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德佑疲憊地同齊雁蘭對視了一眼,無力地說了一句:“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別的其他法子,難不成你打算放棄這麼一個救雅寧的機會?”
“不不不,我肯定是要救雅寧的,只是……”
這一刻的齊雁蘭顯得很是糾結,拿不定注意。
眼前的一幕,莊雅寧是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德佑山莊!
那可是祖輩父輩三代人共同奮鬥的產業,若是因爲救自己一條小命,就把家族產業的股份拱手讓人,莊雅寧會認爲自己就是家族不可饒恕的罪人。
要在餘生揹負着這麼一個頭銜,她是萬萬不願意的!
下一秒!
只見莊雅寧雙眸極其複雜的看了夏樹一眼,張了張嘴,虛弱的吐出兩個字,“我籤!”
兩個字說完,莊雅寧頓感整個人肩上的膽子輕鬆了許多,她的嘴角也不自覺地露出了一抹微笑。
“女兒,你還是處子之身,可不能啊?”
“姐!你籤什麼籤,你不是瘋了吧?”
齊雁蘭和莊彩萱不可置信地看着莊雅寧,極力地反對着。
莊雅寧白皙的肌膚上微微泛着蒼白的色澤,緊閉的雙眼上,長長的睫毛已被淚水打溼。
聽到那兩個字,翁鴻波羞的是無地自容,這比自己籤賣身契還要讓他痛苦難耐。
“雅寧!你可別想不開啊,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我這就去想法子,你可要等我回來啊!”
翁鴻波說完這句話,便快步走出了病房,他要繼續四處尋覓知名專家前來救治莊雅寧。
齊雁蘭這時來到了夏樹跟前,幽幽來了一句,“夏神醫,你看我這姿色,我這身段,可合你胃口?”
說完。
齊雁蘭提了提長裙,原地旋轉了一圈。
完畢之後 ,順勢將她那蓬鬆濃密的黑髮,順着兩邊肩頸,柔順的垂下,盡數堆疊在夏樹寬厚的胸膛上,以一種勾人的眼神直視着癡了迷的夏樹。
天下尤物,莫過於此!
夏樹有些懵,眨巴一下眼睛,吞了一下口水道:“阿姨!您又沒病,您就別折煞我了,雅寧這病,可真不是鬧着玩的,我可真沒跟你們開玩笑!”
“媽!你幹嘛呢?”
莊彩萱一臉羞恥地瞪了自己老媽一眼。
回身扯着嗓子臭罵了夏樹一句,“神棍!你看哪兒了?閉上你的狗眼!!”
“???”
夏樹壓抑的頭都大了,又不是我主動看的。
你媽長得如此好看,還能怪我不成?
這些人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特麼犧牲自己的陽氣醫治你們家人,竟被你們當成淫邪之徒?
真是做了孽了!
莊雅寧跟我沒有半點血緣關係,要不是爲了李約翰的人情,我憑什麼費那麼大的勁去就她啊?
爲了錢?
爲了股份?
我像是在乎這些東西的人?
“夏神醫!咱們就這麼定了,別再浪費時間了,你趕緊開始吧!”
莊德佑咬了咬牙,把夏樹拉到了大女兒的牀前,看着莊雅寧說道。
“保密協議?”夏樹盯着莊雅寧,來了一句。
莊彩萱幽怨地看了夏樹一眼,無可奈何地拿過來一張紙和筆道:“喏!!”
夏樹接過後,快速地寫了一小段後,遞給了莊雅寧,莊雅寧看都沒看便在紙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此時此刻,齊雁蘭她恨不得扒了夏樹的皮,拆了他骨頭。
簽完之後,夏樹回身衝在場所有人說了一句:“好了!清場!你們趕緊出去吧!”
莊家人當時就愣住了,彼此互看了一眼。
什麼?
你一個神棍,還要清場?
“不出去!我要留下來陪着我姐!”莊彩萱硬氣地回了句。
“我們都出去了,你突然獸性大發,豈不是坑了我女兒,你別做夢了!”齊雁蘭咬牙切齒道。
“你們留在這裡會影響我診治過程中的心神,一旦出現任何閃失,誰來負責?你們擔當得起嗎?”
“要不這樣,你們留下,我出去?”夏樹問道。
齊雁蘭刁難夏樹,不料夏樹反將一軍,齊雁蘭啞口無言,母女倆當下也是束手無策,只得向莊德佑投去了求救眼神。
莊德佑嘆了口氣,盡是無奈,然後示意所有人退出,他帶頭一步走出了病房。
關上房門。
拉下門簾。
整個空間內,只剩了夏樹和莊雅寧。
“準備好了嗎?我可要來了哦。”
一聽此話,莊雅寧立馬坐直了身子,遲疑了一下後,說道:“夏樹!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圖謀不軌,我爸媽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只見夏樹不慌不忙,掏出了三寸銀針,壞壞一笑道:“還愣着幹嘛?趕緊脫衣服啊!”
聽到這話後,莊雅寧更是一臉的困惑。
“你要往哪兒扎?治療這病還要脫衣服嗎?”
“必須的啊,因爲施針的地方比較多,隔着衣物,哪兒能找到穴位嘛。”夏樹淡淡回道。
一聽夏樹說施針的地方比較多,莊雅寧立馬察覺到了情況不妙,頓時就怒吼起來:“你個淫棍,趕緊出去!我不治了!”
莊雅寧雖說簽了保密協議,不過她認爲這也同時保護了自己的隱私,至於夏樹那邊,她猜測夏樹怕是不想讓外人知曉他這次可以獲得鉅額診金一事。
難不成是自己理解錯誤?
診治還沒開始,他就讓我脫衣服……
難道這禽獸真的有齷齪想法?
自己可是黃花閨女,這神棍怕是癡心妄想!
“協議都簽了,你以爲過家家呢……”
話音未落,夏樹三寸銀針在手,瞄準穴位,捻動手指,照着莊雅寧的頭部穴位刺了進去。
啊!
飛針封穴?
莊雅寧只知道武俠小說中有這一項絕技,她只是沒見過,還以爲就是傳說呢。
沒想到,這飛針封穴居然在自己身上得到應驗。
這時的莊雅寧四肢麻痹,無法動彈,她整個人惶恐不安,帶着哭腔哀求道:
“我不治了!我不治了!”
“夏樹!求求你,求求你趕緊停手吧!”
夏樹皺了皺眉,伸出手,惡作劇的在莊雅寧腰間的軟肉上捏了一把。
這時,莊雅寧嬌斥地罵了起來:“流氓!你別過來!你要是再碰我,我……我會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