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叔叔,您說什麼?”
荊老闆當時就站了起來,倆眼瞪得溜圓,不能置信地抓住了多洛雷的手說道。
“事確實是這樣的,當時他真的向着我眨眼了,我確定我並沒有老眼昏花,而是看得清清楚楚。”
多洛雷很是肯定地說道。
“快,快帶我去看看。”
荊老闆馬就往外走。文森卡特師對於荊老闆來說,既是良師,也是益友,更是並肩戰鬥走過無數風雨的最佳拍檔,當初如果沒有文森卡特師坐鎮黑風寨替他擺平了不少事,恐怕他的黑風寨也不會那麼容易混得起來。長期的戰鬥中荊老闆和文森卡特師所養成的感,豈有是一言一語所能描述形容的?自從文森卡特師在落沼澤與摩那雷爆裂王卡休斯一戰之中隕落後,荊老闆沉默了好長時間,不僅僅是失去了一位強手下的痛惜,更是對失去了一位忘年交的心痛。也正是因爲如此,荊老闆當時並沒有將文森卡特師的遺火化,而是將文森卡特師的冰雕像永久地保存下來。而今,乍一聽說文森卡特師竟然有“還魂”的症兆,無疑,荊老闆高興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如果文森卡特師能夠復活,他寧願用一切去換。
“算了,別去了,看了徒然傷心罷了。自那天以後,我天天都去看文森卡特師,早也看晚也看,可是,足足又守了二十多天的時間,他卻再也沒有睜開眼睛,哪怕是眨動一下眼皮兒。唉,或許,當時也真是我看花了眼也說不定。”
說到這裡,多洛雷沉痛地嘆息了一聲,他何嘗不希望這位老友醒過來,只是,卻再也沒有看到這位老友睜開眼睛,心中的難過是可想而知了。希望越失望越,如果真的是這樣,多洛雷倒希望文森卡特師從未睜開過眼睛看自己一眼。
“不,不會的,我相信文森卡特師這位奇人一定不會如此簡單地隕落的,或許,他在沉睡,他只是在沉睡也說不定。如果,能將舊救回來,就能清楚地知道文森卡特師倒底是一個什麼狀況了。”
荊老闆握了握拳頭,仰面向天,眉宇間帶着一絲悲痛地說道。
“但願吧。對了,你什麼時候去救舊呢?唉,我一想起那孩子孤苦零丁地飄在地底世界,沒人疼沒人的,這心裡就有些難受。畢竟,人家是爲了你才背叛了冥族,又爲了義爲了你的前途考慮,甘願留在地底世界,這份苦心與襟,着實讓無數鬚眉也不禁汗顏啊。”
多洛雷長嘆說道,略略轉移了一下話題。畢竟,文森卡特師斯人已去,徒然在這裡感懷傷心也是無用了,還不如想一想那着個活着的被困的人現在應該如何救出來呢。
“我倒是想救啊,可是,想了這麼長時間,我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地底世界遠在地底,就相當於另一個位面世界,本沒有任何物質通道可以通過,當初我們也只是冥族帝君博坎的神識定位座標用空間鏡輪傳送過去的。現在舊又不在這裡,誰能感受到那個神識座標啊,我就想去也不可能。難道讓我就在這地面直接挖一個洞鑽進去麼?可是,那得挖多深啊?恐怕得挖個幾百年千年吧?”
荊老闆嘆了口氣說道,揉着眉心,這件事還真夠麻煩的。
“再難也得想辦法去救。畢竟,如果沒有舊,先別說文森卡特師的事,就說現在吧,要是沒有舊的話我們的型防禦精神結界就無法制造出來,到時候,人類軍隊就算再強也無法戰場。而單憑我們這些人,又沒有不知道正在哪裡休養生息的五神的相助,恐怕,想擊敗冥族是難加難了。剛纔聽君說,那個明羽這一次冒險來陸就是爲了那個基因庫,現在估計他已經把基因庫拿到手了,形勢對我們更加嚴峻,有了萬年之前的研究成果,以他們的本事,想要創造出各種各樣的強戰種族來也就是旦夕間的事,所以,救出舊是當務之急的。”
多洛雷堅定地說道。
“唉,說得容易,可我也確實是沒辦法啊。”
荊老闆不停地揉着眉心,他也急啊,可是,再急也沒用,找不到進去地底世界的辦法,就算他是神仙也活沒轍。
“嘿嘿,老頭子,這事兒,你求我啊,你求我準成。”
正在兩個人正在皺眉發愁的時候,外面突然間響起了一個流裡流氣的聲音,隨後,會議室的門開了,流楓抱着薩波爾家的龍子,後跟着新孵化出的四個龍子龍笑嘻嘻地走了進來。
“去去去,領着弟弟妹妹們玩兒去。人正在這裡商量事兒呢,你們孩子家家的跟着瞎攙和着什麼。”
荊老闆不耐煩地揮手說道,他正煩着呢。
“得,你讓我一邊玩兒那我就一邊玩兒去了,不過,別怪我沒告訴你,老頭子,當初可不僅僅是冥族帝君博坎在地底世界留下了神識座標。”
流楓換了個姿式,扛着薩波爾家的龍寶寶就往外走。
“等等,,你給我進來,剛纔那話是什麼意思?”
荊老闆聽了流楓的話然間一愕,剛剛有所感悟,流楓已經扛着孩子領着弟弟妹妹出去了,趕緊在後面喊道。
“嘿嘿,咋了,剛纔不是用不着我嗎?怎麼現在又喊我了?”
流楓在遠賊兮兮地轉過頭來笑道。
“混蛋子,就這麼耍你老爹啊?趕緊的,給我滾回來,我記得當初五神跟冥族帝君博坎在地底世界一場神戰,當初可是附在你來着,你剛纔是不是想說五神也在地底世界留下了神識座標?”
荊老闆本質裡絕對是個聰明人,哼了一聲揚聲說道。
“老頭子就是老頭子,果然聰明,一點就破。”
流楓向荊老闆豎起了拇指。
“少扯這些個沒用的,趕緊地,說說我們怎樣才能重新回到地底世界吧。”
荊老闆扯過了流楓急不可待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