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是從各地選拔而來,希望拜入天星學院,追尋武道,光宗耀祖,但竟然被稱之爲賤民
同時,青年的話,也讓周圍不少弟子,臉色一沉,怒目而視。
看到周圍衆人怒視自己,青年臉上,也起了一絲不悅之色,說道:“怎麼,難道你們對本公子的話有意見不成?呵呵,我們魏家的人想要殺人,誰敢阻攔?”
“魏家的人?”
周圍衆人聽到青年的話之後,全都一驚,急忙收起臉上的怒容,變得恭敬如斯。
在荒都,四大家族的人不能得罪,而眼前之人,就是四大家族其一的魏家之人,怪不得敢這麼囂張霸道。
“原來是魏家的公子到了,哈哈,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對,公子既然是魏家的人,那殺一兩個賤民,自然不算什麼。”
“是啊,我們這些賤民,魏公子想殺多少,就殺多少。”
周圍衆人急忙應和了起來,對青年一臉的恭敬,唯獨秦羽一人,站在那裡,陰沉着臉,一言不發。
這些人,碰到魏家的人,竟然自甘墮落,竟然一口一個“賤民”的稱呼自己,不知廉恥,秦羽羞與之爲伍。
人活在世上,可以沒有權利,可以沒有金錢,但唯一不能沒有的,就是尊嚴。
而這些人,爲了奉承魏家青年,連最起碼的尊嚴都拋棄了。
這樣的人,縱然擁有強大的實力,也最終會淪爲別人的走狗,沒有任何的價值可言。
此時,就連負責報名的老者,也急忙走出來,一臉笑容,獻媚的說道:“魏哲公子是來報名的吧,老夫是天星學院的外門長老鄭闊,來來,老朽這就給你登記。”
“原來是鄭長老,呵呵,那就有勞了,不過在下倒是不急,還是請鄭長老先給周姑娘登記吧,周姑娘可是覺醒出來人階八品武魂,是天星學院學院欽點的弟子。”魏哲笑着說道。
“天星學院學院欽點的人?難道是四大家族周家的周舞姑娘?”鄭闊聞言,申請立刻一緊,愕然道。
魏哲點了點頭,傲然笑道:“正是周家的周舞姑娘。”
周圍衆人聞言,全都是一驚,想不到剛剛來了一個魏家的人,現在又出現一個周家的人,這簡直讓他們大開眼界啊。
而且,更爲重要的是,周舞還是天星學院欽點的弟子,對其極爲看中。
“傳說周姑娘覺醒了人階八品武魂,是周家最近新崛起的一個天才,而且周姑娘貌美如花,是很多荒都弟子的夢中情人。”
“是啊,嘖嘖,那站在黑天鷹上的就是周姑娘吧,果然如傳說中的一般漂亮,嘖嘖,想不到竟然被魏哲追到手了。”
衆人紛紛朝着黑天鷹上看去,只見周舞面色平淡的站在那裡,一副嬌容,美不勝收,面對衆人的讚揚,沒有半點波動。
魏哲也極爲享受這種感覺,這麼大一個美人,要是真的被他收入囊中,恐怕就連他們魏家的堂兄弟都會羨慕無比。
“舞兒,你過來登記吧。”魏哲笑着說道,極力討好周舞。
周舞走下黑天鷹,來到石桌面前,並沒有開口說話,而鄭闊笑了笑,便對站在石桌面前的秦羽厲聲說道:“你先讓一讓,我要爲周舞姑娘和衛公子登記,若是耽擱了,可不是你一個賤民能擔待的起的。”
賤民?秦羽聞言,心中不由得升起一抹怒火,讓他讓一讓,秦羽或許可以不計較。
但秦羽不是那種不知廉恥,沒有自尊的人,自然受不了這賤民的稱呼。
“不好意思,秦某沒有當賤民的習慣,所以不能讓開,若是鄭長老趕時間的話,不如先快速將給我登記之後,再給別人登記也不遲。”秦羽冷漠的說道。
“什麼?不讓!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鄭闊聞言,當下大怒了起來,他唐唐的外門長老,竟然指揮不動一個從偏遠地區來的賤民。
而且,這裡還有魏哲公子和周舞姑娘在這裡看着,這個賤民卻不肯讓開,這不是在打他的老臉,讓他丟人嗎?
“賤民,你竟敢這般和本長老放肆。”鄭闊暴怒道。
“呵呵,我是賤民?”秦羽冷笑一聲,譏諷道:“我看你纔是賤骨頭,唐唐天星學院的外門長老,趨炎附會不說,還連起碼的尊嚴都不顧了,真是把天星學院的臉面丟盡了,我要是你,早就給一頭撞死了。”
天星學院的勢力,在荒都之中極大,四大家族縱然再強,也不可能敢和天星學院抗衡,鄭闊自降身份,極力討好魏哲和周舞,不是賤骨頭,又是什麼?
對於這種人,秦羽打心底裡鄙視。
“你……小畜生,你找死。”鄭闊被秦羽言語譏諷,氣得渾身哆嗦起來。
這個時候,魏哲眉頭一皺,攔住了鄭闊,對着秦羽說道:“我不知道你是那裡來的賤民,敢在這裡放肆,不過我奉勸你,還是乖乖的讓開爲好,否則對你沒有好處,而且,只要你讓開,我還會給你兩萬金幣,算是對你這個賤民的補償。”
位置趾高氣揚的說道,在他看來,只要給這些賤民一點好處,這些賤民就會喜不勝收的給他乖乖滾開。
而且,他也最喜歡這些賤民,拿着他的錢財,在他面前搖尾乞憐的感覺,簡直就是一種無與倫比的享受。
“呵呵,兩萬金幣,魏公子出手還真大方啊,不過我不稀罕,你若是承認自己是白癡,我就給你兩萬金幣如何?你若嫌少的話,三萬也成。”秦羽譏諷一聲道。
秦羽需要資源,這不假,但是用尊嚴去換取資源,秦羽還真沒有那麼不要臉。
而且,此人一口一個賤民,完全是在侮辱秦羽,讓秦羽心中,微微動怒。
“小畜生,你敢罵我白癡,放肆。”青年聞言,直接暴怒了起來,額頭的青筋暴起,臉色異常的難看。
在荒都,只要他亮出自己魏家的身份,誰人不巴結他,可眼前之人,不僅譏諷他,不給他面子,而且還稱他爲“白癡”,因此,讓其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目光冰寒。
“白癡就是白癡,用得着我放肆?”秦羽呵呵一笑,不可置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