民兵,也有佩戴着墨鏡的僱傭兵。想來這邊境上的集市,果然是混亂得很啊。
大概是四十分鐘後,他們來到了一個酒樓。說是酒樓,不管是建築上,或者是在裝飾上都非常簡單。
下車後,張凡好奇的東張西望起來,他對着康沙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怎麼一下子看到了好幾種人呢?竟然也有白人,而且當中的黑鬼也不少啊?”
“這叫布魯卡諾集市。呃......我該怎麼跟你說呢,這片區域很混亂。什麼人的人種都有。不過我悄悄跟你們說一句,在此地居住的土著人,他們多數都是從各國各地犯事了,而且他們的罪行都可以殺頭的。於是他們就逃亡到此地來了。這裡沒有政府,剛纔你們看到的,都是一些散兵,當中也有僱傭兵。久而久之,這裡便形成了這麼一個怪異的城鎮了。”
他們一邊說着話,一邊走進了酒樓。進入到酒樓,他們纔是發現,在此消費中的人羣,真的是什麼樣的人都有啊。三六九等,形形色色的各種膚色。
“此地果然很亂。”張凡目光一掃視,意外發現那些人的目光中,似乎都攜帶着一股兇狠的目光。
布魯卡諾集市?名字叫法怪異,此地的人更加是摻雜混亂。
一個胖胖的酒保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座位。只是當秦菲菲落座下去的時候,馬上是引起了周邊一羣男人們對她吹起了口哨。甚至從他們的目光中,撲閃着一團浴火。
秦菲菲眉目一皺,她不動神色把儘量把肩膀縮在了凳子上,隨之她小聲說道:“這地方的人真是操蛋!”
“的確!我可是忘記了,菲菲小姐可是個大美人呢。他們那些臭男人啊,在此布魯諾卡集市上,難得見上你這麼一個楚楚動人的美麗女子,他們不動心,心中沒有想法的話,你畢竟是不現實的。”
康沙說道,他暗中給張凡遞過了一把手槍,然後低聲說道:“張老弟,這手槍你先拿着,我發現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勁了,幸好我們說的是漢語,他們是聽不懂的,不然......”
“有情況?”張凡目光一閃,隨意掃視了一下週邊中的人。
“沒有!只是防個萬一而已。大家儘量放鬆一下。”康沙笑笑說道。
爾後,康沙用緬語跟酒保交談了一下,想必是要點餐食物跟酒水了。
末了,康沙對張凡他們問道:“你們要吃烤全羊不?我覺得這酒樓的師傅手藝還不錯。上次我嚐了一下,味道還挺純正的。”
“也行!那就來一份吧。不過這當中的氣氛,我還真是有些不喜歡呢。尤其是這裡的男人們。”
秦菲菲悠悠說着話,然而張凡跟康沙卻是發現,在她的一雙眸子中,射出了一抹凜厲的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