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車門都來不及關就去按響白家別墅的門,保姆來開門看到一個人,凶神惡煞的。保姆被嚇的退了一步,“你找誰?”
慕容冷聲道:“讓開。”
保姆不是慕容一個將近一米九大個子男人的對手,被他輕輕一推就被推開了。
“哎!你怎麼私闖民宅!”保姆喊了一聲,在客廳的白家人都聽到了。
慕容站在客廳裡左右環視了一圈,沒有見到夏照午。
“夏照午人呢?”
白耀鬆看到家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面色慍怒:“你是什麼人?誰讓你來我家的?”
“我說,夏照午人呢?”慕容冷眼看着這三個人,咬牙切齒道:“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饒不了你們。”
隨即他放聲大喊:“夏照午!夏照午!”然後一個一個房間去找。
白耀鬆看着這個凶神惡煞的人混若無人的在他房子裡放肆,腦袋裡突突的。
“去叫保安!”他扭頭對身邊的保姆說。
“哎。”
家裡爲了辦成這件事,白耀鬆特意把家裡多餘的人清空了這也就造成了沒有人來能制止慕容。
夏照午頭疼的受不住,只能死死的咬住下脣保持一絲清醒。
傅寒臨,你能及時趕過來嗎?
房間的隔音很好,外面慕容的聲音絲毫傳不進來。
韓飛浪欣賞夠了,就慢慢的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還想去解夏照午脖子上的圍巾。
夏照午臉色發白,眼裡滿是兇狠,有氣無力道:“你今天碰了我,以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那我拭目以待?”韓飛浪挑了下眉。
夏照午眼看着他將領帶、西裝外套脫掉並揭開襯衫的兩顆釦子,心裡只發冷。
傅寒臨……你怎麼還不來?我快堅持不住了。
“你別怕。”韓飛浪摸着夏照午的臉,嘴角帶着即將得逞的笑,“對待美人我總是很耐心的。”
夏照午感覺一陣惡寒,這時候她感覺到腦海裡似乎有一根絃斷了,胸口悶的難受。
她難受的抓住了胸口的衣服,突然吐出了一口血染紅了頸邊白色的衣領。
韓飛浪的動作頓住了,他臉上的表情也定格了。
這是這麼回事……?
她怎麼會吐血?
這明明只是情藥?情藥怎麼會吐血?
這時候慕容也已經找到了這間房,他推了推發現門從裡面反鎖了。
他匡匡的砸門,“夏照午!夏照午!”
“開門!”他轉身看着站在房間裡的三人,厲聲道:“開門!否則我拆了你這破房子。”
夏照午意識有些渙散,韓飛浪不想鬧出人命來迅速的穿上西裝外套,沒等白母拿來鑰匙開門門就從裡面打開了。
慕容看着面前這個衣衫不整的男人,瞬間明白了什麼事情。
他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後朝着這個男人的臉不遺餘力的招呼了過去。韓飛浪猝不及防的被打在了地上,後面的白蓮月和白母都驚呼了一聲。
慕容沒有再繼續教訓他,他飛快的跑到房間裡,看到夏照午倒在牀上已經昏迷了。
他一個一米九的男人感覺有點站不穩,他輕輕晃了晃夏照午,“老闆……老闆……”
夏照午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衣領上的血扎眼的很。
慕容還沒來得及將人抱起來就被人推開了,他扭頭一看是一個俊美無濤的男人。
他幾乎是立刻明白過來,這人是給他打電話的那人。
傅寒臨看見夏照午,心臟彷彿疼的停止了跳動。
他有些恐慌的將人小心翼翼的抱了起來,彷彿自己一鬆手人就會消失。
慕容站在他身側後方,提醒他:“趕緊將人送去醫院,我看她情況不好。”
傅寒臨緊緊的抱着人往外走,路過白家那些人的時候也沒停頓。
他現在顧不上這些人,但也絕對不會輕易饒了這些人。
白耀鬆被這些黑衣人的愣住了,傅三帶着幾個人像是鐵血保鏢,氣勢方面壓人一截。
但是讓白耀鬆恐慌的並不是這些保鏢而是抱着夏照午匆匆而去的人。
那人他認識,是傅氏集團的當家總裁傅寒臨。
整個京城沒有人不知道傅氏集團,不知道傅寒臨。
他整個人如墜冰窖,爲什麼傅寒臨會來這?爲什麼他會抱着夏照午?
他腦海裡瞬間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傅寒臨是爲了夏照午來的。
他們是什麼關係?
和白耀鬆有同樣想法的還有韓飛浪,他怎麼可能不會認識傅寒臨。
他們兩個人心中都莫名的想到了兩個字:完了。
白蓮月眼睜睜的看着一個猶如神袛般的男子破門而入,再眼睜睜的看着他將夏照午抱走。
前後不過五分鐘,可她卻覺得過了一個世紀這麼遠。
那個男人是誰?他和夏照午又是什麼關係?
慕容沒有跟着傅寒臨一起去,等傅寒臨帶着傅三一行人走後,他轉身看向一臉懵逼的韓飛浪。
“他媽的!今天老子不把你打的媽的不認識老子他媽的跟你姓!”
慕容之前練過拳擊和散打,打在韓飛浪身上那可真是拳拳到肉,專門往他臉上招呼。
“還愣着幹嘛!保安呢!”白耀鬆從見到傅寒臨的震驚中走出來,連忙找尋保安。
這麼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剛纔保姆去找的保安被傅三帶來的人攔在了屋外,現在纔剛進來。
任是來了四個保安也制止不住慕容,最後慕容狠狠踢了韓飛浪纔算完。
如今的韓飛浪早就不是剛來時的衣冠楚楚的樣子,整個人臉腫如豬,名貴的西裝也灰撲撲的,上面還印着好幾個腳印。
保安拉開慕容,慕容斜睨了他們一眼,“給老子放手。”
保安被他那兇狠的眼神給震懾住了,都講將手給鬆開了。
慕容彈了彈自己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面對白耀鬆三人,冷哼一聲:“你們白家算是走到頭了。”
白耀鬆臉色一變,心裡很慌,“你什麼意思。”
慕容沒再理他們,離開了白家。
他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很快電話接通了。
“什麼事?”
“爸,我找到尤許了。”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在哪兒?”
“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