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照影親自送了夏照午出來,出來的時候還頗有些喋喋不休:“晚上一起吃個飯?我順便叫上傅哥。”
“不了。”夏照午拒絕道,“沒時間。”
“那……行吧。”陸照影雖然心有將夏照午留下的心思,奈何力不足。
“鑰匙。”夏照午將車鑰匙遞給慕容。
“得嘞。”慕容接過鑰匙,替夏照午打開了後座車門。
車子平穩的開在路上,夏照午讓慕容將她送回了蘭亭閣。
車她讓慕容開走了,需要用車的時候會聯繫他。
晚上回家的時候,鬱汐和安妮都不在家。
夏照午打開手機一看,鬱汐給她發了一個消息。
鬱汐和安妮出去玩兒了,可能會晚一點回來。
夏照午不管他們去哪兒玩,自己去了書房。
晚上八點,她轉着手中畫着給安妮的武器的設計圖,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筆。
夏照午拿起手機,想了想,給江蘇羅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鈴聲響起,但是遲遲都沒有接。
夏照午又打了一次,仍舊沒有人接。
夏照午抿了抿脣,立馬打開電腦,手指在鍵盤上調動打出了一個個代碼根據江蘇羅手機號定位查出了江蘇羅現在所在的位置。
他手機定位顯示他在市中心的一個叫闊金樓的地方。
夏照午眯着眼睛,感覺到事情沒那麼簡單。
她立馬掏出手機給慕容打了個電話,“來接我。”
慕容接到電話聽見夏照午聲音裡有些冷冽,知道可能出了什麼事情,立馬拿了車鑰匙去了蘭亭閣。
夏照午先是黑進了學校的教務處系統,查到了江蘇羅的宿舍號,舍友的聯繫方式。
她先是給他打了個電話,問江蘇羅在沒在宿舍,舍友說他今天出去後就沒回來。
然後夏照午又找到了江蘇羅父親的電話,但打不通。
“去闊金樓。”
“好。”
慕容見夏照午面色冷峻,一雙眼睛像是淬了冰,寒不見底。
“老闆,發生什麼事兒了?”慕容問。
“有人要動我的人。”
“哦?”慕容惡狠狠的問:“誰這麼大膽?敢動我老闆的人。”
“是誰不重要”夏照午冷冷的說:“若動了我的人,他就是個廢人。”
慕容愣了一瞬,然後感覺冷氣從衣服下躥進去。
嘖,老闆可能是個狠人。
闊金樓在市區最繁華的地方,寸土寸金。是一家高檔會所,出入的都是些有錢人。
四十五分鐘後,在慕容的竄天似的駕車下,到了闊金樓。
到了後,夏照午沒有下車,而是拿出自己的那個白色mini電腦,侵入這家的網絡系統,調出了監控。
現在是晚上九點半,三個小時前,會所大堂的監控出現了江蘇羅的身影,與之同時出現的是今天見到的那個陶爺身邊的叫金子的保鏢。
“你在這等着。”夏照午說。
“那不行啊”慕容義正言辭的說:“我怎麼能放着老闆一個人進去呢。”
“我要跟着去。”
夏照午意味不明的瞥了他一眼:“隨你。”
“好的。”
夏照午下車後走進了闊金樓的大堂,大堂前臺,夏照午一身米咖色風衣,黑色緊身打底,黑色牛仔褲,高皮靴。
酒店前臺是個小姐姐,見夏照午進來後便問:“小姐,有預約嗎?”
夏照午沒有理她,徑直往電梯那邊走。
那個小姐愣了一下,然後趕忙過來攔住夏照午,“小姐,不好意思,我們會所是會員制,不是會員您不能上去的。”
夏照午仍舊沒有看那前臺一眼,繼續低頭看手上的電腦上的監控,江蘇羅被帶到了32樓。
“哎哎哎,小姐姐。”慕容在夏照午身後對那個前臺說,“別這樣嘛,我們就算沒有會員也是能消費的起的啊。”
慕容的臉機具迷惑性,那前臺小姐姐的臉紅了起來,但還是堅決的說:“不可以的,這是我們會所的規矩。”
“規矩嘛~”慕容挑了挑眉,賤兮兮的道:“就是讓人來打破的。”
正巧這個時候電梯打開,夏照午上了電梯,慕容隨即也閃身進了電梯,那小姐姐一看沒攔住趕忙給經理打了電話。
夏照午直接按了32樓,樓梯上升到32樓後停下了。
電梯一開,夏照午就看到了金子。
“你是打算來擋我的?”夏照午語氣冷淡,淡漠的看着金子。
金子身後還帶着三個人,居高臨下的看着夏照午。
“你竟然也能找到這裡來。”金子看着夏照午,語氣裡滿滿的都是輕蔑和挑釁。
“怎麼?來找江蘇羅?”他輕呵一聲,“那你可能來的不巧,他正在和我們陶爺在裡面談心呢,不方便打擾。”
夏照午瞳孔一縮,手緊緊的攥住。
夏照午將手中的白色電腦交給慕容,然後拿起手腕上的黑色小皮筋將自己的頭髮隨意紮起來。
她絲毫沒有廢話,握拳向金子面門攻過去,金子冷哼一聲,罵了句:“自不量力。”
他伸手原本是想去攥夏照午的拳頭,怎料夏照午只是虛晃一槍,拳頭變換方向向他的腹部攻過去,速度快而猛,金子沒反應過來就被夏照午正正好好打到腹部。
金子被打的彎下了腰,他眼中閃過震驚,他之前是小瞧了這個瘦瘦高高的姑娘了。
這姑娘,有點本事。
夏照午又立馬一個回高擡腿,攻向金子的下盤,剩餘的三人一看立馬也加入戰鬥。
慕容就在一邊目瞪口呆的看着夏照午速度身形快而靈活,出手動作狠厲,絲毫不拖泥帶水。
招招帶着狠意,這幾個人不是她的對手。
一個一個被夏照午打暈撂倒,而且每個人的臉上都留下了清晰的五個手指印。
夏照午解決完這幾人,立即往前面的房間走過去。
他們在這邊的動靜這麼大,卻沒有吸引來人,只能說明這一層被清場了。
夏照午從慕容手裡拿過電腦,繼續拖動監控條,最後江蘇羅進了3213。
夏照午來到3213,敲了敲門,門被人從裡面打開。
夏照午高擡腿直接將人踹倒了,她推開門一眼,就看到一個男人被打的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房間裡有很多人,都是和金子穿着一樣保鏢服的人。
椅子上坐着一個年紀在50左右的男人,眼角狹長,嘴脣很薄。
看進來的是個漂亮的女人帶着一個好看的男人,所以人的防備的看着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