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擼串的基本上都是三五個男生穿着拖鞋短褲,桌上再擺上幾瓶啤酒,這纔是在這種地方擼串的的標配。
而陳浩和王靜雅此時的穿着與這裡顯得格格不入,而陳浩此時的包裡還揣有古佛舍利,這剛纔可是有人出了一個億,要是一般人怎會來這種地方,那還不趕緊回家把他放進保險櫃裡,陳浩卻一臉的輕鬆。
現在這個小攤裡的所有的食客都停止了擼串,紛紛看向陳浩這桌,實際上都在看王靜雅,陳浩已經被他們忽略掉了,王靜雅已經習慣了人們的這種注視,王靜雅這麼受人關注陳浩倒沒覺得有什麼不滿,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老闆是一個五六十歲頭髮已經雪白的男人,他過來問陳浩需要些什麼,這種小攤連菜單都沒有,陳浩詢問王靜雅吃些什麼,王靜雅只是說了句隨便,就不再說話了。
陳浩就點了二十個肉串,二十個蔬菜串。
“你點這麼多你自己一個人把它吃完,我不吃。”王靜雅低聲說道,他心想這種小攤的東西能有什麼好吃的,並且在路邊吃東西也不衛生。
“你是沒吃過路邊攤吧!這地方環境看似不咋樣,可是味道你看這裡這麼多人就知道不錯了,待會你可別搶我的吃。”陳浩在大學時,也經常和他的室友們在路邊擼串。
陳浩的話並沒有讓王靜雅的想法有絲毫的動搖。
沒多久陳浩點的東西就上來了,肉串表面上還留着油,而蔬菜串被烤得金黃,表面上再撒上一層紅紅的辣椒,看着這些東西陳浩只覺胃口大開。
隨手拿起一個肉串就吃起來了,頓時口齒留香,這裡能有這麼多人再吃,這味道真的是不錯。
“吃一個嘛,這東西真的不錯,保證你吃了下次還想來。”陳浩將一個肉串遞到王靜雅的嘴邊,王靜雅本來想拒絕,可是看見陳浩那回味無窮的樣子,就拿起桌上的餐巾紙,小心翼翼包住肉串的棒,決不讓自己的手碰到它。
王靜雅試着吃了一小口,就停不下來了,一根肉串瞬間就被王靜雅給解決了。
“原來這路邊攤這麼好吃。”王靜雅心想道。
不用陳浩再說,王靜雅已經自覺的又拿起了一根蔬菜串,吃了起來了,由於王靜雅是第一是擼串,所以嘴上留下了一條紅色的辣椒印。
王靜雅此時可以用一句廣告詞來形容,就是根本停不下來啊!一串接着一串。
剛纔他還用紙巾抱着肉串的棒,現在已經直接上手了。
“咳咳,剛纔某人可是說不吃的,現在怎麼吃得比我還多。”陳浩笑着說道。
“我有說過這句話嗎?我不記得了。”王靜雅嘴裡嚼着東西說道。
陳浩對王靜雅看着耍賴,哭笑不得,這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冰冷女總裁嗎?
二人正吃着,就看見四五個染着五顏六色頭髮的小夥向老闆走去,爲首的一人對着老闆說道:“這個月的保護費該交了。”
“強哥,這個月我老伴生病了,這月掙的錢全部給我老伴治病了。”老闆哭喪着臉。老闆每月在這掙的錢有一部分要交給他們,要是不交,他們就會來搗亂,讓他做不了生意,今天是老闆交錢的日子,可是他的錢已經全部給他老婆治病了。
“那你的意思是這個月的錢就不交了。”強哥陰笑的說道。
“我不是不交,只是希望強哥寬限我一點時間。”老闆賠笑道。
他們對話很大聲,陳浩和王靜雅自然聽見了,王靜雅皺着眉,停止了吃串。
“沒錢交,就別在這做生意,立刻滾蛋。”強哥兇狠的說道。
“強哥,錢過兩天我就交,我要是不在這擺攤,我老婆就沒錢治病了。”老闆哀求着。
不管老闆如何哀求,強哥依舊不爲所動,冷聲說道:“過兩天交,那你過兩天再來這擺攤吧!”
老闆急得眼淚都開始流下來了,要是不能擺攤,那就沒有錢給他老婆交醫藥費了。
“你們又不是城管,憑什麼不讓人擺攤。”王靜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轉頭朝着他們說道。
這個時候竟然有人敢這麼和自己說話,強哥和他的小弟們,立刻看向發聲的地方,當看見王靜雅時,這些人都被王靜雅的美貌給驚呆了。
剛纔路邊燈光黑暗,他們並沒有注意到王靜雅,而現在看見了,頓時驚爲天人。
強哥壞笑的向王靜雅走來,幾個小弟跟在他的後面不懷好意的看着王靜雅。
“我雖然不是城管,可我是青龍幫的人,這條街歸我們青龍幫管,你要是想讓他繼續擺攤,就陪我一晚怎麼樣。”強哥看着王靜雅胸前的鴻溝嚥着口水說道。
聽見這些人是青龍幫的,食客們都紛紛結賬離開了,生怕招惹到他們。
“當着我的面這麼說,你這麼不把我放在眼裡啊!”陳浩擦着嘴說道。
這時他們才注意到王靜雅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強哥對着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他身邊的一個小弟就拿起桌子上的酒瓶,朝着陳浩的腦袋砸去。
陳浩看都不看,一腳迅猛的踢出,那酒瓶還沒砸到陳浩的頭上,那人就已經自己先飛出去了。
另外幾個小弟想要衝上來,但陳浩一轉頭,冷眼向他們一掃,冷喝道:“想死的就過來。”
陳浩此時身上有一股兇猛的氣勢,那幾個小弟腳步一滯,不敢再移動半步,冷汗頓時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敢動我的人,找死。”
見到自己的小弟,被陳浩一句話就給嚇住了,強哥親自掄起一把椅子,朝陳浩猛倫過去。
陳浩不躲不閃,而是一把直接抓住椅子,一腳朝着強哥的肚子踢去,強哥瞬間就在這空中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然後重重的摔落下來。
陳浩悠閒的走到強哥摔落的地方,居高臨下的看着強哥在地上抱着肚子痛苦的呻吟,陳浩的右腳緩緩擡起。
“不要,我錯了,大哥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強哥這時已經不再呻吟了,不是不覺得痛了,而是他看見陳浩擡起的腳,正對準他的襠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