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上的休息,楊暖柔總算是心情平靜了下來。不過原本那愛笑的面容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淡淡的平靜。對於王泉來說,盡避是楊暖柔自小很要好的玩伴,但是卻因爲昨天的事情,讓她終於認清楚了一個人的本質。因此不管是王泉也好,還是他在燕京市的地位也好,都與自己毫無關係了。鍼灸學術研究會照常開始,楊暖柔和秦軒也是照常參加。對於昨天的事情,楊暖柔盡避表面上很平靜和往常一樣,但是秦軒知道在她的心裡早已經烙上了一道傷痕。早晨8點鐘,楊暖柔和秦軒往常一樣來到了鍼灸學術研究會的大門口。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羣,秦軒故意裝作吃驚的說道:“霍!想不到這裡人這麼多啊!”楊暖柔衝着秦軒微笑道:“人多吧?你這個傻弟弟,估計還沒參加過這樣陣勢的研究會吧?看把你吃驚的。”“嘿嘿,的確是沒有參加過。”秦軒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看着楊暖柔很平靜,並沒有因爲昨天的事情而影響他,這才稍稍放下了心。通過檢票,兩人走了進去。一進會場,整個世界變得更加明亮起來。潔白如玉的大理石瓷磚,銀白色的大理石牆壁、石柱以及潔白無瑕的吊燈,讓秦軒都感覺來到了光明的天堂一樣。“小姐,我來晚了!”在兩人走進去,德叔這才從側門走過來恭敬道。楊暖柔搖搖頭衝着德叔道:“德叔,你還有事情需要去辦,剩下的我和秦軒弟弟逛逛就行,到十點左右纔是正式開場。”“好的,那小姐注意安全。”德叔點點頭,便離開了。而秦軒則是和楊暖柔一前一後的向前走着。這次參加學術研究會的人的確是不少,不光有中外記者,更加還有全國各地在鍼灸界的大腕以及在鍼灸界頗有威望的導師。據說光這次舉辦方投資就花了上千萬的資金呢!“來,這位老大爺,讓我給您把把脈,看看您身體的健康程度!”這時,在兩人走在會場邊緣時,秦軒便已經注意到不遠處的一位胖胖男子,正在給一位老大爺看病。“這位就是會場的總經理,叫張百順,據說他的鍼灸醫術也是挺高明的。”楊暖柔也看到了張百順對着秦軒說道,隨即兩人朝着那邊走去。張百順的身邊也圍着幾名來參加學術研究會的男子,有老也有年輕的。看着張百順給老人扎針灸,秦軒無奈搖搖頭。“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楊暖柔奇怪道。“他的鍼灸扎法是對的,但是卻不對症也不對藥啊!”秦軒有點無奈的說道。“什麼?哪裡不對症不對藥了?”秦軒的話明顯被張百順聽見了,拔出最後一根銀針衝着秦軒不滿道:“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我說的沒錯,這位老大爺胸口骨縫有些淤黑雜質,估計是常年抽菸吃刺激食物引起的,由於這種原因使得胸悶、喘氣不均,並且伴有節奏性的嘔咳嗽,是一種典型的慢性物質積壓,這種情況下肯定是需要先排出黑雜質的,而你紮下去的兩陣,只是鎮咳的,並沒有祛根,所以是不對症也不對藥啊!”秦軒很是認真的說道。“你這小娃娃!亂說什麼!你怎麼知道你說的這些不是瞎編的?”張百順收起銀針不屑道。對於他來說,這行醫最重要的還是年齡。俗話說,行醫之根,年齡之深。其意思很簡單,醫術不同於其他行業,對待病人來說,醫生的學識淵博才能夠準確找到病人的病謗,加以輔助治療纔可以徹底去病。但是目測秦軒,看年齡也只不過才二十三四吧?自己好歹也是這個研究會的總經理,其行醫年歲也是有很長了,他豈能不知道這位老大爺是什麼病?現如今聽秦軒這麼說,就好像自己診斷錯了一樣,這真是讓張百順很是氣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