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戰士的榮譽天地同輝,獸人帝國的光芒永恆不滅,殺!”
那個尤其高的獅人軍官揮舞着一柄遠古時期的維京重斧,看那斧頭的樣子,怕不是超過一千磅重,他狂吼着,竟然用的是元朗陸通用語,向着荊老闆撲了過來,當頭就是一斧子劈天裂地砍了過來。
“獸人還會說我們的話,不簡單啊,看來你不是老古董。”
荊老闆笑着,就那樣赤手空拳地迎了去。由於地面引力實在太,他的高速步伐並不能發揮,那好,索就以力搏力吧,反正荊老闆在這方面也沒怕過誰,就算地面引力的瘋狂扯拉,可那又能怎麼樣?荊老闆永遠是荊老闆,他自信,單純的比拼力量,自己是戰無不勝的。
迎着巨斧,荊老闆二話不說,只是略略一側,隨後一拳轟出,“哐當”一聲巨響,那柄怒劈而下的巨斧已經被荊老闆一拳頭砸在了斧面的無鋒平面,沉重的巨斧一個側擺,了出去,依稀可見,斧面兒留下了一個巨的拳頭印子。
不過,那個獅人軍官矯健至極,竟然順着巨斧掄出去的勢子加了一把力,轉了一圈兒,再度轉了回來,以排山倒海之勢,向着荊老闆腰間怒斬而來。
“我去,靈活的嘛。”
荊老闆地吃了一驚,倒沒想到這傢伙本不像表面看去的那般笨重,反而靈活無比,就憑這一斧子,就足驚人的眼球了。
略退一步,擡起來,足足踢到了腦袋頂,隨後就是一下劈,快捷無比地一腳伸出,正向踏下,“啪!”一聲輕響,荊老闆竟然在千均一發之際,一腳踏中了那柄巨斧,生生地將巨斧踩進了地下。
“好快的速度。”
那個獅人軍官眼裡終於露出了一絲驚懼,他怎麼也沒想到,在這種超重力狀態下,荊老闆還能完成這漂亮的一擊。他攥着斧柄開始全力往後奪,獸人戰士向來是以武器爲第二生命,如果在戰場被人奪走了武器,那無異於是奇恥辱,他不能讓這柄斧子落在荊老闆的手裡,更不能容忍他如此踐踏自己的武器。
“你想要?那就給你嘛。”
荊老闆笑眯眯地一擡腳,同時以一個奇快無比的動作在收回腳的同時在斧頭的頂端狠狠地點了一下。
“啪!”
如中敗革的聲音響了起來,那個獅人軍官的斧子倒是奪回去了,可是,驟然間暴發出的巨拉扯力量讓他猝不及防,再加荊老闆那十分毒的一腳,登時就讓這柄斧子以幾萬磅重的力量反擊了回去,正中口,將口的那塊沉重的銅質護心鏡登時擊得粉碎,而那獅人軍官則是口噴鮮血地倒飛了出去,攥着斧柄的雙手再也無力握住,斧子當唧一聲掉在地。
“給你你不要,那它就是我的了,我正愁沒有應手的傢伙呢。”
荊老闆一聲獰笑,腳尖一挑,已經將那柄沉重的巨斧柄朝自己挑飛在空中,手一伸,已經接在了斧柄,單手掄起斧子,一起狂吼,斧子化做一道乍起的光輪,向着旁撲過來的獸人戰士掄了出去。
“撲撲撲撲撲……”
人撕裂的聲音快捷地響起,因爲太快,以至於連成了一線,響成了一聲,聽去像是漫長的一次切割一般。
五個強壯的獅人戰士生生地被從腰腹之間砍成了兩截,血雨和着碎裂的肝臟滿天飛舞,五個獅人戰士發出了半聲狂吼便倒在地。
“好!”
遠的貝拉米不禁叫了一聲好,同時也振奮精神,向着面前衝過來的四個虎族戰士迎了去,就在四柄砍刀狂掄而下的時候,竟然一矮從刀山下鑽了過去,兩拳掄起,打在了兩個虎人戰士的眼眶,伴隨着兩聲悶響,兩顆好的腦袋變成了兩個爆掉的爛西瓜。同時左右兩掃出,剩下的兩個虎人戰士被踹在了腰間,吭也不吭一聲,向後便飛,撞倒了後面撲來的幾個同伴後掉在地,早已經被踹碎了內臟,死得透透的了。
“哈哈,貝拉米城主,你得也不賴嘛”
荊老闆笑說道,腳跟兒連踢,已經將腳下的五具半截屍從頭頂捲起,拋飛進圓陣之中,而早已經等候多時的李斯特和圖拉索則不顧血污與臭氣地撲了去,開始仔細地探究這些傢伙倒底有什麼能夠抵抗重力的裝備。
“殺、殺、殺!”
金域君主法瑞克此刻終於發揮了五三的威力,每一拳一擊出,都是幾千磅的力量,這貨,就算變爲人形,也是將近四碼高的材,比起象鼻族人還高了一頭,再加那強無比的力量和堅固的,甚至可以讓他對一般的兵器攻擊毫不放在心,可以放心膽地進行攻擊。最好的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老闆一直這樣教過他,他也是將這句話做爲座佑銘貫徹得淋漓盡致了。此刻,他正跟那個手持着兩把象牙砍刀的象鼻人軍官戰在一起,儘管象牙砍刀砍在直冒火星子,可是金域君主法瑞克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相反,就在那裡一拳一地跟人家對攻,打得有模有樣,僅僅兩個回合,就已經將那個象鼻人首領抓住,舉在人中,正要撕成兩半的時候,卻不料“撲”的一聲輕響,隨後,後腰傳來了一陣巨響,回頭一看,卻發現是一個牛頭人正用獰厲的紅眼望着他,頭的旋角尖刀正滴下一滴滴金的血液,剛纔正是他低下頭來一頭撞在了法瑞克的後腰,在法瑞克的後腰開了一道三寸長的口子。錯非法瑞克格健壯無比再加金域君主的強悍,否則的話,這一記攻擊,足以要了他的老命。
“你。”
法瑞克怒,索一回,將手裡的象鼻族軍官像扔一座山似的扔了出去,一下砸在了那個牛頭人軍官的,兩個獸人軍官登時變成了滾地葫蘆。
而這時,周圍也開始密密麻麻地涌來了一片牛頭人戰士,紛紛兩如野牛後蹄刨地般蹬着,隨後一低頭,便發力向着目標衝了過來,法瑞克登時便陷入了重圍苦戰之中。
幸好多特、龍格和默克爾趕來馳援,多特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柄三尺鋒,鋒銳無匹的劍氣四縱橫,像是鬥氣又不是鬥氣,像是魔法又不是魔法,反正劍氣縱橫間,光華閃爍,獸人的腦袋滿地亂滾,收割生命如同割穀子一般輕鬆自如。而默克爾則是每隻手都長出了五藍的骨刺,就連後背也都長出了長的骨刺,讓他看去更像個人形刺蝟,骨刺所到之,噗哧噗哧的聲音響起,與他對敵的獸人戰士登時便會多出幾個透氣的窟窿來,血沫沫咕嘟嘟地往外涌着倒下來。
龍格的雙手則變成了兩柄巨的鳥翼狀骨刀,刀鋒所至,也是一片血雨紛飛。
黃金巨龍塔亞則跟龍族的十三頭人形巨龍們合力並肩作戰,每個人都是手握一柄巨刀,那都是龍尾所化的武器,掄得滿天血雨紛飛。
十頭德魯伊倒也厲害,雖然在重力引力狀態下,不能完全變成模板魔獸的巨樣子,可是,他們竟然能別出心裁地能縮形,變成了十頭四碼高左右的亞洛斯魔猿,捶頓足地向着獸人們撲了過去,先別說戰鬥力怎麼樣,起碼在聲勢是駭人的,再加他們那長達五寸的鋼爪與巨的力量,倒也與進攻的獸人們打得如火如荼,很是生地擋住了西側的一面。
而荊老闆與貝拉米兩個人則防住了圓陣的東側與南側,拳腳兵器所到之,漫天血雨紛飛。多特、龍格、默克爾和法瑞克不時幫荊老闆和貝拉米穿梭照應,薩波爾和塔亞帶着一羣人形巨龍遙相呼應,將整個圓陣運轉得風雨不透,把圓陣變做了一個巨型的血磨坊,如果從高空看去,這個圓陣就像是一個迅速轉動着的齒輪,無論是什麼撲來,都要被這個齒輪化做一堆零散的碎拋飛開去。
錯非是荊老闆和貝拉米這樣生無比的陸最強戰士們,如果換做一般的所謂高手,恐怕敵人一個衝鋒,這裡就屍橫遍野,被徹底攻破了。
說到底,獸人戰士的戰鬥力真不是蓋的,太強了。
別的不說,單說兩路人一個衝鋒一個防守,從對方衝鋒開始到絞殺到一起,荊老闆只來及掉七八個人,就已經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混戰當中,可見這些獸人戰士的迅與悍勇。
等荊老闆第二斧子劈出了一道耀眼的弧光時,有種不對勁的感在職荊風的心裡愈發濃重了,以前砍人從來就沒有如此不滑過,向來是刃過人倒,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可是,今天卻不一樣,斧子砍出去,越到後來,刃鋒卻沒有了以往的那種刃及骨裂的利落感,就算裂開人,也是改變成了注的反震力。再多砍幾下,空一看,,斧刃竟然生生地捲刃了,由此可見這些獸人戰士的倒底有多強韌。甚至,有的人一斧子砍過去,憑着荊老闆的力量,卻只能深深地砍進他們的裡,本無法完全斷開他們的,以至於有的獸人戰士受重傷之後,瀕死之時,竟然狂吼着抓住了斧柄,不再讓荊老闆將斧子出去,以便給同伴創造擊殺荊老闆的機會。
“好他悍勇,這羣獸人戰士簡直就是一羣渾不怕死的戰場魔鬼,比我的黑風寨們作風還要強啊。”
荊老闆呲牙裂嘴地想道,一邊揮着一柄雙手劍繼續狂掃。每一次激開的劍光,都灑開了面前的一片空白,可依舊有不怕死的獸人戰士悍不畏死地撲了來,到現在爲止,荊老闆已經換了不下七八十柄武器了,砍得手脖子都酸了,可這幫獸人戰士就跟吃了五百瓶過期藥似的,攻擊如長江河,連綿不止,而這才天黑剛剛不到一個不時,漫漫長夜,他們有得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