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兵在樓上溜達了一圈後下來,屈詩雨立刻熱情迎上前去。
“看完了嗎,王先生?”
“看完了!”
“可以嗎?不行的話我再帶你去別的地方看看!”
“不用了,這裡挺好!”
“王先生你真有眼光,這裡是我們公司名下最好的私人別墅區了,很多達官貴人也都在這裡買了房子!”
“這房子辦下來要多少錢?”王兵問。
“按揭的話”屈詩雨連忙拿出計算機,準備幫王兵好好算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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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按揭!”王兵脫口而出。
“不要按揭?”屈詩雨吃了一驚,這房子全辦下來得一千來萬呢,屈詩雨一直都以爲王兵肯定要辦按揭,這說明什麼?說明王兵不差錢兒啊。
“全款的話,按照我們公司的規定可以給王先生你打個八五折,然後其他零零碎碎的一共一千八百萬!”
“刷卡可以嗎?”王兵漫不經心地從身上拿出了銀行卡,屈詩雨目瞪口呆。
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王兵搞定了買房的一切手續,完了和屈詩雨當場簽了合同,屈詩雨高興得合不攏嘴,送了王兵一大堆東西,王兵走的時候她還把王兵給送到了門口。
“董事長,我請兩天假!”搞定了房子的事情后王兵給陳正軍打了電話,陳正軍沒有問清楚理由便答應了,他其實就怕王兵不在的時候陳婧怡病發。
“是他!”剛掛了陳正軍的電話,王兵有意外發現,他看到樑星宇帶着一個女孩進了酒店。
王兵並不知道樑星宇是何方神聖,不過他清楚地記得這傢伙上次請唐若詩和陳婧怡到宏天俱樂部吃飯,也就是那時候王兵認識了唐若詩。
帶女孩進酒店,總不能只是去酒店裡吃吃飯或者唱歌吧?
王兵也懶得理會,因爲他和樑星宇八杆子打不着關係,直接開車走人,只不過如果王兵知道陳婧怡最近和樑星宇走得很近,不知道他又會作何感想?
一夜無話,第二天王兵坐上了前往蘇市的動車,南市和蘇市同在一個省內,動車只需要兩個小時的車程。
商務座環境清幽,一個人一個座,乘客和乘客之間互不干擾,所以沒有二等座的嘈雜,王兵挑了個靠窗的位置欣賞着沿途的風景。
“師傅,你什麼時候才告訴我怎麼治陳婧怡的病啊?”王兵問。
“急什麼?我現在不告訴你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
“你沒達到一陽境界,告訴你方法也沒用!”
“非要達到一陽境界纔可以?”王兵想不明白。
“這是必要條件,放心吧,她還有半年的命,半年內你能達到一陽境界她就死不了!”
正說着入口傳來騷動,王兵擡頭望去,就看到一個穿着黑色中山裝,戴着墨鏡,脖子上掛着大金鍊子,一手拿着摺扇,一手拿着兩顆健身球的滿臉皺紋老頭子走了過來,身後還跟着兩個年輕人專門負責替老頭子拿行李。
這老頭子的行頭和架勢相當的足,一下子就吸引了車廂裡所有人的注意,包括王兵。
老頭的座位剛好就在王兵的斜對面,王兵好奇地打量起他來。
老頭看起來最少六七十歲,一般來說到了這個年紀都已經清心寡慾,可這老頭卻穿金戴銀,頭髮梳得油光發亮,出門還有兩個隨從跟着,總之看起來的感覺很奇怪,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說不上來曾經在哪裡見過。
這老頭一定是個有錢的主,身上的行頭全是名牌,光是他手裡的那兩顆健身球就不一般。
一般人老人手裡把玩的健身球大多都是玻璃或者生鐵、銅鑄成,比較有錢的則是玉石做成,而這老頭手裡的健身球並不是玉石做成的,而且木頭材質,王兵看不出來那是什麼木頭,但那對健身球通體光滑,在燈光下居然泛着金屬般的光輝,再配合上這老頭的一身行頭,可見這對健身球價格必然不菲。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王兵沒太往心裡去,繼續看他的風景,想着這次去蘇市參加玉石展覽會一定要賺一筆錢,不能白來。
“嗯?”正說着,又一個打扮得像暴發戶一樣的人迎面走了過來,這次來的可是王兵的熟人,正是上次在去賭石的時候遇到的那個石王奈溫。
對於這個被稱作石王的人王兵印象還挺深刻,上次森山野仁帶他去原始批發市場,二人聯手羞辱孫鵬,幸虧王兵在場力挽狂瀾,打得他一個落花流水,否則孫鵬當時就得鑽森山野仁的褲襠。
雖然事後所有的功勞都被孫鵬給領了,在場所有人也都把孫鵬說成是真正的石王,而真正的幕後英雄王兵卻無人問津,但王兵並沒有什麼所謂,因爲他已經挫了森山野仁和這個石王奈溫的銳氣。
所以,這個石王可以說是王兵的手下敗將,王兵清楚的記得,當時森山野仁在他的身上寄予厚望,賭輸了之後奈溫直接就丟下森山野仁落跑了。
想不到居然會在這裡遇上這個自以爲是的傢伙,看來八成也是爲了這次蘇市的玉石展覽會來的。
“是你!”石王奈溫也認出了王兵,停下了腳步,“你還記得我嗎?”
“你是王八?”
奈溫一聽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不要以爲我聽不懂華夏語,你纔是王八,你們全家都是王八!”
“你不是那個石王嗎?我問你是不是石王,你幹嘛罵人?沒素質!”
“你剛纔明明不是這個意思!”奈溫激動說道,他一認出王兵就來火,上次在原石批發市場,有他幫森山野仁,他們本來是穩操勝券的,可結果最後卻被王兵和孫鵬莫名其妙的翻盤。
他可是石王,出石率高達百分之九十多的石王啊,居然輸給了名不見經傳的王兵和孫鵬,簡直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所以當時奈溫直接就丟下森山野仁自己跑了,因爲他都沒臉留在哪裡。
那次的恥辱令他印象深刻,也讓他記住了王兵和孫鵬。
“我就是那個意思!”
“你好囂張啊,小子!”奈溫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