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你趕緊起來。”朱姝站在旁邊早已哭成個淚人,錢政學和錢尤爲把錢胖胖扶了起來。
“我現在雖然不喜歡這個皇上,說不定我以後就喜歡上了呢,我今天看了他,長的可還好看了。”錢政學知道錢胖胖這樣說是爲了安慰他們,可是錢胖胖越是這樣他們心裡越不是滋味。
錢胖胖早已經哭的鼻涕眼淚一大把,“你們不趕我走了吧?”
“孩子,你知道你這個選擇也許會讓你後悔一生嗎?”錢政學也早已紅了眼眶。
“爹,我決定了。”錢胖胖擦乾眼淚,眼神堅定。
......
晚上錢胖胖躺在牀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自從穿越來到這個歷史都沒有標記的國家,最近信息量太大了,導致錢胖胖腦子裡就跟放電影一樣。
“睡了沒?胖妹。”
錢胖胖立馬起身打開門,“哥,你大半夜怎麼來了?”
“走,穿好衣服,哥帶你去個地方。”
錢胖胖快速穿好衣服,錢尤爲最後又給她加上個披風。
錢尤爲使出輕功帶着錢胖胖,錢胖胖很害怕,一直窩在錢尤爲的懷裡不敢擡頭,沒一會兒就到了錢尤爲說的地方,這個地方是一個閣樓,這個閣樓的位置可以看見整座城。
“我知道你怕高,可是這是最快到這個地方的辦法。”錢尤爲解釋道。
“哥,這是哪兒?風吹着人身上真舒服,來到這個地方,好像能把所有煩惱都能忘記。”錢胖胖好像有點想那遙遠的家了。
錢尤爲沒有回答錢胖胖的問題,而是問:“你真的做好決定了嗎?你現在還有後悔的機會,你只要現在跟我說你不願意嫁給皇上,我和爹孃就幫你。”
“哥,這婚事遠沒有你們的命重要,我的自由亦是。”錢胖胖望着遠方,這就是錢胖胖,時而活的比誰都認真,時而又比誰活的都隨意。
“好,那哥也要爲你做些什麼,比如放棄一些什麼,也比如自由。”這時錢尤爲眼裡有着錢胖胖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這樣子的錢尤爲讓錢胖胖不安,突然抓着錢尤爲的手,“哥,你要做什麼?”
“傻妹妹,哥能做什麼,哥還要保護你一輩子呢!”錢尤爲摸着錢胖胖的頭。
“哥,你要知道,你不欠我什麼,這都是命,怪也在只能怪造化弄人。你千萬不可以爲了我去做什麼違自己心意的事,你要答應我好嗎?”
“好,哥知道了。”
聽錢尤爲這麼說,錢胖胖才放下心來。
“哥,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好久了。”錢胖胖很少這麼正經,這讓錢尤爲有點緊張。
“什麼?”
“就是我的名字是誰起的,我之前問過娘,娘也支支吾吾的沒說清楚。”錢胖胖想到今天那位皇上笑得那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錢尤爲倒是沒想到錢胖胖會在這個時候問這個,“恩......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錢尤爲心想是對他自己比較好。
“不行。哥,你說嘛~”錢胖胖晃着錢尤爲的胳膊。
“就是你也知道女大十八變這句話吧?”
“恩,怎麼了?”錢胖胖歪着頭問表示不明白。
“那你也應該這句話有一定的事實依據的吧?”錢尤爲繼續顧左右而言他。
“哥,我請你說人話。”
錢尤爲知道自己再不說的話,恐怕會死的很慘,“就是...你這個名字......”
“你這是要急死誰?”
“我給你取得。”錢尤爲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他當初要是知道如今被自家這個妹子把控的牢牢的,恐怕當初怎麼也不會作死吧。
“好啊,真是太好了。”錢胖胖咬緊牙關,擡起手作勢要打人。
“胖妹,你別激動啊,你聽我解釋。”錢尤爲邊說邊往後退。
“我不要解釋,不知道女孩子生氣的時候最討厭聽解釋嗎!”錢胖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跳到錢尤爲的身上,最後整個人都掛在了錢尤爲的身上。
“哇,錢胖胖你是屬豬的嗎?我的天,好疼,別別...別......你別咬了,疼啊!”
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以錢尤爲的認輸收場。
“你現在解釋吧,我看你能說出什麼花來。”錢胖胖因爲剛纔激烈的打鬥直喘氣。
“錢胖胖,你真的不是一個女孩子,半點女孩的樣子都沒有。”錢尤爲揉着剛纔被錢胖胖咬的地方。
“還不是你慣出來的,嘻嘻。”錢胖胖說完吐出她的小舌頭耍着無賴,錢胖胖知道錢尤爲剛纔是讓着她的,可是誰讓她就是恃寵而驕呢!
錢尤爲自知自己拿這個妹妹實在是沒有一點辦法,清了清嗓子說道,“其實也就是你生出來的時候,長的又醜又胖。”
“就因爲這個?”錢胖胖氣不打一處來。
要知道錢胖胖對自己的這個名字一直很無奈,21世紀因爲自己是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名字也不知道是誰取得,也沒有深究就那麼用着。
可是穿越到這個地方名字還是這個,而且還是因爲這麼個原因,真是讓她搞不懂錢尤爲這男人的腦洞。
“你是不知道你生出來的時候是有多醜,在我的認知裡,女孩子就是應該像你現在這樣漂漂亮亮的。”錢尤爲解釋道。
錢胖胖明顯不買賬,“我生出來當時你也就十歲,你能有什麼了不起的認知。”
錢尤爲知道自己理虧,心虛的摸摸鼻子繼續說道:“那你就是小瞧我了不是。”
“哼!”錢胖胖乾脆扭過頭不理錢尤爲了。
錢尤爲見狀倒是着急了,“胖妹,別生氣了,哥哥知道錯了。”要知道錢尤爲不怕這個妹妹無法無天的鬧,就怕她生悶氣不理人。
“你現在知道錯了又能怎麼樣,當時爹孃怎麼同意你給我取得名字的?”錢胖胖發出疑問。
“爹孃?他們兩個本身就也不會起名字,你看看,我的名字,尤爲,尤爲,有爲。”錢尤爲說到自己名字瞬間像蔫了的花似的。
這下該輪到胖胖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原來爹孃是個起名廢啊!論誰也想不到堂堂的唐國宰相竟然是起名廢。”
錢尤爲看見錢胖胖笑了就安下心提出疑問,“起...起名廢是個什麼說法?”
“啊?這...”這下該錢胖胖鬧心了,可是轉念一想,“你別轉移話題,名字這事咱兩沒完。”
“哥,你說你當時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名字難聽,所以故意給我也取這個名字,讓我陪你一起鬧笑話。”
錢尤爲被人說中,心虛說道,“才......纔沒有,沒有的事。”
“切,你別解釋了。”
“那你別生氣了。”錢尤爲討好着錢胖胖。
“哼。”錢胖胖扭過頭去不理人。
“大胖,我錯了。”
這個夜晚就在兄妹兩個的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論中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