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從機場裡走了出來,當先的是個英姿颯爽的年輕女子,身材高挑,身姿挺拔,乍一看跟那些走t臺的國際名模一樣那雙一米多長的大長腿尤爲吸引人眼球。
而跟在她身後的則是一羣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兒,有東方面孔也有白種人和黑種人面孔,他們穿着隨性,不拘一格,一路談笑風生。
“這是我第一次來日本,聽說這裡的酒和魚生都非常不錯!”一個白種人漢子說道。
“我只知道這裡的妹紙魚生還要好!”旁邊的黑種人露出了猥瑣而‘你懂’的笑容。
“再好的妹紙能‘蠍子’好?”白種人說罷,所有人齊刷刷地看向了走在隊伍最前面的那個年輕女子。
“在我眼裡,‘蠍子’絕對是女人的女人,一般的庸脂俗粉都沒法跟她,也沒人她夠辣!”黑種人漢子說道,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女子那左搖右擺的臀部面。
“黑狼,你要是再調戲我,小心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女子回過頭,摘下了臉的墨鏡,露出了令人窒息的絕美容貌。
“不敢!”黑人漢子苦澀一笑。
“蠍子,完成任務之後我們能在這裡玩兒兩天嗎?”另外一個人問。
“你們一個個都對這裡很感興趣的樣子!”女子苦笑。
“沒來過嘛,難得來一次,玩兒兩天再走,反正也沒別的任務!”黑人漢子咧嘴笑道。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心裡在想什麼,算了,你們想玩兒玩兒吧,我也很久沒有給自己放過假了,咱們各玩兒各的,兩天後再匯合!”外號‘蠍子’的女子說道。
“當然!”一衆漢子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跟‘蠍子’在一塊兒只會限制他們的行動自由,沒辦法,誰讓‘蠍子’是他們的頭兒呢?
離開機場,一行六人坐出租車住進了酒店,每年來‘橫濱’旅遊的遊客多不勝數,幾個生面孔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懷疑。
“這是這次任務的目標!”房間裡,‘蠍子’將相片分發到了各同伴的手裡,並作出了介紹,“他叫山本太一,日本最大暴力組織——山口組的組長,大家都記清楚他的樣子!”
“‘山口組’我知道,聽說是東亞乃至世界最具歷史和規模的幫會組織之一,正式成員及準成員好像有兩萬人!”一個同伴說道。
“兩萬?真的假的?這麼牛逼!”同伴們似乎都被嚇了一跳。
“傳說是這麼說的,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了!”
“或許沒那麼多,但也絕對不少,山本太一行蹤飄忽不定,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行蹤,而且每次出門身邊最少有幾十個保鏢跟從,要殺他難度不小,所以這一次的佣金相對於之前來說會更多!”‘蠍子’說道。
“多少?”
“五千萬美金,扣除‘經紀人’的佣金後,我們每人至少能有七百萬入賬!”
“我去,想不到一個日本人這麼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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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可是‘山口組’的組長,他的命不值錢誰值錢?不過我更好的是,是誰請我們來殺山本太一的?”衆人齊皆看向了‘蠍子’。
‘蠍子’,真名‘艾西瓦婭’,是個印度血統的美女,渾身下散發着印度美女特有的氣質。
‘印度’是個出產美女的國家,艾西瓦婭是那種放在‘印度’也是出類拔萃的女人,只不過和一般的女人不同,她不是學生,不是老師,不是普通的ol,而是一個‘僱傭兵’。
‘僱傭兵’是一種特殊的兵種,是爲了利益而參加武裝衝突的人,僱傭兵參戰的目的只是爲了金錢獎勵,只要對方出價夠高,他可以受僱於任何人,還有另外一種說法,說是‘僱傭兵’都是一羣要錢不要命的人,這種說法相當的貼切,在很多人的理解,僱傭兵給其他人帶來的只有痛苦和死亡,而促使他們打仗的唯一動機是錢。
‘僱傭兵’一般是在軍隊或政府不便出面的時候纔會出手,從某種意義來說他們和‘殺手’沒有本質的區別,一般政府或軍隊無法出面的時候會請‘僱傭兵’出面,而一旦失敗,軍隊或政府則可以一口否認,不會和他們扯任何的關係。
‘僱傭兵’的來源很雜,一般僱傭兵都是退伍兵,他們不一定是陸軍兵種,飛行員、海軍陸戰隊員也都是僱傭兵裡的搶手貨,當然他們的成員也可以是平民、亡命徒等。
‘僱傭兵’一般不通過政府組織,而是通過各個保鏢公司,一般多是些有後臺的人物開辦的,如某軍隊的前軍官,當然,也有一‘僱傭兵’組織是私人創建的,方說艾西瓦婭創建的這個‘蠍子’傭兵團。
艾西瓦婭二十多歲,出身於印度,美國國籍,曾經是美國某軍特戰隊的一員,參加過很多正式或非正式的戰爭,殺敵無數,也立下過不少的戰功,在女軍人當絕對算得是個佼佼者。
因爲本身對這一行的熱愛,所以在退伍之後她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選擇轉業,而是毅然決然的創建了‘蠍子’傭兵團,並且從世界各地羅了五個同伴加入。
從那時候開始‘蠍子’傭兵團開始通過他們的經紀人接下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任務,並在僱傭兵界慢慢打響自己的名號。
多年過去,‘蠍子’傭兵團早已被‘僱傭兵’界的人所知曉,而作爲團長的艾西瓦婭也是意氣風發,完全和同齡的女孩聯繫不到一塊兒。
這次他們的經紀人給他們安排了一個酬勞頗高的暗殺任務,暗殺目標正是日本三大暴力組織之一的‘山口組’組長。
“不用管是誰要殺山本太一,我們只管殺人,然後收錢!”艾西瓦婭說道,“不過我事先做了一點準備功課,要殺山本太一可沒那麼簡單,首先他身邊肯定會有很多保鏢,要接近他並不容易,其次是我還沒查到他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