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姑娘在後宮的幾下子折騰放到了前朝竟然逼得志恆廢了這麼大的周折才緩過氣來,志恆現在想起來都有一種氣的想死的感覺。
戰事在大家的言論之中傳開了,大家都知道河套地區又開始打仗了,並且還是在過年的時候開始打仗的。
更加讓人不可預料的是,打仗的艱難出乎了人們的預料。蒙古兵向來都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不過這次倒像是改了性格,進城之後秋毫不犯,只是接管了各個府衙的管理工作,所有的人好像在打進城裡的時候就已經都安排好了官制一樣進城之後就接手了當地的事情。
河套地區總共就三個城池,一個城池已經被打下來了,其餘的兩個城池也只是大門緊閉絲毫沒有迎敵的意思。
蒙古兵也正好藉機在城中整頓軍紀,嚴加看管各個軍隊禁制擾民。
志恆還在路上沒有到,只是他在馬上聽到了這些戰報之後大發雷霆的罵了自己的副官。本來自己就已經下令了不要輕易地開城迎敵,但是自己的手下還是貪功冒進跑了出去,結果被人家抄了後路丟了一座城池。
一座城池的得失在志恆的心中並不是很重要,但是來之前就已經打了敗仗這並不是一個好兆頭,說不定這次打仗還真的是一場難以解決的惡仗。
志恆心中有了意思動搖,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雖然志恆心中有一點動搖,但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從京城他帶來了五萬大軍,這五萬大軍浩浩蕩蕩的殺過來的時候只能擁擠在最後一座城池之中,不應爲別的,因爲他們又丟了一座城池。
志恆都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來到了益州走上城牆向外眺望的時候纔看到,原本漳州堅硬的城牆已經被燒的坍塌了將近一半,蒙古軍竟然想起來了用黑油燒城牆的辦法硬生生的將城牆燒掉了一半,這才把漳州也攻打下來了。
蒙古軍攻打下來漳州之後馬上開始修復城牆,蒙古軍全都休息在城外遙遙的引着益州的方向,這個樣子的城池根本就不是可以依託的對象,要是人家打過來的話自己的人會憋死在城中,所以蒙古軍選擇在城外紮寨。
志恆站在城牆上看着遠方恨恨的說道:“漳州失守了幾天了?”
志恆是用最快的速度到達了這裡,用了將近四天的時間,這四天的時間到底都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他要一件一件的聽他們說。
“漳州是在前天早上失守的!”漳州守將陳開明現在站在將佐的隊伍裡低聲的說道。
“你們這些人,平時我都是怎麼教你們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志恆狠狠的罵道。一般志恆都是不罵人的,但是這次實在是太生氣了,從走上城牆的時候就開始罵起來了這些將佐。
“現在兩城時候,他們進可攻城拔寨,退可抵禦外敵,我們不能輕舉妄動,要從長計議!”志恆知道這仗真的是不好打了沉聲說道:“以前的事情本將軍既往不咎了,你們現在給我打起了二十分精神來防禦蒙古軍,防止他們偷襲!”
“將軍,其實我們可以帶一支騎兵奇襲漳州,也有可能將漳州奪回來!”漳州守將陳開明丟了漳州一心想要奪回來,因爲多次要求帶兵出城殺敵而被益州守將劉凱拒絕還是不死心對志恆說道。
“你想到的人家就沒有想到麼?”志恆站在那裡說道:“現在蒙古軍裡面有高人,不要輕舉妄動!”
“是!”大家紛紛答應的說道。
志恆回到了帥堂紙上看着附近的地理,漳州和郴州都是存在的地勢都比較高,而益州則是最低的地方了,所以要想從益州往上打非常的難,跑去了士兵們的體力是處在不利的因素之外還有就是,有一條河從漳州貫穿而下一直流到了益州城內。
這條河名叫甘達爾河,這條河常年的水流量都是非常大的,要是上面的郴州打開了閘門,以第一個額被淹的就是漳州,其次就是自己的益州,兩個城市連貫而下都會被淹掉,雖然修建的時候考慮到這個因素所以內城郭有放水設施,但是經不住幾天浸泡就會地基不穩,到時候城牆坍塌自己就成了一個孤立無援的事態。
志恆想到了這裡的時候冷汗流了下來,這簡直是太可怕了,希望蒙古人不會做出來這麼絕的事情。
其實這樣的事情志恆在剛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因爲郴州失守之後其餘的兩座城池就暴漏在了人家的視野之內,他們燒殺一番走了也就是了,誰知到他們竟然會開始堅守城池。
“將軍,怎麼辦啊!”坐在大帳之中的將佐們都眼巴巴的看着志恆讓他想辦法,現在事情比較緊急,朝廷那邊的消息還沒有下來,要是下來的話可能是怪罪志恆了。
“守着吧!”志恆嘆了一口氣說道:“挖水渠,將城內的河水引開!”
“這可是大工程啊!”一位將佐說道。
雖然益州城池不算是太大,但是他畢竟是也是一座城池,不是一棟房子,要是想要引開甘達爾河那就需要從城外修一條大的水渠,那要需要多長時間。
“全軍給我挖!”志恆狠狠的說道:“只留下六千的守軍看守陣地,區域的人都給我挖水渠去!”
“哎,要是不挖的話,說不定等你那天睡覺的時候忽然就被水淹了!”以爲將佐嘆了一口氣說道。
大家也知道這個也是被逼無奈的辦法所以也都準備動身前去。這個時候志恆忽然說道:“陳開明呢?”
“沒見啊,從剛開始就沒有看見了!”大家都紛紛的說道。
“那個混蛋!”志恆連忙朝着城牆上看去,果然在北邊的樹林之中有鳥飛起落下,雖然已經是傍晚的天氣了但是還是看的很清楚。
“快騎我的馬去把他喊回來!”志恆連忙說道。
一位斥候連忙騎上了馬朝着遠處飛奔而去,但是馬纔剛剛的出了城門就聽到了叢林之中傳來了一片殺喊聲,隨後就寂靜了。
哪位斥候衝進去沒一會又狂蹦了出來,身後有十幾
個蒙古的輕騎兵沒追上斥候在益州城池門口溜了一圈隨後將一串串腦袋丟了上來,第一個被丟上來的人就是陳開明。
“給我傳令下去!”志恆頓時就不淡定了,這些人到底是有多囂張,竟然這樣的打擊自己的士氣,要是自己不出戰的話恐怕就要不戰而屈人之兵了。
“將軍三思啊!”周圍一干人等紛紛跪了下來說道。兵家有三大忌,第一就是忌急躁,氣急攻心可是最不可取的。
志恆站在那裡忽然流下來兩行淚拍着城牆說道:“可惜了我那六十位兄弟的命了!”
“將軍放心,我們一定誓死保衛益州!”大家看着志恆這個堅毅的將軍竟然哭了紛紛感動的說道。
趙王騎着馬走走在漳州福晉朝着益州城樓玩去,那裡還是大周國的地盤,不過馬上就要成爲自己的地盤了。
“怎麼了?”可汗騎着馬走了過來看着趙王說道:“怎麼忽然漏出來這樣的表情!”
“呵呵,就是有一點不習慣,沒什麼事情!”趙王看着前面的城池說道:“可汗想好了怎麼攻破那裡的那座城市了麼?”
“這個問題不是向來是你想的麼?”可汗坐在那裡笑着說道:“你準備怎麼辦?”
“我也不清楚!”趙王的確是沒想好怎麼處理眼前的這座城市。益州城牆堅硬,外城和內城都是用一人多寬兩人多長的大青石打造的,要是真的攻城起來恐怕要費勁了。
“其實把郴州的水放出來是最好的辦法!”可汗坐在那裡說道:“但是你不同意!”
“我不是不同意,是這個辦法不可行!”趙王坐在馬上看着遠處說道:“益州內外兩個城牆都是用青石壘成的,這樣堅硬的城牆不是說用水泡幾天就能泡送了地基的,到時候你水放出來淹了益州,益州百姓自然是對我們沒有什麼好感了,那個時候志恆緊急調遣排水,等水排好之後我們依舊是得不到什麼便宜,反而是把我們辛苦打下來的漳州淹了!”
“水淹不了益州?”可汗好奇的說道:“益州如此堅固?”
“是啊,益州是守住河套地區抵擋你們蒙古人的最後一道屏障,你覺得朝廷會如此不重視益州的城防麼?”趙王坐在那裡說道。
“那怎麼辦?”可汗皺了皺眉說道:“大軍所到之處要是糧草不夠用了,我可管不住了其他的部落燒啥劫掠,我們就帶了一點吃的!”
“吃的沒問題!”早晚站在那裡說道:“你發動漳州和郴州的鄉紳集結糧草,相信他們的力量,夠我們吃一年半載的!”
“不會吧!”可汗看着趙王說道:“他們的糧倉在哪裡?”
“你去試試就知道了,至於眼前的益州,我們就要等了!”趙王說道:“他們不開門我們永遠都沒有辦法,只要一開門按照蒙古的騎兵的力量,大可一舉殲滅,這幾天只需要不停地打擊他們的銳氣便是了!”
“好,便依你所言!”可汗點點頭說道。
蒙古軍集結鄉紳集結糧草,雖然沒有趙王說的那麼恐怖,但是的確一下子竟然集結了將近半年的軍用物資,這是可汗聞所未聞的。
他們以前來了都是燒殺搶掠,拿走了放在眼前的東西就走人了,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這樣和氣的讓他們拿東西竟然會這樣的順利。
“呵呵,你怎麼知道他們會交出來這麼多糧草的?”可汗笑着坐在大帳之中看着趙王說道。
“我朝子民都已經是開化之人,只要你們不傷害他們的性命,他們會給你東西的!”趙王坐在那裡喝了一杯酒說道。
“以前沒人對我說,要是對我說了我絕對不會在哪裡燒啥劫掠了!”可汗大笑着說道。自從趙王輔佐自己之後自己旗開得勝,無往而不利,這讓他非常看好趙王。
“可汗,志恆堅守的城內開始調動軍隊,好像是要出來迎戰了!”蒙古探子走了進來說道。
“哦?”
“哦?”
趙王和可汗都有一些意外,這可是不一般的事情,志恆明明知道自己現在在士氣上都不如蒙古軍,怎麼忽然就要決戰了?
“怎麼回事!”可汗問道:“城內的探子怎麼回的?”
“好像是大周朝的皇帝下發了旨意,命志恆收復失地,這樣他們被迫無奈之下才出兵的!”斥候跪在那裡解釋的說道。
“很好,天助我也!”可汗站起來說道:“吹起來號角,我們迎戰!”
志恆現在滿心全都是擔憂,因爲他即將出戰了,這樣的戰爭對於自己來說太不利了,自己要是出去迎戰的話恐怕要敗兵。
不過志恆知道自己雖然要損失一點人,但是隻是做個樣子出去打幾下就回來也沒有什麼,畢竟現在大權在自己手中,朝廷逼着自己出兵自己做個樣子就是了,朝廷之中的那些人一個個的都是不長腦子,這樣的形式出兵不是自找苦吃麼?
不過志恆還是心存僥倖,要是這次微微搓一下蒙古軍的銳氣的話可能會對自己這邊的士氣有大大的提升。
趙王帶着馬看着遠方說道:“我們剛開始先讓他們攻打過來一些,不要逼得太緊!”
шшш ▪тt kΛn ▪¢〇
“爲什麼?”大漢看着趙王說道。
“現在的志恆一定心存僥倖,要是挫敗了我們就會增長他的士氣,所以我們給他一點甜頭到時候一棍子揍死他!”趙王坐在那裡淡淡的說道。
“好計策!”可汗傳令了下去讓大家按照趙王的吩咐形式。
兩軍對壘,蒙古兵首先衝了上去,志恆率衆抵擋,蒙古兵幾乎全都是馬隊,所以機動性極強。志恆緊縮兩翼將蒙古軍的兵力控制成了一條狹長地帶。
纔剛剛開始打,蒙古兵就吹起來了收兵的號角,騎兵掉張馬頭朝着漳州的方向衝了回去,一瞬間大周朝的戰意大增。
志恆感覺到了有一些不對勁,一向驍勇善戰的蒙古軍不可能打幾下就敗走了還沒來得及讓自己的人注意,已經憋了好幾天的人們看着蒙古軍退了下去就
一股腦的追了上去。
就在兩軍剛剛開始交鋒的時候,一隊騎兵護送着兩個人來到了兩軍陣前。可汗看見了是鄭凱來了笑着說道:“怎麼會是你們!”
“我們也沒有想到,我們要刺殺的人竟然正在和你們打仗!”鄭凱笑着說道:“這下方便多了!”
“你要殺志恆?”可汗驚訝的說道:“我倒是好奇你們僱主是什麼樣的人了,竟然會刺殺這樣的人!”
“呵呵,一會再說吧,我去把他宰了再說!”鄭凱看着遠方說道:“先走了!”
“去保護他去!”可汗看見了鄭凱一下子衝了出去吩咐兩個人說道。
兩個隊長保護在了鄭凱身邊飛快的朝着潰敗下來的蒙古軍追了上去。志恆因爲無法及時的籠絡人所以也只能跟着衝了上來。
可汗騎着馬站在那裡說道:“鄭凱的箭術可好?”
“箭無虛發!”女人坐在那裡淡淡的說道,看起來非常有信心,兩個人經常在一起練習武藝,無論是攻殺還是刺殺都非常的精通,沒有打不過的道理。
鄭凱衝了過去從箭壺之中抽出來了一根羽箭朝着遠方射去,遠處的志恆聽見惡風不善剛想撥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一根箭狠狠的紮在了志恆的太陽穴上竄了出去。
志恆睜大了眼睛看着前方,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死在了這裡,真是可惜了。
歐陽辰正在養心殿之中批改政務,這幾天諸多瑣事麻煩得要死,春節還沒有過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是叫人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御前侍衛打開門走了進來看着歐陽辰說道:“皇上,益州失守了!”
正在奮筆疾書的歐陽辰手中的毛筆一下子落在了紙上看着御前侍衛說道:“志恆呢,志恆將軍如何了?”
“志恆將軍陣亡了!”御前侍衛無奈的說道。
歐陽辰將筆放在了桌子上愣了一下隨後說道:“宣靖王爺!”
“皇上!”靖王爺倒是沒有叫就走了進來說道:“您找我?”
“你怎麼來了?”歐陽辰也有一些奇怪,自己這纔剛剛的宣靖王爺靖王爺就到了。現在志恆陣亡自己這邊的士氣低落,益州失守自己的半壁河套就落入了敵人的手裡了。
“前方戰事發回來了戰報,說東夷有大舉進軍的跡象,我想早些回去好做打算!”靖王爺跪在那裡說道。
“天!”歐陽辰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看看這個奏摺吧!”
“去給我把皇太子叫來!”歐陽辰還沒說完,就像是大家都在外面候着一樣皇太子走了進來看着歐陽辰說道:“父皇!”
“你怎麼也來了!”歐陽辰坐在那裡問道。
“聽說志恆將軍陣亡了!”皇太子站在那裡說道:“現在江城大將發來了求救信,孩兒願意出征!”
“我也是因爲這件事情找你的!”歐陽辰坐在那裡說道:“你去江城主持大局吧,不要輕易出兵,守爲上策懂麼?”
“知道,何時出兵?”皇太子在京城呆的太沒意思了,種種的束縛讓他難受的要死,所以他要出去,他要去有戰爭的地方。
“現在就走吧!”歐陽辰起草了一份詔書遞給了皇太子說道:“事不宜遲,現在蒙古兵叫囂的很,你要替朕穩住大局!”
“知道了!”皇太子拿到了詔書高興的說道。
靖王爺站在那裡看着皇太子高興的樣子心中嘆了一口氣,這樣只喜歡以打仗征討爲愛好的人怎麼能當的上國君呢?
皇太子走了之後靖王爺站在那裡看着歐陽辰小聲的問道:“皇上,志恆將軍真的陣亡了麼?”
“是啊!”歐陽辰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的,看來我有一陣子要忙碌了!”
得知了志恆陣亡的消息的時候沈曉蘇正在那裡喝茶,聽到了志恆陣亡的消息的時候也只是略微的愣了一下說道:“志恆竟然死了?”
“是啊!”小凳子站在那裡說道:“奴才親耳聽到的,這個千真萬確絕對沒有什麼錯!”
“這樣啊!”沈曉蘇沒想到鄭凱他們真的辦到了點點頭說道:“那皇上說了讓誰繼續去鎮守江城呢?”
“皇太子親自去了!”小凳子站在那裡說道:“現在已經去校軍場點兵去了,馬上就要走了!”
“這樣啊!”沈曉蘇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這個人也是去送死去了,他們雖然不知道前方等待他們的是什麼,但是沈曉蘇已經給他們安排好了!
“去給我把二皇子喊來!”沈曉蘇坐在那裡想了想說道:“最好避開別人不要讓他們看見!”
“知道了!”小凳子退了出去說道。
“看來事情到了緊要關頭了,我也要出面了!”沈曉蘇站起來自言自語的說道。蘭皇貴妃剛剛升到了皇貴妃就痛失父親,這讓他像是頓時沒了精神支柱一樣崩潰了。
整個宮中只能聽見皇貴妃痛徹心扉的哭聲,他可能不是哭自己痛失父親,哭的是以後他在這個宮中真的就沒有什麼位置可言了。
沈曉蘇帶着一行人來到了皇貴妃的宮中看着原本不可一世的女人在哪裡痛哭冷笑着說道:“你現在也知道了什麼叫做被人踩在腳下的滋味了麼,你的父親已經陣亡了,你的前途都沒了!”
沈曉蘇的話說的極其的響亮,周圍的人都聽見了,朧月拽着沈曉蘇的袖子站在那裡但有的看着自己的母后不敢說話,更不知道自己的母后爲什麼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殺了你!”蘭皇貴妃看着沈曉蘇眼神之中盡是憤恨,猛的朝着沈曉蘇撲了過來。沈曉蘇好像是早有防備一樣一巴掌將蘭皇貴妃打在了地上哼了一聲說道:“就你這樣卑賤的坯子還敢囂張!”
沈曉蘇說完之後就揚長而去,留下了在哪裡一臉錯奧的蘭皇貴妃。皇貴妃的父親雖然陣亡了,但是畢竟還是皇貴妃,竟然被沈曉蘇這樣輕易地打了一巴掌流言頓時在宮中響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