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只有兩個?因爲我只教了兩個人。”龜甲對着他說道。說完之後還露出得意的表情。
“爲什麼?”寧峰有些奇怪的說道:“爲什麼不直接訓練出來呢?那咱們可就擁有好多高手了。”
“你以爲這麼簡單呢?”
龜甲白了他一眼,“這件事如果不小心會死人的,而且死人的機率很大的。在沒有準備好之前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們突破的。只有心態最好的人我纔會幫助,而且人多了我也看不過來。
甚至最後會出現直接全部都死亡的情況,那個時候,你自己哭去吧。”龜甲說道。
寧峰點點頭,道:“確實是這樣,畢竟這麼多的高手全部隕落的話,確實是非常讓人絕望的。”
“大家先去調整好心態,等咱們這裡安穩之後,一個個突破。這位老師已經說好了,誰的心態調整最快纔能有最好的機會。”
他對着周圍羨慕的那些人說道。
他也是故意來問龜甲原因的,順帶讓她解釋一下,也算是給周圍的這些人解釋,萬一有什麼不爽的情緒發作的話,反而不好了。
不過這兩人應該算是平時在聯盟之中地位很高的,所以反對的聲音很小。
所以他現在覺得龜甲這麼做絕對不止這個原因,或許還是有別的原因的。
寧峰說完之後,自己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了,說是房間,不如說是一個窯洞。不過這個窯洞冬暖夏涼,裝修的也是非常不錯的。
“和我說說唄。”
寧峰笑着看着龜甲說道。
“說什麼?”龜甲淡淡的說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呵呵,你之前的話騙騙別人還行,但是騙我還是不行的。”寧峰笑着說道:“我對你的瞭解,和你瞭解我一樣。什麼心態?心態影響哪有那麼大?而且這兩個人明顯就全部都是千機門的人,你肯定對這個門派有私心的。”
“廢話。”龜甲直接承認了道:“你覺得我會沒有私心嗎?”
她直接笑着說道:“我這也是爲你考慮,其實兩個人差不多就能夠掌控局勢了。你現在雖然能夠掌控這些人,但是等到這個事情結束之後,你覺得自己還能掌控的了嗎?那麼多的大成境界的高手,你能夠掌握得了纔怪呢。他們聽你的話纔怪呢。”
說完之後,她直接對着唐川說道:“所以我這個是對你進行佈局呢,這兩個人可是金科的人,也就說他們對於千機門有着絕對的忠心,甚至把生命都獻給千機門了。一損俱損!”
寧峰笑着看着她,就知道她會這麼想的。“那雙龍殿爲什麼沒有被你考慮呢?那也是我的人。”
“你個傻子。”
龜甲氣急敗壞的白了他一眼,“你覺得這些人突破到了大成境界會聽你的話嗎?你的話會更不管用的,甚至一些人還想要把你踹出去,他們自己幹呢。所以無論什麼時候,絕對不能讓你的下屬超過你,這倒不是打壓,而是爲了穩定。如果他超了你,自然心裡面會有覬覦一心的,所以那就是動亂的源泉。
爲了讓你以後方便管理一點,你竟然還不理解。”龜甲無奈的對着寧峰說道,真的是那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寧峰笑了一下說道:“那就得多謝你了,不過確實是我考慮不周了,多謝你能夠想的這麼周全。”
“不用客氣。”
龜甲說道:“這個一個破地方雖然不怎麼樣,但是這個地方的靈氣倒是充足的很,在這裡待着也不算是很虧。”
“說你胖還喘上了。”
寧峰對着他說道:“行了,該幹啥幹啥去吧。你其實想多了,雙龍殿的人就算是突破到了大成境界依然改變不了什麼的。”
“我既然掌握了金殿,那麼他們的命牌就掌握在手中了,隨時能把他們殺死的。”
“哦,原來是這樣。”龜甲恍然大悟道:“那我再幫你訓練幾個?”
“不用了,這麼做會傷害你的威望的。”寧峰笑着說道:“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千機門可是你的下屬,你是不是有護短的心思?這次的事情之後,雙龍殿和千機門肯定要一爭長短的,你想要千機門贏,對不對?”
“算是吧。”她也沒有否認,“不過最主要的還是幫你。”
“好了,我知道的。”
寧峰笑着說道:“你先回去休息吧,順帶把那兩個徒弟也教導一下,讓他們快點熟悉,說不準很快就有事情找上門了。”
他把龜甲大發了之後,然後自己也開始修煉了。正如龜甲所說,這裡面的靈氣確實是充足。
寧峰自己雖然轉化了靈力,這是一個好事,但是也有一個壞處,那就是讓他吸收靈力的效率大大降低了。
ωωω▪тт kān▪Сo 之前是直接把靈氣轉化成靈力就可以了。
但是現在他卻不得不再次把靈力轉化成爲更深層次的靈力了。
這樣就拉長了他積累靈力的時間,想要突破固體境界達到大成至少還得多出兩倍的時間。
不過他這個就得寸進尺了,人家們能夠轉化了靈力就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了,他現在竟然還嫌棄提升的慢,簡直就是要被打死的節奏。
之後的日子一直都很是安穩,但是第三天的時候,總算是有消息來了。
“總領。”一個人進來對着司烏郎說道:“有消息。”
“說。”
司烏郎淡淡的說道,最近他也是越來越感受到了一陣的不安了,總是覺得有事情要發生了。
“黃金一族的人來求救。”
“讓他們進來。”司烏郎說完之後,待那人離開之後,對着寧峰說道:”事情好像向咱們發展的方向上去了。”
“這次一定要讓他大出血的。”
寧峰笑着說道:“既然好好的讓他說話不聽,那就不要怪咱們無情了,其實也不算是無情,大家本來就是利益交換,有什麼可傷心的呢?”
“不過我總是過不了心裡面的這道坎。”
司烏郎說道:“這是不是太過陰險了一些呢?”
“陰險?爲什麼我一點都不覺得呢?”寧峰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