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溫澤皓直覺着了傅翰墨的道,拿起牀邊的花瓶啊就往那幫記者砸去。
計算着時間,雲川適時出現,把一衆記者紛紛趕走。
而同時,一個挺拔的身影從門口邁着輕快的步子悠然而來。
“哈哈哈!我也想問溫總爲何如此重口味?”厲目掃了眼被控制的宮慕兒,男人不合時宜的笑聲出現。
此時已經胡亂穿上睡袍的溫澤皓再沒有平日裡的氣勢,看着眼前的男人,恨得咬牙切齒。
“傅翰墨,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怎麼不說,這一切都是你做的,溫總?你忘了這是誰的地盤,竟然敢在我的地盤算計我和我的女人,你跟宮慕兒還真是婊Z配狗天長地久。”
“傅翰墨,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宰了你?”男人一臉陰霾,倒是比記者在的時候好很多了。
“宰了我?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不過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就不打擾溫總的雅興了。”傅翰墨故意把個“雅”字咬重。氣得溫澤皓絕美的俊顏幾盡分裂得可怕。
走到門口,傅翰墨忽然回頭。
“哦!忘記跟溫總說聲謝謝,順便提醒你去醫院檢查下身體,這個女人可是公共廁所,溫總不想早死的話還是及時就醫。”說完,男人非常紳士的幫門關上。
論狠辣,他傅翰墨纔是之最。三年來放任他,並不等於他可以觸及自己的底線,既然觸及他底線,他就不會給人好過。
景落迷迷糊糊的醒來,看着天花板發呆,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突地坐了起來,原本身上蓋着的絲質錦被滑落,身上有了晾衣,突然一個笑聲響起,讓景落驚得重新睡下去。眼睛掃向了聲音的來源。
沙發上的男人好脾氣的走了過來。
“怎麼?才幾個小時的時間,老婆你就不認賬了?”男人傾身下來,景落只覺得一股壓迫感近身。
可她稍微一動,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樣,貌似被車輪碾過無數道一樣。
等等……
景落腦海裡突然出現了斷斷續續的畫面,貌似她抱着他不放,還強行親過去,最後……最後貌似……哦!景落捂臉,太羞人了!突然她又想起了那杯飲料。
“傅翰墨,那飲料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她問完就後悔了,若他想要自己,同在一個臥室的這些天早就得手了,何必用這種手段。
“呵呵!我是說,找到那個人了麼?”看着男人難看的臉色,景落適時轉彎,笑得有點狗腿。
“女人,問題的重點是你強了我!”
所以呢?
“負責啊!你要對我負責任!”看女人還是一副不開竅的樣子,男人直接點明。
景落看着眼前的男人,只差笑了,無奈她睡着,不方便啊!
“傅翰墨,你別跟我扯,這種事吃虧的是女人,你要我負哪門子的責?你腦袋被驢踢了麼?”她不找他哭就是好的了,他還敢要她負責?
看着被自己逗炸毛的女人,傅翰墨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了。
“先把衣服穿起來!”說完,男人已經把一個紙袋丟到了她面前,人轉身就走了。
景落本想去洗個澡,但動了動身子,發現渾身清爽,雖然全身青紫,但很乾淨,沒有滑膩的地方,而且青紫之處都被塗了藥汁,心想他肯定抱自己去洗過了。便把標籤拆掉,直接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