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些朋友,這裡已經是五毒散人墓地的盡頭了,想必你們在這其中,定是撈到了不少好處吧。所謂見者有份,我奉勸你們,還是將你們儲物戒指乖乖交出來,否則,休怪在下出手不留情面。”
一位年約四十,外貌粗狂的魁梧大漢,滿臉豪爽的哈哈狂笑,看似義氣衝頭,但說出的話語,卻歹毒狠辣無比。
“就憑你這區區地靈境初期的實力,還敢口出狂言手下不留情,你就算真的手下不領情,老子依舊能將你踩在腳下。”
馭天宗一位新加入的成員,眼神不善的盯着那中年魁梧大漢,同意針鋒相對,說出的話語也毫不留情面。
地靈境武者,那要是放在外面,可是一方豪強,人人都尊敬的角色,他們最注重的是什麼?自然是臉面!
方纔那中年大漢說出的話語,就是**裸打他們臉,這怎能讓他們不惱怒?
其他馭天宗成員,雖然沒有言語,但也是眼神不善,要是眼神能殺人,那中年魁梧大漢,恐怕身軀早已千瘡百孔了。
雷吟風冷眼看着對面近千武者,渾身肌肉緊繃,已經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難道狗咬了你一口,你還能反咬一口回去不成?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以雷吟風如今地靈境高期的實力,普通地靈境武者,在他眼中就是土雞瓦狗,能夠碾壓。
由於實力懸殊的原因,對於對面武者的叫囂,雷吟風也權當是小貓小狗在亂叫,心緒根本沒有很大的波動。
“你剛說的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試試!”
隨着馭天宗新加入成員話音落下,那外貌粗獷的魁梧大漢,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眼神死死盯着對方,陰森開口出聲。
魁梧大漢實在是沒料到,都到此時這種境地了,這些待宰的羔羊,還敢以這種態度跟他對話。
這要是放在平時,這位新加入馭天宗的散修武者,是絕對沒有那個膽子,敢在被包圍的情況下,說出這麼毫不留情面的話語。
被迫加入馭天宗,他內心本就不爽,後面又遭遇一系列危機,更加讓他煩躁,此時的他,就彷彿一個**桶,剛好那魁梧大漢上來點了下,於是一點就爆發,所以纔會出現出言反脣相譏的一幕。
這位說出這番毫不留情面話語的馭天宗成員,是一位面相普通,看着三十多歲的中年人。
他身材有些發福,身穿一席黑色長衫,此刻表面雖然一片平靜,冷冷跟魁梧大漢對視,一時卻有些語塞。
此刻發福中年內心,十分後悔剛纔自己因呈一絲之快,而說出的不顧後果的話語。
他修爲已經達到地靈境中期,能夠絕對壓制那修爲是地靈境初期的魁梧大漢,說出這番話,倒也不是口出狂言。
但是,要知道,如今馭天宗如今,可是被數量近千的武者給包圍,要是因爲他的一番話,而引起敵人大開殺戒的話,到頭來他也免不了死亡的結局,還會連累整個馭天宗。
雖然現在他對馭天宗還沒有一絲一毫的歸屬感,但是對於他自己的小命,他卻很珍惜,因爲他還想得到五毒散人的傳承,出去實力大增後做一位威震一方的豪強。
“你這混蛋,你剛纔不是很狂妄麼,你不是很囂張嘛,有本事你再將你剛纔說出的話重複一遍。”
那魁梧大漢看馭天宗發福中年不說話,還以爲他軟弱好欺,頓時心中得意,踏前一步,繼續咄咄相逼道:“來啊,既然你說有能力將我踩在腳下,那麼現在,敢不敢跟我一戰?”
隨着魁梧大漢話音落下,頓時無數道目光降臨在發福中年身上,他臉色青紅交替,被一個修爲境界比自己低的人挑釁,他內心豈能不惱怒?!
然而此刻形式比人強,爲了怕激怒對面數千敵人,發福中年也不敢隨意出手,只得將目光轉向宗主雷吟風身上,希望看看他是什麼態度。
雷吟風臉上帶着陽光笑容,彷彿不知道如今整正置身在危機之中,看到發福中年朝他望來,淡淡點了點頭,他需要一個契機,取骨山王座上五毒散人手指上儲物戒指的契機。
而一場大戰,無疑是吸引衆人注意力的好方法。
有了宗主的點頭,發福中年心中篤定,向着對面魁梧大漢怒喝道:“你這不入流的貨色,既然你想戰,那我就陪你。”
話音落下,發福中年一跺地面,如一抹炮彈般,向着對面魁梧大漢爆射過去。
能修煉到地靈境中期,他也是有血性的人,當着近千人的面,被那魁梧莽漢指着鼻子罵,他當然忍受不了。
兩人當下戰成一團,場中飛沙走石,狂瀑的氣浪四處蔓延席捲,顯得混亂不堪。
當着近千人的面,兩人都是不想成爲戰敗的那一方,因此均是使出渾身解數,出手招招狠辣,欲將對方置於死地。
只是一會兒的時間,兩者就戰鬥上千回合,戰鬥變得越發激烈,同時局面也變得越發清晰起來。
馭天宗的發福中年,畢竟是地靈境中期,修爲要比地靈境初期的魁梧大漢深厚不少,在戰鬥數百回合之時,就已經佔據上風,後面更是將那魁梧大漢壓制的狼狽不堪。
又是數十回合之後,那魁梧大漢猛的防禦不及,露出一個破綻,馭天宗發福中年眸中爆射寒芒,使盡渾身力量的一拳,毫無花哨的轟擊在魁梧大漢的胸膛。
這一拳的力量非同小可,一陣清脆的骨骼斷裂的聲響,從魁梧大漢胸膛處傳出,他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身軀如斷了線的風箏似得,倒飛而出,結實的砸落在地上,氣息變得萎靡無比,彷彿隨時可能死去。
“好,兄弟好樣的,這幫狗日的這麼猖狂,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雷吟風踏前一步,嘴角掀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冷眼盯着不遠處那昏迷過去的魁梧大漢,淡漠開口出聲。
“該死的!”
這一幕場景,讓近千武者臉色難看,看向馭天宗方向的目光,變得越發陰森冰冷。
隨着雷吟風話音落下,對面近千武者的面部肌肉,都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下,一位滿臉麻子的漢子,越過衆人來到最前方,充滿殺意盯着雷吟風開口。
“小子,你算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們說話。毛都沒長齊,能活着到這裡,已經是走了狗屎運,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拆掉你全身的骨頭!”
“是麼,我不信你能拆掉我的骨頭,撕爛我的嘴,要不,你過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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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第三天,心中很忐忑,不知道試用期能不能合格,要是不合格,就要繼續找工作,我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