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陽與姜思敏在燕京處理完趙傳雄的事後,丁陽又接到了烏墨雨的電話。
電話那頭烏墨雨興奮異常。
“門主,我在處理沐家沐雲山莊後事之時你猜我發現什麼了?我居然在山莊廢墟發現一處極爲隱秘的密室。然後我從密室裡走,那個密室彷彿是通向地下深處一樣,最後我來到了密室的盡頭竟然發現了一個巨大的法陣。”
丁陽聞言立刻引起了他的好奇之心。沐家百年傳承,丁陽當日滅了沐家卻並未發現任何寶物,丁陽急着離開便也沒有仔細搜尋。
如今丁陽再度提升境界所需要的靈氣恐怕比之前升級加起來的靈氣都要多,尤其是離火焚天體想要再度進階更是需要無數天材地寶來養。
道體越是強悍,越是需要用靈丹去養。烏墨雨這個發現讓丁陽眼中一亮,丁陽直接放棄了做飛機回到大港市的打算,轉而再度前往雲滇省。
當日丁陽便帶着姜思敏再次來到了沐雲山莊,這裡已然成了一處廢墟,烏墨雨見到丁陽到來後激動不已。
“那密室在何處?”
“門主隨我來。”
丁陽跟着烏墨雨來到了一處人工湖旁,然後烏墨雨指着湖水說,
“門主,那密室便在這湖底。”
丁陽之前還以爲這湖水是天池之水,並未留意,沒想到沐念風居然把密室弄在了湖底。
丁陽伸出手徑直一劈,口中喝到,
“開!”
頓時湖面宛如刀切一般,直接被丁陽一掌劈做兩半,湖水頃刻間分成了寬約兩米的縫隙。
烏墨雨看到丁陽這手後佩服的五體投地,自己當初找到這個密室可是潛入湖水之中好不容易纔發現的。
丁陽淡然道,
“我們下去吧。”
然後三人便直接跳下了湖底,湖水並不是很深,幾人跳入湖底,果然有一個密室的大門打開着,湖水被丁陽一掌分開後,密室內的水也流了出來,三人便朝着密室走去。
這個密室內是一個蜿蜿蜒蜒的通道,烏墨雨施展了一個術法,直接在手上多出了一團火球來照明。
三人走了大約半個小時終於來到了烏墨雨電話中所言的陣法處。
當走到密室盡頭之時空間寬敞了些許,大約有半個籃球場那麼大的空間內有一個發着藍光的法陣。
烏墨雨說道,
“門主,這個法陣便是我第一次來發現的法陣,小的無法突破這個法陣,走到這裡就過不去了,第一時間給您打了電話。”
只見這處空間內有一個放行淡藍色光圈布在其中。
烏墨雨說道,
“這個藍色光圈圍起來的空間有着透明的牆壁,看起來像是法陣形成的結界。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使出渾身解數也沒能突破這個結界。”
說罷,烏墨雨便示範了一下,他伸出手朝着藍色光圈上方探去,果然他的手臂像是觸碰到了一堵牆壁一般再也無法寸進分毫。
丁陽看着這個法陣摸着下巴不置一詞,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烏墨雨和姜思敏在一旁也不敢輕易開口打擾到丁陽。
片刻後,丁陽開口道,
“退後一些。”
烏墨雨與姜思敏兩人連忙貼在了潮溼的牆壁上。
只見丁陽伸出兩根手指,朝着剛纔那堵光牆點去,然後奇妙的事情發生了,丁陽雙指像是伸入了水中一般,與那光牆一觸碰,立即有淡藍色的波紋開始從丁陽手指處擴散開來。
丁陽的雙指直接沒入了其中,光圈不停的擴散,然後這四方形的光牆四個面全部都有了波紋,一圈圈淡藍色的波紋煞是好看。
隨着波紋的擴散,最終整個結界甚至開始劇烈的震動了起來。
丁陽伸入其中的雙指開始微微發亮,很快丁陽的雙指便變成了金色。
“破!”
伴隨着丁陽的一聲呼喝,登時這個結界便爆炸開來。
氣勁四散,整個空間內氣浪涌動,那個方形的淡藍色光圈隨之變得無影無蹤了。
丁陽淡然說道,
“我們繼續前進吧。”
烏墨雨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有撼動這個法陣分毫,丁陽僅僅用了十多秒便將這個結界給破除了,烏墨雨心中對丁陽的敬仰之情更盛了。
破掉結界後,前面有一個破舊的鐵門,烏墨雨上前一掌將鐵門震開,三人繼續朝着密道深處走去。
鐵門後面別有洞天,當三人來到鐵門後發現這裡的空間比先前大出了一倍。
不過三人面前再次出現了一個法陣,這個法陣比起先前那個就明顯暴躁了許多,之前的法陣只是一個普通的結界,並沒有攻擊性。
而此時丁陽面前的法陣時不時爆發出來的能量波動讓烏墨雨和姜思敏兩人面色十分難看。
因爲一個岩漿池子赫然出現在了幾人面前。
這片空間內除了丁陽幾人站立的地方以外,只有一個巨大的岩漿池,而且丁陽幾人也沒有看到像是剛纔進入的那種大門。
換句話說這裡可能就是這個密道的盡頭了。
烏墨雨一臉失落的說道,
“還以爲這個密道內有什麼寶貝呢,結果走到頭居然只是個巨大的岩漿池。真不知道沐家人是怎麼想的,專門爲這個岩漿池整個了密道。”
姜思敏在這樣極高的溫度之下小臉通紅,顯得更加嫵媚動人了。
“丁陽,咱們快離開這裡吧,太熱了。這裡什麼都沒有。”
而丁陽卻不答話,丁陽將神念覆蓋了整個空間,突然丁陽的目光一凝說道,
“這裡別有洞天。”
烏墨雨和姜思敏一臉茫然,不知道丁陽所言何意。
丁陽解釋道,
“入口便在這岩漿下面。”
姜思敏驚訝的說道,
“難道咱們要跳入岩漿之中嗎?”
烏墨雨看着不時向外翻滾的岩漿臉色鐵青,連忙搖頭說道,
“打死我也不下去,這麼強大的能量波動,下去後可是十死無生啊。”
姜思敏也緊張的抓着丁陽的手說道,
“要不咱們別再探究這裡有何寶藏了,我有點擔心。”
只見丁陽望着翻滾的岩漿隨意的笑道,
“無妨,區區岩漿又耐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