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給他上藥包紮了一道,Ethel很少歉疚,主動幫他做了晚餐,還端來面前給他吃。
男人再不敢得寸進尺,乖乖的自己動手,心裡美滋滋。要知道,他現在可是住在有她的房子裡,蓋着有她味道的被子,吃着她親手做的飯餐,這些都是他從來不敢想的事情,如果可以一直這樣,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他也是願意的。
“真好吃!”男人不吝嗇的讚美。Ethel卻剜了他一大眼。
“吃飽了就老實點養傷,有什麼需要就喊我……我就住在隔壁。”如果可以,她真不想說後面的話。
男人美美的看着天花板,偶爾翻開手機搜搜追女孩的有些什麼絕招,他人聰明,基本掃一遍就背得滾瓜爛熟,至於Abner那裡,他也在請教,但卻是不敢再全信了。
這一夜,註定是個難眠之夜,怕他有什麼需要,Ethel不太敢睡着,而這邊的傅翰墨,原本是傷口疼,再加上大腦興奮,攪得他也合不了眼。半夜的時候,他要起來上洗手間,不知道是碰到了哪裡,“砰”的一聲,什麼掉落了,接着連臺燈也掉到了地上。隔壁的Ethel第一時間衝了過來,還以爲是他摔跤了,在看到他站得好好的時,才送了口氣。
“傅翰墨,你沒事吧?”Ethel有點不自然的問。
“落落,你還在關心我?”雖是問句,其實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Ethel聞言,怔了一下,“你想多了,我就是不想你總賴在這兒。”他好了,她纔好趕他,這個男人能不能異想天開。
“哦!是麼?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男人一副認定的模樣讓Ethel恨得咬牙。
“你這是要去哪?”明明不能動還起來,是嫌命長麼?
傅翰墨指指衛生間。
Ethel頓了下,走進了扶住了他,當她的皓腕纏上來的時候,傅翰墨身體宛如觸碰到電流一樣,瞬間流通四肢百骸,如果,如果三年前不知道那個秘密,也或者他把它深埋了,那是不是他們就可以一輩子的幸福生活下去了?
“到了!”扶他到衛生間門口,Ethel就鬆了手。
男人接着晃動了一下,似乎站不穩。
Ethel掃了頭上的男人一眼,就見他很無辜的看着自己。
Ethel忍了忍,背過了身子,但手還在扶着他,男人笑了,他們是不是又親近了一步?
把男人扶回了牀上,蓋好被子,正要走。手臂突然別人拽住了。
“落落,我怕黑,你陪我!”男人理直氣壯。Ethel無語了,他是忘記了當年是他把離婚協議砸到她面前的麼?真是夠了!如今是怎麼了?
他以爲婚姻是兒戲麼?
“最好黑死!”Ethel甩下這話,轉身就走。
明明三年前他的黑暗恐懼症就痊癒的了,這男人真是了!
這一次,睡在了客房的牀上,Ethel倒是睡着了過去。’
天亮的時候,康來了,給她買了許多早餐。二人有說有笑的時候,從她臥室裡走出了個人。
康愣了一秒,旋即笑了。
“Ethel,你什麼時候撿了一條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