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陽的話語頓時讓所有人都不敢說話。
此時衆人就算再不敢相信,也還是信了面前這個青年正是丁九陽,否則誰敢明知道對方是趙家之人,還痛下如此狠手,普天之下除了丁九陽誰能做得到?而且這等兇悍的手段怕是非丁九陽莫屬了。
但是唯獨劉婉怡還是不肯相信。
“你……你這個傢伙好狠,只不過是幾句口角爭執而已,你居然打斷剛哥四肢!”
“口角爭執就拿出刀子來?”
丁陽的話語如同刀子般犀利讓劉婉怡啞口無言。
然後丁陽冷然道,
“我說了,下跪饒過趙家,既然今日沒有下跪認錯,那麼趙家就滾出燕京吧。”
說罷就這樣丁陽在衆目睽睽之下將趙剛廢掉後瀟灑走人了。
雪梨都看呆了,她一再高估丁陽都萬萬想不到丁陽居然是傳說中的丁九陽!剛纔丁陽霸氣的身影深深的刻在了雪梨的腦海中,這一切對於雪梨來說宛如做夢一般,她有生之年居然和丁九陽還有過交集,更加讓她激動的是,還親眼目睹了丁九陽的風采。
待丁陽走遠後,幾位世家子弟纔回過神來救趙剛。
幾人本來打算出來郊遊,結果就這樣泡湯了。尤其趙剛還惹到了丁九陽,更是讓其他幾人心中蒙上了一層陰霾。
劉婉怡看着丁陽的背影狠狠的說道,
“我纔不信這個傢伙就是丁九陽呢,他就是一個會武術的瘋子在模仿丁九陽!冒充丁九陽!看他這一身破爛衣服怎麼會是丁九陽!”
其實這種可能性衆人不是沒有想到,只不過剛纔丁陽那霸氣的作風,強大的氣場震懾住了所有人,這才讓衆人不敢懷疑,萬一對方真的是丁九陽,頂撞道了對方,怕是真的是滅頂之災!
聽到劉婉怡如此言之鑿鑿,衆人才算回過味來,堂堂丁九陽怎麼會和丁家下人混在一起,而且穿着一身廉價的衣服,所以怎麼想那人都像是冒充的。
其他幾人都瑟瑟發抖,而那少女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大喊道,
“你站住。”
丁陽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少女,登時劉婉怡心頭一緊。
“還有什麼事嗎?”
“這個仇,我劉家記下了。有種你就報出你真實姓名。”
丁陽懶得和這個丫頭廢話,直接頭也不回的便走了,劉婉怡剛纔鼓起的勇氣也都泄了下去,對方手段兇狠,劉婉怡也不敢說太過分的話。
劉婉怡來自燕京四大家族的劉家,所以她纔有這般勇氣。
待丁陽走後衆人將趙剛送入了醫院。
劉婉怡氣鼓鼓的回到家中之後,撅着小嘴一副不開心的模樣。一個一看就是一位精英模樣的青年打趣道,
“喲,是誰欺負我們的劉大小姐了啊?”
劉婉怡看到青年身旁還跟着一位端莊美麗的女孩,她那副不爽的模樣才總算好轉一些。
“梓霖姐姐,你來啦。”
叫做王梓霖的女孩甜甜一笑說道,
“婉怡怎麼了?誰惹你不開心了啊。和梓霖姐說,是不是趙剛那個小子欺負你了?要不要梓霖姐幫你教訓那個小子啊。”
一說起趙剛,劉婉怡的眼圈便紅了。
青年男子正是劉婉怡的親哥哥劉子軒,他與王家王秀龍並稱爲燕京雙傑,京城四大家族之中唯獨王家與劉家後輩之中出了兩個翹楚,便是他們二人。
而王梓霖則是王秀龍的妹妹,王梓霖與劉子軒二人從小青梅竹馬,兩家又是世交所以向來走的很近,兩人雖然並未訂下婚約,但是燕京城上流社會都知道這對璧人十有八九會走在一起。
此時劉子軒與王梓霖二人看到劉婉儀的表情便知道不對勁。於是劉子軒說道,
“婉儀,到底怎麼了?”
劉婉怡便把今天發生的情況大致了說了一遍,不過劉婉怡一直強調是傷害趙剛的人冒充丁九陽的。
劉子軒聽完劉婉怡的話後沉吟不語,他不相信還有如此狂徒敢隨便傷害世家子弟,如果不是丁九陽的話,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瘋子,要知道燕京頂級世家的報復可不是鬧着玩的。
所以劉子軒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燕京城居然出了這麼一個狂徒。依我看這人絕不可能是丁九陽,以丁九陽的高傲,他怎麼會當丁家的下人?”
劉婉怡頻頻點頭。
“就是,我當時就覺得這個傢伙怎麼可能是丁九陽,一定是冒充的,對吧梓霖姐。”
王梓霖淺淺一笑說道。
“梓霖姐也說不好,不過如果對方不是真的丁九陽的話,怕是也在燕京城呆不下去了。”
“哼,那樣最好,別讓我再碰到他,否則我一定要替趙剛報仇!”
劉子軒寵溺的摸了一下劉婉怡的腦袋說道,
“如果不是丁九陽,這口氣哥替你出。”
劉婉怡不服氣的說道,
“就算真的是那丁九陽又如何,哥,咱們劉家難不成還會怕了他?”
劉子軒自信的說道,
“怕肯定不會怕,以咱們家的能量華夏還有能讓咱們懼怕之人嗎?只不過如果真的是丁九陽的話,怕是不好處理了。”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心裡不痛快!你們是沒見那個小子有多麼囂張,下手有多麼狠!”
劉子軒與王梓霖對望了一眼,的確對方的手段也太過血腥了。
就在這時劉子軒接到了一通電話,他朝着王梓霖看了一眼用口型說道,
‘是你哥。’
然後劉子軒在掛了電話之後面色異常難看。
劉婉怡和王梓霖齊聲問道,
“發生什麼了?”
劉子軒沉吟了片刻後說道,
“秀龍親口告訴我,趙家半個小時前去丁家要一個說法。”
劉婉怡楞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她喃喃說道,
“看來這次事情鬧的有點大啊。”
劉子軒感慨道,
“誰說不是呢,在丁家門口出了這麼大一件事,打傷人的同夥還穿着丁家下人的衣服,丁家如果不給對方一個說法怕是說不過去了。”
劉婉怡狠狠的說道,
“最好把和那個狂徒一起的女孩教訓一頓纔好呢。兩個人一看就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