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文這東西吧……林凡對它的感覺有些‘微妙’。
你說它有用沒？
對部分‘大佬’來說有用，比如學神什麼的，但是對於比較普通，甚至是偏差的大學生而言……
除了‘任務’和‘畢業前提條件’之外，好像還真沒啥用處。
但是，修仙論文那就不一樣了~
現在地球上可沒什麼跟修仙有關的知識，比如到時候，自己偶爾去上個公開課，是吧？
然後他們給自己安排的學生，肯定是比較聰明的那種，或者學習成績比較好的那種。
這些人，別的或許不行，但理論知識，那肯定是沒毛病的。
咱給他們上課之後，讓他們全部寫論文出來，那不就是‘修仙感悟’嗎？
“嗯……或許第一節課完事兒就讓他們寫論文有點太草率了，那就先上個十節八節課再讓他們寫，指不定還能有意外收穫呢？”
畢竟地球人的思維方式，與修仙世界之人的思維方式肯定不同，譬如同樣的功法，就很可能出現不同的理解。
就別說是其他世界了……
地球，東西方人看同一句話，都能有兩種不同的理解不是麼？
觸類旁通，這些論文若是多了，指不定還能給咱家聖女、乃至紫府聖地都帶去一些好處……
自己當然就更有可能了！
林凡還是很有逼數的。
雖然他現在應該是地球最強的人，且將來一般情況下，地球也不會出現比自己修爲更高的修仙者……
但，自己的修爲哪兒來的，沒點逼數嗎？
幾乎全都是咱家聖女代練來的！
你讓他打架？
可以！
你讓他寫什麼基礎理論知識？
還是算了吧……
……
“既然如此，那我們暫時就這樣說定了吧。”七閣老笑着開口：“至於協議……我看也就不用了？”
“是不用！”
林凡點頭：“口頭協定就好，一紙文書，有幾個用處？”
普通人看重文書。
但到了他們雙方的層次，文書有個屁用，就算某一方單方面撕毀了文書，找誰告狀去？
總不能跑去找法院吧？
所以還不如不寫，以免顯得小家子氣。
“除此之外，咱們之後既然是合作伙伴，那麼在一些比較特殊的問題處理上，都是可以相互商量，也是可以互相幫助的。”
“沒毛病吧？”林凡開口強調。
“當然！”
視頻那頭的大閣老點頭應下：“不僅如此，其實我們還有個不情之請，希望林先生你能夠答應。”
“說！”
“我們希望，咱們之間的合作，屬於‘獨家’，你應該明白我們這方的顧慮……”
林凡明白這方面的顧慮不？
那簡直太明白了！
別說是這種大事兒，就是人家拍個電影，某視頻網站想簽約，也時候想籤個獨家播放協議的。
除非要價太高、或是談不攏纔會例外。
更何況是這種事兒？
“可以。”
林凡點頭，對此他沒有其他別的想法：“很正想的要求與想法，我這邊也很贊同。”
“但我只能說，在我們合作沒有解除的基礎上，我不會再與第三方合作。”
“那什麼情況下算是合作解除？”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們違反了合約。”
林凡目光幽幽：“我是誠心合作，但如果你們違反合約，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這是當然！”
無論是在現場的七閣老，還是視頻中的其他人，紛紛笑着點頭：“那就這麼說定了！”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視頻中斷。
七閣老也輕鬆了不少，笑道：“核電站相關的一些東西，我們會立刻着手開始準備。”
“你家人那邊，不瞞你說，其實已經有人保護了，只不過沒有露面，所以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至於你這邊，你看是去咱們某個大院裡呢，還是我們安排一些人過來？”
七閣老給出選擇。
去某個大院，其實很好理解，居民幸福生活部的大院，那必然是守衛森嚴的，外人想要打擾？
難如登天！
至於擔心林凡多慮，認爲他們想要監禁啥的……七閣老還真不怕。
就這種實力的人，自己腦子得有多大的坑才能想着監禁他？
“還是你們安排一些人過來吧，也不用靠近，只要別讓那些雜七雜八的人隨意接近、打擾我就行。”
“這事兒好說！”
七閣老點頭：“之後你這邊就由我負責專線聯繫，有什麼風吹草動，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好！”
林凡應下，隨即撇了七閣老一眼，轉身從一旁的鞋櫃上，拿下一個玉瓶……
然後，掏出一顆藥來。
“沒看錯的話，你家裡有人身患絕症吧？這大力丸能救她，你帶回去讓她服下就是。”
七閣老嘴角一抽。
大力……丸？！能治絕症的藥，就叫這麼個江湖騙子的破名字？
還就這般隨意的放在鞋櫃上？
你這……
太暴殄天物了吧？！
“……多謝林先生。”
他起身，雙手結果，鄭重開口。
“是我夫人，她……，唉！”
“大恩不言謝，這次合作，我們不會讓你失望！”
“言重了。”
林凡擺了擺手：“既然要合作，給點見面禮也是應該的，對了，這裡還有一瓶能改善身體的藥，你也帶回去一趟。”
“十一位閣老，一人一顆吧。”
這是一瓶靈氣丸子，早已準備好了，合共十一顆。
雖然靈氣丸子珍貴，但給了他們，卻絕對不會虧~
簡單來說，就是給點甜頭唄。
有了甜頭，人家做事才更有動力不是？何況，靈氣丸子能讓他們恢復年輕，精神、體力等，都會更好，思緒也會更加靈活，做起事來，效率是不是也提升了？
磨刀不誤砍柴工嘛~
這可是老話了，必然是沒毛病的。
“受之有愧，但……我還得收下。”
七閣老的笑容在這一刻有些尷尬：“那個……我也不白要你的東西，有什麼要求，你都可以提嘛！”
“咱們現在是合作伙伴了，好說好商量。”
“沒毛病！”
林凡豎起大拇指：“我的建議時候，你們這邊派一個專人出來，比較懂物理一些的，跟老陳頭那邊對接。”
“他那邊最近需要一些東西，然後……首先是牽兩根高壓線過來。”
“高壓線，物理人才。”
七閣老點頭：“沒問題，完全沒問題，我回去就立刻給你們安排，最多三天之內，保證到位！”
“還有其他事兒沒？”
他有些歸心歸心似箭。
畢竟，拿到救命的藥了，自然是想帶回去救自己的家人……
“沒了。”
林凡輕笑：“哦，還有個問題，就是之後，如果沒有必要的話，你們儘量不要主動聯繫我。”
“這是爲何？”
七閣老表示不解。
“因爲……”
林凡幽幽道：“我練功練出了岔子，按現在科學的話來說，就是人格分裂。”
“另外一個我，也不會亂來，就是脾氣不大好，能不招惹就儘量別招惹。”
嗯……
咱家聖女要是知道我這麼說她，會不會生氣？
十有八九會！
但林凡也沒什麼辦法。
這事兒，還得說！
跟官方合作，這不是小事兒，他可以把自己是修仙者的一些東西‘透露’出來，但卻不能把自己跟齊紫霄不斷魂穿的事情告知。
這是最深的秘密，若非沒有辦法，絕不會告知第三個人知曉！
但之後，難免會遇到一些問題的，林·紫霄也必然會跟他們有一些接觸……
而這些人，一個個都是人精，如果不提前說一下是‘人格分裂’，指不定他們就能從林·紫霄口中套出一些什麼來。
倒不是林凡看不起自家聖女，只是……現代的套路是真的多！
雖然修仙界也有蘇跑跑那種奇葩，但更多人其實都是醉心於修煉，哪裡懂那麼多彎彎繞繞？
林凡還真怕她被這些人給忽悠了，說出一些不該說的東西，所以這個‘預防針’，必須提前打好。
“人……人格分裂？”
七閣老錯愕：“我問一句……那個你，會認可我們之間的合作麼？”
有句話他沒說。
那便是。
如果你另一個人格不認可的話，跟我們起了衝突咋辦？
“認可！這一點可以放心，我兩個人格其實目標一致，只是……那個‘我’脾氣不大好，還比較衝動。”
“別隨意招惹那個我，或者說‘他’就沒事兒了。”
“好吧……”
七閣老倍感唏噓：“真沒想到，你們修仙者竟然也會人格分裂……”
“這還真是稀奇！”
“……”
短暫交流後，七閣老離去了。
他沒有問林凡要速成修仙之法什麼的，因爲那會顯得很蠢。
人普通人交易還講究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呢，自己這什麼都不給，就想要人家的修仙功法？
臉有那麼大？
自取其辱還差不多。
……
他一走出屋子，一大片黑衣人便圍了過來。
“保護七閣老！”
“最高級警戒！”
七閣老深吸一口氣，手中僅僅捏着玉瓶：“立刻護送我回帝都。”
“同時，派一隊精銳人馬，化整爲零，便裝入駐青山鎮，只有一個任務，確保不要讓外人隨便接觸林凡！”
“另外……再給那邊的大棚區拉兩條高壓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