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架人形戰鬥兵器向着樓雲的精銳們碾壓了過去,那鎧甲實在太具有超級防護效能了,無論什麼樣的重兵器砍去,都只能在激的火花間留下一道白印子罷了,別說破防了,連留下道痕跡都不能夠,要知道,那可是攙了精金秘銀的重裝鎧甲,絕對是爲了超卓的瑪力士們量打造的,尋常兵器豈能傷害個一點兒半點兒?
再加瑪力士們經過這麼長時間血與火的薰陶,骨子裡那種潛在的戰爭野與激早就被激發出來,並且經過卡薩這個精於練兵的領兵者長期非人的訓練,那可是完全軍事化的訓練,這一隊重甲就算放眼天下,也絕對可以與任何一個帝國的精銳戰團決一雌,更別說只是一羣分子這樣的烏合之衆了。
下面是重甲步兵們表演的舞臺了。而外圍那些相繼從黑風寨趕來的強風刀客與人馬族的神箭手還有影侍族人們,則負責犁清外圍巡視的分子們,混亂的一切全面展開了,不過,卻沒有預想中的那樣艱難的巷戰,就在重甲步兵們出現的時刻,樓雲帝國的分子們的信心已經全都崩潰了,他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逃跑,而外圍的那些殺神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追殺,追去,殺光他們,這是荊老闆命令!他們在忠貞不二地執行着。
場內的戰鬥也是如火如荼。
可是,不得不說,樓雲的精銳倒底是精銳,儘管在重甲步兵們所向披糜的碾壓之下,他們只能步步敗退,可其中的一些高手還是給重甲步兵們製造了足夠的麻煩,比如說,那七八個魔法師們就可以對重甲步兵們造成威脅。雖然重甲步兵們的抗物理打擊能力着實強悍,可這並不代表他們的抗魔能力同樣超卓,魔法元素力量還是能夠給他們造成極的威脅。
現在,八個魔法師們心有默契,已經同時升空而起,準備用魔法對付這些可怖的重甲步兵了。
“嘿嘿,讓我來,一對八,也顯示一下咱們黑風寨魔法師的威力。”
艾瑪爾學着老闆的樣子狂笑着也準備升空而起,剛纔他一直沒下場,着實把他鬱悶壞了,現在可下有了一次表現的機會,他準備好好地表現一下了。
不過,他剛剛升起在空中,“嗖嗖嗖嗖……”幾枝閃爍着寒光的狼牙已經穿透了一百五十碼的距離,將八個魔法師一起落了下來。
“誰?誰破壞老子的好事不給我表現機會?”
艾瑪爾氣壞了,低頭一看,卻發現切諾和馬里正擺着酷酷的造型往各自的弓吹了口氣,很臭屁的樣子。
切諾用的是迴雪流風弓,而馬裡用的則是赫斯森林之怒的仿製品,兩個人拍了一下手掌,相視一下笑,同是神弓手,都頗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
“你們!”
艾瑪爾沒有出手機會,只能落了下來,氣急敗壞地向兩個人罵道。兩個傢伙哈哈笑,各自叼着雪茄送了他一中指。
場中的屠殺已經接近尾聲了,剩下的全都跪地投降。考慮到後方礦山的開採還需要人手,荊老闆示意可以停止屠殺了。這些精銳的好手,應該比開採礦山的一般礦工更有效率吧?他撓着下巴看着那幫傢伙壞壞地想。
只是短短的十幾分鍾,黑風寨們就如同秋風掃落葉一樣將樓雲帝國的精銳全部掃平,將近三百人的精銳只剩下不到一百人,慘不可言。
望着場下七橫入豎和屍和一羣跪在地瑟瑟發抖的手下,馬丁路德和魯爾慘然對望了一眼,知道一切都無可挽回了。不過,馬丁路德的眼神有些閃爍,他心底還有最後一絲希望沒有破滅,那就是,但願維埃裡師還能趕到,那樣的話,自己或許還有機會逃走。
可是,維埃裡師因爲施放那個型禁咒已經耗費了量的魔力,恐怕現在都自難保了,還能來得及救他嗎?
“怎麼樣?幾位?有什麼感想?”
荊風悠悠噹噹地走到幾個人前,挑了一塊比較平整的石頭坐了下來,叼起雪茄噴出股淡藍的煙霧斜着眼睛望向他們,臉的笑容很是“平易近人”。
一直跪在那裡跟篩糠似的抖個不停的李察低着頭連看都不敢看荊風一眼,,如果當初知道荊風是這樣一個到沒兒的傢伙,就算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想着要搶他的人,這下慘了,連自己老爹都拉了進來,自己這禍真是闖了。
“按照道的規矩,我可以用錢贖回我們父子。”
魯爾沉默了半晌,豁地擡頭望向荊風說道。
“你可以贖回你自己,你兒子的命,我要定了。當然,如果你想給你兒子陪葬的話,我不反對。”
荊風聳聳肩膀,不陳不徐地望着魯爾說道。
“你……”
魯爾憤怒地喝道,剛想說什麼,卻被荊風閃着血光的兇悍眼神了回去。
“去你,甭跟我在這裡嘰嘰歪歪的,你兒子民出了人命,家都是爹生娘養的,誰的孩子死誰都心疼,憑什麼你兒子這條賤命就要比亞力克師兒的命值錢?就不允許死?給你五分鐘的時間,考慮清楚,否則的話,你就給你兒子陪葬!”
荊風一個虎跳跳過去,一腳就踹翻了跪在地的李察踩着他的臉罵道。
魯爾臉的一陣搐,望着荊風的眼神晴不定,半晌也不說話。
“至於你,嗯,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不過,我覺得,你在樓雲帝國的之中也應該很有地位吧?否則的話,魯爾?斯邁爾也不會聽你的指揮了。”
荊風饒有興趣地望着馬丁路德,猜不透他是什麼的。但他可以肯定,這傢伙絕對不會是克萊德就是了,人家一個堂堂帝國的教父是不會御駕徵的,這傢伙多半是克萊德的心腹。
“不管怎麼樣,你也應該多少值些錢的,哈曼,放個人回去,讓他通知克萊德,拿一千萬金幣來贖馬丁路德,嗯,告訴斯邁爾家族,五千萬金幣來贖他們的家主,如果拿不出來,就等着給他們收屍吧!還有,也通知其他的,讓他們拿錢贖回這羣所謂的狗屁精英,一人十萬金幣,少一個子兒都不行。”
荊風向着下面打了個呼哨,哈曼向密密麻麻跪在地的一票人瞄了幾眼,一腳踹在了其中一個看起來比較順眼的傢伙的,那傢伙如蒙郝,屁滾尿流地爬走了。其他投降的分子都用羨慕得幾乎要殺人的眼光看着那傢伙跑掉,眼睛紅得像窖藏了五百年的紅葡萄酒。
“魯爾族長,我替你做了這個艱難的決定,你應該感謝我吧?”
荊風邪惡地笑了,心裡說不出的暗,這幫吃人不吐骨頭的頭子,就應該讓他們難受一下才能會到他們做惡的時候別人是怎樣難受的。
魯爾眼角跳了跳,並沒說話,甚至當荊風一把拖過李察扭斷了他的胳膊扔下去讓手下捆時他也沒再擡起頭來,只是,眼神裡的狠卻令人不寒而慄。
不過,荊老闆本沒在乎,這個世界恨他要死的人多去了,他本不在乎再多一個頭子,如果不是看着魯爾這傢伙值些錢,他還是很想讓他跟他兒子一起路的。
李察被押了下去,直接傳送回黑風寨交給亞力克師置,魯爾也被帶走,同樣傳回黑風寨,他可是錢,荊老闆告訴手下,只要他乖乖的,就別弄死他,五千萬啊。
至於臉發白的馬丁路德,荊老闆就那樣一直冷笑地看着他,也不說話,看了他半天之後,重新坐下來叼着雪茄數看自己的手指頭,馬丁路德實在猜不透荊風的葫蘆裡倒底賣的什麼藥。
其實荊老闆是在等一個人,就是那個暗算他一記,險些讓他兄弟恩特喪命的維埃裡,恩特現在雖然經過緊急救治,卻始終沒有醒過來,生死未知,荊風心裡存了口惡氣,如果今天不把這個維埃裡抓出來碎屍萬段,萬一恩特有個三長兩短,他這輩子做人心裡都會有愧疚。
而馬丁路德就是他的餌,他就不信,憑着這個馬丁路德在克萊德心中的地位,那個維埃裡不來救他纔是怪事。
一羣手下全都撤退回亞力克的鋪子,傳送走了,只有艾瑪爾帶着五個已經成功晉級爲高級魔法師的黑風法師們守在他邊,其他的人全都走得一二淨。要知道如果維埃裡真來了,那些常規物理戰鬥的戰士們就算在這裡也是白搭,高手之間的戰鬥他們不手,所以,荊風讓他們先撤回黑風寨去了,以免一會兒有誤傷。旁留六個法師就已經足夠了,再加自己,他就不信這個維埃裡就算再是魔武的高手手,還能逃得出自己的手掌心去。
並且,他把手下全都撤出去的目的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想告訴維埃裡,如果不怕就儘管放馬過來吧,爺爺我不玩,咱們光明正地打一場。
他有十成的信心維埃裡能來,不爲別的,只因爲維埃裡爲一個高手的傲氣,荊風已經把兵力全都撤回,並且擺出了這樣的場面,做爲一個真正的高手,絕對不會容忍荊風這樣肆無忌憚的挑戰;況且,荊風還取得了這樣一場酣暢淋漓的勝,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怯場,也要爲樓雲帝國的找回些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