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鵬翼聽了之後,一籌莫展,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一旦柳子墨倒了,自己說不定也會受到波及。
“那你還在我這裡費個什麼勁!
此號大人物,是咱們這種人招惹的起的嗎?
趕緊的!先帶上你兒子去給人家賠禮道歉!
我有消息馬上回你!”
閔鵬翼一通怒火後,再次掛斷了電話。
……
然後,只見閔鵬翼點上了一支軟中華,坐在牀邊抽了半根後,拿起手機打給了以前的部下。
“喂!小強啊,幫我查一下夏樹的背景。”
放下電話的柳子墨,他容不得半刻耽誤,急急忙忙衝到了車庫。
打開車門,上了自己的座駕。
這一刻,他已經顧不得自己喝了幾斤酒,二話沒說,啓動了車子,開上他的保時捷,直奔悅榕莊而來。
……
視線回到悅榕莊這邊。
此時此刻!
柳永逸早已等的不耐煩了,揉了揉睏倦的面容後,走到夏樹身旁,衝着他趾高氣揚地說道:
“我說夏樹,你也別在這兒磨蹭了,既然打賭失敗了,你就麻溜的跪下給我磕個頭吧。
這沒什麼丟人的!
聽到沒?趕緊的吧!大家都等着呢。
我也就拍個視頻,咱們今天這事就算了斷了,往後誰也不提這茬,OK?”
今天晚上,從兩人在悅榕莊碰面到此時此刻,一晃半個小時過去了。
柳永逸並不想把那麼多的精力,耗費在這種鳥事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柳永逸這時才突然反醒過來,差點忘了他下樓要辦的正事。
本來他從樓上下來,是要停車場那上百輛哈雷車那邊蹲守的,奔着偶遇神豪的目的。
誰知道,中途碰上了夏樹這位老同學。
……
聽完柳永逸的催促,然而,夏樹倒是不以爲然。
突然,夏樹來了一句:“你說失敗了,就失敗了?等你爸來了再下定論,也不遲!”
“呵呵……你特麼以爲你誰啊?
我爸可是悅榕莊的董事會成員,這麼晚了,你以爲我爸會傻到,相信你買下了悅榕莊?鬧啥呢鬧!”
說來也巧,就在這個時候,一輛保時捷從遠方疾馳而來。
遠光燈開的賊亮,射的人睜不開眼睛。
柳永逸正想開口罵人,誰知道車子停下。
車上走下來的五旬男子,正是他的老爸柳子墨。
柳子墨恍恍惚惚地快步朝柳永逸這邊跑來。
走得近了,柳永逸定睛一看,不由喊了一聲,“爸!真的是你啊!”
柳子墨沒有理會自己的兒子,憑着自己的判斷,一臉諂媚地走到夏樹跟前,卑躬屈膝道:“夏總,對不住,給您添麻煩了!”
嘶~~~
這什麼情況?
周圍兩波人看着門口這一幕,頓時爲之一驚!
柳永逸和石博裕更是眼睛瞪的老大,嘴巴都沒來不及合攏。
眼前開車前來的這位,他可是悅榕莊集團的董事。
他怎麼會對這名不見經傳的窮屌絲點頭哈腰?
真是奇了怪了啊!
是不是之間有什麼誤會?
然而,夏樹則是掏出了手機,瞄了一下時間,淡淡說道:“柳子墨,是吧?
說好的十分鐘,眼下已經過去了八分,你想清楚了嗎?”
柳子墨笑嘻嘻地掏出了一根雪茄,雙手遞到了夏樹面前,笑着說道:
“夏總,您缺錢我可以投資您的公司,您要我那入不敷出的家族企業幹嘛呢?
您這,不是給自己徒增煩惱嗎?”
老實說,不到最後一步,柳子墨絕不會放手自己的公司。
會下蛋的雞,怎麼能轉手送人呢?
煞筆嘛,不是!
見到自己的老爸,對自己的老同學夏樹是這副態度,柳永逸當下是一臉懵逼。
於是,他趕緊開口說道:“爸!你今晚是不是又喝多了啊?!
他夏樹就是一個臭捏腳的,你對他畢恭畢敬的算怎麼一回事?
你該不會眼睛,老花了啊?”
啪!
啪!
一連兩個耳光,狠狠地朝柳永逸的臉上揮去。
柳永逸沒來得及躲閃,硬生生地接下。
打完之後,柳子墨還不解氣地怒吼道:“你麻痹的!勞資說話,有你什麼事?!
給勞資滾到一邊呆着去!”
柳子墨甩了甩手,還真別說,有點生疼。
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沒出手打過人了。
若不是自己這兒子目中無人,惹出禍端,他至於這麼低三下四,舔着碧蓮給人說好話?
柳永逸捂着腫的通紅的臉頰,聞到自己老爸身上濃濃的酒味,更斷定自己老爹是喝酒了,撒酒瘋。
於是,他趕緊做着建議: “爸,要不咱先回酒店醒醒酒?”
“醒你麻痹,勞資清醒的很!”
柳永逸嘆了一聲,很是心碎,帶着不甘衝着夏樹怒斥道:
“夏樹!你特麼到底做了什麼?”
“就你這個德行,憑什麼讓我爸這樣跟你說話?!”
夏樹搖了搖頭,沒有開腔,暗自心想,這個柳永逸也真是的,死到臨頭還一臉無知。
真替你爸感到悲哀!
旁邊的柳子墨再也聽不下去,擡起腿就是一腳飛踹,直接將自己兒子踹翻在地,完事後不忘罵道:
“你這煞筆兒子,不把勞資當老子,是吧?
叫你不要插嘴,你特麼還這副吊樣跟夏總說話。
你可知道你現在端的可是夏總的飯碗,悅榕莊整個集團現在都是夏總的,叫你滾蛋還不是夏總一句話的事兒!
你還愣着幹嘛,趕緊爬過來給夏總道歉啊!”
……
臥槽!
什麼情況?
整個集團都是夏樹的?
呼呼~~~
從自己的老爸的口中得知這一消息,柳永逸是不得不信了。
天吶!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這還是我以前認識的老同學,夏樹嗎?
柳永逸徹底蒙了。
他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啪!
柳子墨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刮子後,趕緊向夏樹說道:
“夏總!實在對不住啊!我老婆死的早,犬子缺失管教,若是這不孝子冒犯到了您,您該怎麼懲治他,我都樂意配合。”
柳子墨很精明,只有把自己的身段放到最低,低到塵埃裡,眼前這位大人物纔會大人大量,不跟他們計較這些。
這就是一種博弈!
幾十年來,柳子墨很少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