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的戰力,相當強大。
但最讓王青意外的是,秦羽還有蘊含上古血脈的妖獸在手,顯得極爲神秘,讓他有些看不穿。
“難道這傢伙身後有什麼絕世高手不成?”王青心中猜測道,但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在北荒之中,除了數年前消失的劍神君無道之外,所有的高手,都出自浩然宗和獸殿,他都熟知。
除此之外,他可不記得有什麼絕世高手存在。
此子肯定是有所機遇,纔得到了這種寶物,但就算這樣,他在我眼中,依舊是一個螻蟻,根本不夠看。
王青心中如此想到,不屑的看了秦羽一眼,隨後收回了目光。
“血幽,將這老狗壓下來,我要親手殺了他!”秦羽下令道。
“吼!”
九幽雲雀接到秦羽的命令之後,頓時間狂風怒吼,爆發出數道暗沉的風刃,差點貫穿天地。
這幾道風刃一出,鎮南王立刻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死亡之意,急忙提起修爲防護,但卻還是被風刃割裂,丟掉了一條手臂,從半空之中,衰落了下來。
“野畜生,你找死!”鎮南王丟掉半天手臂,怒火沖天道。
雖說皇室還有皇主在,可那不過是他的傀儡而已,他本人,纔是大荒帝國的主宰者。
可現在,卻被一隻畜生打落在地,滿臉的憋屈。
“轟隆隆!”
鎮南王燃燒精血,拍地而起,磅礴的血脈之力,澎湃不止,直接朝着九幽雲雀衝殺而去。
要不是這個野畜生攔住他的去路,他早就逃掉,對天星學院展開瘋狂的報復了。
“嗯,還不死心麼?”秦羽眉頭稍皺,陰羅鬼步爆發,等鎮南王剛剛衝殺而起的那一刻,直接踩在了鎮南王的胸口之上。
在秦羽的雙腳之上,黑色的光芒狂怒不已,強大的力量,貫穿了下來,死死的將鎮南王壓在地面之上。
“這小畜生怎麼會這麼可怕?”鎮南王面色陰厲道,冷汗倒流。
這一腳,看似平淡,可鎮南王心中卻知道,若是秦羽願意,隨時都能將他的胸口踩碎,爆體而亡。
“秦羽,只要你放了我,你殺我兒子的仇,就一筆購銷,而且我保證,韓鈺長老不會因此事怪罪下來。”鎮南王眼眸一轉,升起一抹極爲隱晦的狡詐之意,竟然求饒了起來。
作爲一方強者,大荒帝國的真正霸主,鎮南王可不想這麼死。
只要秦羽鬆口,他就故意放低姿態感謝秦羽,然後趁着秦羽不防備,偷襲秦羽。
“你這是在和我談條件?”秦羽聞言,不由得一笑,說道:“呵呵,你認爲你現在這種狀態,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嗎?”
談判,這是在雙方實力相當,互相忌憚的情況之下才能做到的事情。
但現在,鎮南王的走狗,全部被滅殺,連鎮南王本人,都成爲了秦羽的階下囚,根本沒有資格談條件。
再者,這狗東西,當年仗着皇室的力量,逼迫秦羽的父母秦戰和墨幽藍離開荒都,讓秦羽這十多年來,沒有父母的庇護,飽受冷眼,秦羽又豈能放過他?
這種狗東西,就應該將其抽魂煉魄,讓其永無葬身之地。
鎮南王聞言,心中立刻大怒了起來。
但眼下,他卻無計可施,只能將希望寄託在王青和林天豪身上。
“王青賢侄,韓鈺長老要你保護我兒子,我兒子現在被這個小畜生所殺,你難道就站在那裡不管嗎?”鎮南王怒氣衝衝的說道:“我現在命令你,立刻殺了這個小畜生。”
只要王青出手,秦羽分分鐘就會死。
“命令我?”王青聞言,不爲所動道:“老狗,你和你兒子技不如人才人所殺,現在怪起我來了,呵呵,你當真以爲我是你兒子的保姆不成?”
“啪!”
王青的話,就像是一個清脆的巴掌,扇在鎮南王臉上,讓鎮南王火辣辣的疼,同時也絕望了。
“前一秒還在求我,下一秒卻讓人殺我,你這狗東,變臉還真快,可惜,人家卻不理會你這個老狗。”秦羽譏笑道,一腳直接踩了下去。
“轟!”
秦羽這一腳,將秦戰夫婦當年的委屈,以及天星學院這些年的受到的屈辱全都附加了上去,狠狠的踩爆了鎮南王的胸口,讓其爆體而亡。
鎮南王死亡,連屍骨都沒有留下。
看到鎮南王被殺,林天豪此時,卻有點皺眉起來,擔憂的說道:“王青師兄,鎮南王這老狗對你不敬,罪該萬死,可薛天恩師弟被殺,我們沒法向韓鈺長老交代啊。”
“天豪,你放心,這件事情,我自有想法。”王青點了點頭,而後站出來說道:“江雲天,上來聽令。”
“什麼,聽令?”
天星學院的衆長老聽到這個詞,全都是一愣,這王青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竟然要江雲天上去聽令。
就算是他是浩然宗的弟子,也沒有權利命令江雲天吧。
“王青,我知道你來歷頗凡,是浩然宗的天才弟子,但你憑什麼這麼呵斥我們江院長。”一個長老憤憤不平的說道。
王青還沒有說話,旁邊的林天豪就冷笑着說道:“呵呵,王青師兄自然有資格命令江雲天了,我且問你,江雲天,你是不是浩然宗的引薦執事?”
“引薦執事?”
衆人顯然不知道江雲天的這個身份,因此都疑惑的看向了江雲天。
唯有秦羽,眉頭皺的很深,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我的確是浩然宗的引薦執事。”江雲天深深吸了一口氣,上前答道。
“呵呵,看來王青師兄說的沒錯,你還真是浩然宗拋棄之人,那你還不趕緊下跪,拜見執法弟子。”林天豪冷笑一聲道,同時羨慕的看了王青一眼。
王青不僅僅是浩然宗普通弟子這麼簡單,其還有執法弟子這個耀眼的身份在身,而且在王青身後,還有莫大的背景支持。
就算是在浩然宗內部,王青的地位也極高,遠遠不是他林天豪可以比擬的。
“執法弟子!”
聽到這幾個字,江雲天的臉色,驟然一變,暗沉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