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知道孫老爺子一廂情願而已。
老鬼谷曾經告訴過他,若此子願意待在孫家,則孫家昌盛。
若要離開萬萬不可阻擋,蒼龍騰飛,囚龍死罪!!
秦浩然紫薇天龍命,命位八星絕不可能潛游江州太久。
衝破江州之時,天下重新洗牌之日。
這天下並沒有表面看似那麼平靜,私底下暗潮涌動,江湖勢力篡奪,各地諸侯紛爭。
這些事情別人不知道,但是位於江州金子塔頂尖的家族對於這些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
小小的江州都是做不到鐵板一塊,更別說整個天下。
就一個青州省十三州三十二郡一百六十八鄉里面都是紛爭不斷。
更別說這泱泱華夏,亂世將至羣雄四起,老鬼谷告訴孫老爺子秦浩然就是這局棋的重要棋子!!
有可能是能影響整個天下的重要人物。
孫子涵收回那驚愕的神情哼了一聲說道“急什麼!!本小姐來了!!”
說完便是仰着頭緩緩上樓,秦浩然將那木桶放在浴室中。
直接是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無奈的說道“抱起來容易,特麼放下來怎麼就這麼困難!!”
孫子涵拍了拍倒在地上的秦浩然笑道“進來陪我!!”
“什麼?!我幫你洗?!”秦浩然驚呼一聲說道。
心中也是一陣欣喜激動,下一秒直接是一個拖鞋飛了出來。
他眼疾手快一把便是將那鞋接住委屈巴巴的說道“真特麼不好伺候,要我進來陪你的是你!!扔拖鞋出來的也是你!!”
“進來吧!!在簾子外面等着不準進來,我……一個人害怕……”孫子涵嬌聲低氣的說道。
秦浩然一臉無奈的走了進去,坐在那浴室外面的馬桶上。
“你在嗎?!”孫子涵聽外面沒聲再度詢問道。
他無奈的應了一聲說道“你要是害怕我可就進去了!!”
“好啦好啦,我不問了那你可不準走啊!!”孫子涵連忙說道。
就這樣秦浩然坐在馬桶上都是快無聊到瘋了。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八點多鐘,想着十點多鐘就化身爲笑蒼天去夏家海螺灣瞧瞧去。
…………
可是坐在廁所馬桶上眼皮是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突然,腦海中一片漆黑。
秦浩然只感覺突然一下好冷,四周好黑!!
“有人嗎?!”他揮了揮手臂看着四周驚呼一聲說道。
可是到處卻是傳來了他的那生迴音,此時他就好像是伸出一個封閉的環境,或者說是在峽谷之中。
呼~!!
風煙一過,眼前此時竟然是下着漫天的大雪。
“這是……夢境嗎?!”秦浩然撓了撓頭說道。
他下意識的掐了一下手臂,沒有痛感後這纔是鬆了一口氣。
既然是在夢境之中,那他豈不就是上帝了?!
“有人嗎?!”秦浩然對着這漫天白雪大吼一聲。
可是四周依舊是傳來了他的迴音,就在這時他突然是聽到了一聲啼哭。
一道很有靈氣的嬰靈聲音,順着這聲音走去。
翻過一座小山丘後,那嬰兒的啼哭聲是越來越大。
“哇~哇~哇~!!”
走近一看一個包裹在黃布中的嬰兒躺在雪地中嚎啕大哭。
邊上跪着一個穿着血紅長衣的女子,顯得是那麼仙氣縈繞,不落世俗。
身旁還有七八個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男人緩緩逼近。
這時秦浩然想怒喝一聲,震懾那羣人 ,可是這時那喉嚨處像是卡了一個東西。
無論他怎麼努力,怎麼撕心裂肺的吼叫,都是發不出聲。
見那羣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拿出手中匕首的那一刻,秦浩然顧不得什麼,直接是快步衝了上去。
臨空一個飛身踢,流星腳!!可是一碰到那羣穿着黑色夜行衣時,那拳頭直接是穿過了他們。
就好像是一拳打在空氣中的那種感覺,秦浩然此時也是愣在了原地。
突然亮光一現,一把匕首捅進了那妖豔女子的胸口。
血順着她那件紅色的大衣滴落了下來,秦浩然好像幫幫這對母子,可是怎麼也是救不了,出不了聲,就連動手都是打不到人。
明明是自己的夢,爲何完全不受自己掌管。
他一直想要看清這穿着妖豔紅色大衣女子的面容,可是越是想努力看到就越是看不到。
看那輪廓曲線可想而知一定是傾國傾城的女人。
一刀!!
一刀!!
又一刀!!
…………
足足捅了那女子數十刀,她終於是撐不住倒下了,倒在了血泊之中。
雖然聽不見那羣人的聲音,但是看樣子就知道他們笑的很張狂。
究竟是什麼原因,要讓他們在這漫天荒蕪的大地上追殺這孤兒寡母。
秦浩然頓時有點無語了,如此真實的感覺,好像是親身經歷一般,真的是夢嗎?!
就在這時一把利劍飛嘯而過,隨後便是見到一絲鮮紅的血液飈了出來。
那血從秦浩然眼眸處飛射了過去。
一個穿着灰黑道袍的俊俏青年,劍手一指,下一秒那幾個黑衣人不由是應聲倒地。
“落葉劍法!!師父?!”秦浩然心中一驚默唸道。
眼前那青年俊俏的臉龐,有那人中之龍的傲氣。
可是他怎麼也不能將眼前這俊俏青年與那現在的老鬼谷簡直相差太多。
但是五官分明還是不難認出,若這夢是真的,鬼知道他那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
一個是讓女性爲之瘋狂的帥哥,一個是讓人處處嫌棄的老頭。
這兩者真的是太難聯繫在一起。
正是在他準備上前時,突然耳邊響起來了一道聲音。
“浩然~!!你醒醒啊~!!浩然~!!”
秦浩然被這聲音一下喚醒,只見孫子涵俏臉映在他面前。
懷中還捂着浴巾,身上都還是溼漉漉的,有那清水芙蓉的意境在裡面。
“我……我怎麼睡着了……”秦浩然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苦笑道。
看了看身上穿着的衣服,這可算是他第一次睡覺沒有下意識把衣服脫光。
孫子涵拿着紙巾擦了擦他額頭的汗水噗嗤笑道“這麼大人了,還做噩夢啦?!剛剛嘴裡還在喊什麼,手上又還在筆畫什麼,你做什麼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