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丈母孃出大事了?
又被人綁架了不成?
陳天驕好歹也是徐千又的親媽,夏樹可不能不管她。
“師傅,不去醫院了,回納帕溪谷。”
“好的,馬上。”
沒多久。
夏樹就回到了自家別墅。
還沒走到大廳,夏樹就聽到自己丈母孃鬼哭狼嗷般的怒吼聲。
“唉呀媽呀,這個家我是沒法待了,都別攔着我, 讓我死了算了……死了你們也可以清淨清淨……”
客廳裡。
陳天驕站在一個高腳椅上,一旁的徐勝利絲毫不放鬆的扶着椅子,很擔心自己婆娘從凳子上摔下來。
夏樹算是看明白了,這陳天驕擺出的陣勢,是要在客廳上吊啊……
徐勝利看到夏樹走了進來,連忙衝他招呼道,“夏樹,趕緊過來說說你媽,你看她尋死覓活的,這個家還能不能行了啊?!”
夏樹嘴角一歪,靠在大廳的門口,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任由陳天驕哭唧唧地呼喊,急的徐勝利更是圍着她團團轉。
陳天驕瞅了夏樹一眼 ,見自己女婿對自己愛答不理,一點安撫自己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做樣子給徐勝利道:“老徐啊,說什麼都沒用了,我知道這個家沒一個人容得下我,你也就別在這裡演戲了,趕緊撒手,讓我吊死在這裡得了!!”
這時的陳天驕,腦袋掛在一條白布上 ,腳下踩着一個椅子,要不是徐勝利一直抱着她的腿,只怕陳天驕真的會一腳踢開凳子上吊而死。
徐勝利不由一愣,有沒有搞錯啊?
這老婆子怎麼又說胡話了,剛纔都排練了幾次了,怎麼突然不按常規出牌了啊?
演戲還能臨場改臺詞的嗎?
徐勝利一時之間不知道這陳天驕到底在什麼鬼,趕緊衝夏樹大聲喊道,“好女婿,趕緊的吧,你真打算讓你丈母孃就這樣是在家裡啊?”
“徐勝利,你趕緊撒手!!再不撒手,老孃跟你沒完!!”
陳天驕趁機提高了嗓門。
呵呵……
誰知道!!
夏樹突然一聲冷笑,順勢將袖子擼了起來,看了看勞力士上的時針,然後衝陳天驕喊道:“我說爸唉,你就成全媽一回吧,媽這幾年過得多不如意啊,說不定去了另外一個世界整個人就徹底解脫了呢……”
“撒手吧!!你這邊撒手,我也好給火葬場打電話,保證天亮之前就把喪事辦了!”
這個沒良心的!!
是巴不得陳天驕死啊!!
一番話直接讓徐勝利懵逼了。
站在椅子上的陳天驕,更是聽得一愣一愣的,忙不迭地將腦袋從繩套上縮了出來。
隨後!!
兩口子一臉茫然地瞪着夏樹。
陳天驕騎虎難下,趕緊踢了徐勝利一腳。
徐勝利明白過來, 笑呵呵地衝夏樹說道,“好女婿,你媽也才五十歲不到,閻王爺那邊也不一定收嘛,不是?!”
“今晚不如這樣,你就給你媽低個頭,好讓你媽有個臺階下!!
不瞞你說,你和千又在醫院的這幾天,你媽心裡也不好受啊,再怎麼說千又也是她的親生女兒,她也只是單純的做個樣子,你有見過那個當媽的,會誠心坑害自己的女兒嘛……”
夏樹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了一下後,說道,“行吧,下不爲例!陳天驕,你給我記好了,但凡再讓我知道你有下一次,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到時候我直接將你交給警方,徐千又來替你說情都沒用!!”
說完,夏樹邁步走進客廳,直奔夏雨的臥室而去。
見夏樹離開,徐勝利這才趕緊招呼自己婆娘下了椅子,兩人灰不溜秋地朝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關上房門。
兩人貼着木門聽着外面的動靜。
在得知夏樹拿了一些東西,離開別墅之後,老兩口這纔算是送了一口氣。
徐勝利也是徹底無語了。
如果不是陳天驕連着兩次給自己女兒下藥,夏樹也可能對陳天驕直接見死不救。
……
……
幾天過後的一個晚上。
夏樹在病房服侍徐千又用過晚膳,正在清洗碗筷,接到了一道來自葉詩蘭的電話。
通過電話裡面嘈雜的聲音,夏樹斷定對方是在一個酒吧。
放下手頭的工作,夏樹和徐千又簡單說了幾句後,就離開了醫院。
沒過多久。
夏樹出現在了洛丘某處酒吧的外面,正好碰到醉醺醺的葉詩蘭 ,正被幾個小流氓圍着。
天黑路滑!
幾個混混趁着夜色,就要佔葉詩蘭便宜,結果站都站不穩的葉詩蘭反手就是一巴掌。
“滾開!!都離我遠點!!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嚇死你們?!”
“臥槽!!這小妞還挺烈呵……”
捂着臉頰的混混,嘴角壞笑着說道。
“睜開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可是葉家葉詩蘭,洛丘巡撫看到我都要禮讓三分!!”
然而,爲首的混混直接將手搭在了葉詩蘭的腰上,一臉淫邪地說道,“妹子,我們又不是洛丘巡撫,不過……你不用擔心,哥幾個也是懂得憐香惜玉的,不會讓你很疼的……”
說着, 對方一個眼神示意,其他幾個傢伙上前一人拉住葉詩蘭一直胳膊,生拉硬拽就要將她塞進不遠處的車中。
啪!!
啪!
砰!!
幾聲慘叫過去,三四個漢子倒在了地上。
爲首的漢子眼看情況不妙,直接衝突然出現的陌生男子怒道:“你特麼誰啊 ?!敢跟勞資搶女人,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給你三十秒的時間,麻溜的給我滾!!”
夏樹原本沒有動怒,只是在看到葉詩蘭被人揩油之後,才立馬怒火中燒。
“我丟你媽個臭嗨!!你小子好狂啊!!竟然讓哥哥將如此絕色的妹子拱手讓人 ,你咋不去死呢?”
爲首的流氓說完,衝自己的幾個弟兄喊道:“都趕緊起來!!給勞資痛扁這個混蛋!!我今天要讓這煞筆見識見識他馬王爺到底是幾隻眼?!”
緊接着!
五六個潑皮一個激靈從地上爬了起來,罵罵咧咧衝着夏樹就衝了過來。
砰砰!!
“啊啊啊啊……”
“哥,輕點,輕點,疼疼疼……”
夏樹重拳出擊,根本不給對手任何反擊的機會。
“沒用的東西,看勞資的!!”
說完,爲首的潑皮抽出腰間的水果刀,直奔夏樹的小腹捅來。
咔嚓一聲!!
胳膊斷裂的聲音。
砰!!
隨後夏樹一腳踹飛他們的老大,嚇得周圍人羣頓時一震。
夏樹放眼望去,只見那爲首的頭目瞬間慫了,揉着肚子好不容易纔摸爬起來。
夏樹呵呵一笑,邁步走了過去。
“你你你,你離我遠點,別因爲自己是個練家子就可以爲所欲爲!”
“就是就是,我們老大才關了十五年出來,對付你這種愣頭青,可不是鬧着玩的!!”
不遠處的一個兄弟,趕緊在一旁附和着自己的二當家。
爲首的傢伙趁機趕緊摸出手機,撥了出去。
夏樹咧嘴一笑,然後回到葉詩蘭的旁邊,查看對方有沒有傷勢。
很快。
街道上有火速趕來十幾個胳膊上刺着紋身的傢伙,剛纔斷了手掌的傢伙趕緊迎了上去,“生哥,您終於來了,就是那個混蛋搶了咱們的女人!”
砰!!
這個被喚做老大的中年人,瞅了夏樹一眼,立馬臉色大變。
然後!
見他直接一腳揣在自己小弟身上,然後一聲臭罵說道:“不開眼的貨!!什麼人都敢得罪,不想死的話,就趕緊給我消失!!”
對方捂着臉頰,一臉的懵逼。
生哥都這麼說了,當下也不敢再做停留,彎腰撿起地上的斷掌,灰溜溜地逃離了現場。
哪兒還顧得了去報復夏樹和那個醉酒的女人。
生哥,全名叫做裴慶生,是親民街的一哥。
不過那是在十五年前。
自從砍死了兩個敵對勢力進去之後,他的地盤全部被滿戰收了回去。
纔出來沒幾天的裴慶生,通過多方打聽,得知了地下皇滿戰投靠了一個叫夏樹的富二代。
自此以後,裴慶生再也不敢主動去招惹滿戰。
因爲,裴慶生知道對方背景深不可測,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一個存在。
支走了不開眼的小弟,裴慶生快步走到夏樹對面,深鞠一躬笑着討好道,“樹哥,對不起,都怪我的人不懂規矩,如果您想找人出氣的話,儘可以拿我裴慶生或者我的人來宣泄怒氣……”
說完,裴慶生向一旁的二頭目投去了一個顏色。
見此情形,剛纔領頭的男子噗通一聲衝夏樹跪了下來,然後挪着身子到了夏樹跟前,擺出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說道,“樹哥,小弟們有眼無珠,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您的女人,得罪之處還望樹哥嚴懲不貸……”
說完,
領頭的傢伙啪啪啪啪自顧自的扇了起來。
不到片刻,整個人打的更個豬頭沒什麼兩樣。
夏樹看了一眼那個叫裴慶生的傢伙,稍後長舒了一口氣,心道道亦有道,得饒人處且饒人。
“好了,行了,下次做事之前,好好調查清楚,免得後果你們無法承受!!”
“是是是,謹記樹哥教誨!!”
“還不滾?”
“滾滾滾,我們這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