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男人都有極強的自尊心。
更何況此時,自己的女人還在身後。
任恆雖是藍帶,但被譽爲‘茅山三大藍帶之一’,威名其實比一些紫帶都還要高。
以任恆的資質,將來必定能成爲青帶,衝擊真傳。
任恆冷冷的看着秦沉:“蘇驚塵,你太囂張了!”
秦沉眼中耐心消失。
很多時候,秦沉做事不喜歡牽連他人。
但前提是,這個人懂得保持距離。
“唰!”
秦沉往任恆踏出一步,身影如電,那道拳頭更是宛若一隻橫衝直撞的野蠻兇獸般,狠狠的轟擊在任恆的心口位置。
任恆冷道:“蘇驚塵,你只是一個藍帶,在整個茅山,任何的藍帶我都不……”
“彭!”
任恆話說一半,心口遭受到重擊,後半邊的話語戛然而止,整個身子如同一發炮彈一樣,朝後飛去。
心口位置溢出通紅的鮮血,將他的一身內杉染成了紅色。
“你!”
任恆心中又驚又怒。
一個藍帶,竟能一拳將自己擊退?
完全沒想到!
他不懼任何藍帶!
就算是和他齊名的另外兩大藍帶弟子來了,他也一樣。
更何況,眼前這個蘇驚塵,分明只是八星道帝。
而自己,是近神!
這怎麼可能!
“唰!”
沒等他從地上爬起來,秦沉向前疾衝,低吼一聲:“萬星國度。”
星辰命宮內,四千顆星辰煥發出無與倫比的星辰力量,如同河流般奔騰在秦沉的血管經脈當中。
秦沉揚起拳頭,又是一拳朝任恆的面門狠狠的轟砸而下。
任恆大吼一聲,打出自創的恆石拳法:“恆石衝撞!”
“彭!
”
絢爛的星芒在秦沉拳頭上炸開,一粒粒的星光如同火花一樣的灑向四周,任恆的鼻樑當場被打斷,流出大量鼻血,整張臉都似凹陷下去了般。
什麼!
任恆大驚失色。
同樣是近神境界的胡路,在他手底下,毫無招架之力。
憑什麼一個八星道帝,能將自己打成這樣?
他不解!
他驚惑!
秦沉毫無耐心可言,血肉之中的四十多億噸的力量如同洪水決堤般的擴散全身,轟然爆發。
“彭!”
第三拳落下,任恆頓時頭破血流,拳頭甚至要砸進任恆的腦子內部,血灑的滿屋子都是。
任恆的大腦頓時空白,當即喪失思考能力,直接昏倒在地,雙目一閉,失去了知覺。
三拳打昏任恆!
田姍的臉上還沾染着任恆的血跡,那張臉此刻無比的驚恐。
怎麼會這樣!
任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弱了?
換句話說。
連任恆都如此不堪一擊,那她呢?
當秦沉眼神望來時,她有一種被死神盯上的錯覺,不由自主的連連發抖。
從始至終將這一幕看在眼底的岑青瓷更是心驚肉跳,她見識到了老師的狠辣,出手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
“你……你想幹什麼?”
田姍聲音在抖。
秦沉一步一步的向他走過去。
田姍感覺一座大山壓來,竟是無法呼吸,倉皇后退。
“唰!”
秦沉勐地加快爆衝,手如同閃電般的探出,抓出田姍的頭髮,將田姍整個人從地上提了起來。
田姍尖叫道:“蘇驚塵!我警告你,做事情要考慮後果!”
慌了!
她沒想到蘇驚塵如此霸道強勢!
秦沉一雙深幽的眼童盯着田姍:“我有沒有警告過你?”
田姍還想說些什麼:“你……”
秦沉提着田姍的頭髮,
將田姍整個人甩了起來,又狠狠的砸在地面。
“彭!
”
兇狠的碰撞夾雜着骨裂和血水迸濺聲,緊接着便是田姍那宛若殺豬般的慘叫。
秦沉故意的控制了着力點,導致她是頸椎落地,此刻頸椎直接斷掉,田姍的腦袋失去了支撐,像是牛皮糖一樣沾在他的肩膀上。
田姍和田光住的並不遠。
田姍的驚叫,在這安靜的夜色下,顯得格外的刺耳。
田光本在夢中,但突然被驚醒,滿目煞白,二話不說一個疾衝從牀上爬起,連鞋子都顧不上穿。
田姍大吼大叫:“蘇驚塵!我哥就在我附近,你竟然敢這樣對我,你就等着被我哥大卸八塊吧!”
秦沉的右手如同旋風般揮起,衝破空氣,以超越閃電的速度,狠狠的抽在田姍臉上。
“啪!”
耳光聲錚亮,田姍的臉蛋,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
“蘇驚塵,你……”
“啪!”
“我……”
“啪!”
田姍每開口一句,秦沉的巴掌都會毫不猶豫的抽在田姍的臉上。
附近的茅山弟子都被驚動了,跑出來看到這一幕,簡直要多吃驚有多吃驚。
“田姍?誰啊那是,竟然敢將她打成這樣?”
“他你都不認識,他就是蘇驚塵!”
“嘶,他知道田光平日裡有多疼愛自己的這個妹妹嗎?”
“說實話,這個田姍平日嘴賤的很,長得一般,嘴臉卻格外醜陋,要不是田光庇護着她,我早就想抽她兩耳光了,這蘇驚塵打的好!”
……
“再叫!”
秦沉接連幾耳光下去,將田姍的臉打的是血肉模湖,田姍徹底沒聲音了。
田姍算是明白了,只要她叫的聲音越大,秦沉抽的力度便越大。
“我讓你再叫!”
秦沉勐地暴吼,手狠狠的抽在田姍本來就鮮血淋漓的臉上。
“啊!”
田姍發出慘叫,疼的她全身都在抽搐。
“誰讓你叫的?”
秦沉揚起手,便又是一耳光。
田姍怒不可遏,不是你讓我叫的嗎?到底是要叫,還是不叫?
她算是明白了,反正是怎麼着都不行!
田姍直接閉嘴了,她相信,這裡的動靜鬧得這麼大,哥肯定已經在路上了。
“夠狠。”
看秦沉將田姍這個飛星峰公認的‘惡女人’抽的是滿臉是血,連一點聲音都不敢有,有茅山弟子看向秦沉的眼神充滿了崇敬。
秦沉從吞神晶中取出嗜血魔刃,那猩紅的刀刃在田姍眼中就像是惡魔一樣的恐怖。
“你,你要幹什麼?”
田姍顫抖,恐懼佈滿她的臉頰。
秦沉捏着嗜血魔刃,將田姍的臉當成粘板,一刀又一刀,接連的劃出,每一刀,都能帶出一道血線。
“啊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接連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