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搖頭晃腦的盤算着自己的生意經,回家去了。
回到家裡,寒月還是坐在那一動不動,秦壽拿着個大雞腿在寒月的面前晃了晃,寒月依然不爲所動。
秦壽知道,這多半是真入道了,他也不好打擾。
於是秦壽跑到一邊,吃飽喝足了,也盤腿坐了下來,掏出一個大麻袋來,開始一個個的檢查自己的收穫了,查了查,足足有一萬零三十八枚魂木簡和一枚玉簡,玉簡是摩侯羅伽給的,其餘的都是從各個修羅那得到的。
秦壽隨便點開一個魂木簡,腦子裡立刻多了一個巨大的符文——隱匿之道。
再點開一個,化水之術。
再點開一個,隱匿之道……
再點開一個,化水之術……
秦壽一連看了二十多魂木簡,結果都是這種東西!
秦壽腦門上開始出現黑線了,也漸漸的不耐煩了,乾脆也不看了,兩眼一閉,抓過什麼直接塞嘴裡,咔吧咔吧的吃了起來。
他也想通了,一萬多枚玉簡,一個個的去看,他沒那閒工夫。乾脆,一口氣吃了,吸收多少算多少,反正來的容易。大不了以後有時間了,再弄點酒來賣就是了……
果然,換成吃的,他吸收的速度就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天亮之前,一萬多枚魂木簡都被他吃了。
讓秦壽驚訝的是,他竟然靠吃的,東拼西湊的吃出三門完整的大道神通來!
隱匿之道,可以在任何條件下隱藏自己的氣息,融入自然當中。當然這個隱匿,並非是隱藏肉身,只是隱藏氣息,但是秦壽很清楚,藏肉身簡單。只需要一個變化之術就行了……但是藏氣息卻是非常難的。畢竟,修行者找人,很少靠眼睛,大多時候都是靠神識,神識擴張開去,覆蓋範圍之內,螞蟻是公母都能分的清清楚楚。若是單純的變化,藏不住氣息,很容易就被認出來。
所以,隱匿之道,還是很有用的。
第二門神通,化水之術,很簡單的神通,直接將自己化爲一灘水,融入在水中。配合隱匿之道,基本上有水的地方就能藏身,絕對是居家旅行,偷襲坑人的絕技。同時化水之術給秦壽開啓了馭水之道的大門,只要沿着這條路一直走下去,駕馭三江五河,翻江倒海也不是什麼困難。
第三門神通則尤其讓秦壽意外,竟然是水鏡之道!
“我曹,我還以爲水鏡之道是藍砂的獨門神通呢,結果這麼多人都會啊!那他還叫個錘子的水鏡勾魂使啊!”秦壽忍不住罵了一句。
水鏡之道,達到水中鏡、鏡中花的妙用,和任何人對敵的時候,彷彿可以隨意的在對方面前立上一面鏡子,至於其中如何操作,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看誰用的好了。目前爲止,秦壽在藍砂的手上,見到過藍砂用水鏡之道製造虛假身影,騙人攻擊,然後本尊背後偷襲。
不過秦壽仔細研究了一下,這水鏡之道完全可以玩出更多的花樣來。只是不知道藍砂是不懂,還是故意藏拙了。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秦壽對於眼前的收穫已經是非常滿意了。
畢竟,除了三門神通外,他還收穫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道,雖然領悟的都不深,卻也不再是白丁一個了。不敢說大道三千、十萬八千小道門門有所瞭解,至少也能懂個十之二三,放在一般的地方,光吹這方面的牛逼,吹出個大師的名號還是沒問題的。
秦壽在那美滋滋的查看着自己的戰利品,佛山上卻出現了另外一種光景。
“啥?!你去了兩天,結果你忘記你是去幹什麼的了?”
八部天龍剩下的六個圍成一圈,瞪着眼珠子看着眼前滿臉通紅,一臉尷尬之色的摩侯羅伽。
尋香直接一拍腦袋道:“大蟒神啊大蟒神,你還真是……真是條蠢蛇啊!”
摩侯羅伽辯解道:“換了你們遭到了冥河教主的襲擊,怕是下場還沒我好呢。我只是失去了一小段時間的記憶而已,你們怕是活命都費勁吧?”
尋香撇撇嘴,卻也沒去爭辯什麼。畢竟,那可是冥河教主,一劍破天的存在,聖人之下也是有數的絕頂高手。
以他們的實力,沒人敢說能在冥河教主的手下活着離開……
這時候,天溫和的道:“冥河教主親自出手?你記得?”
摩侯羅伽搖頭道:“不記得了,我是聽那神秘商人兔子說的。”
“既然你不記得了,那就算不得數。冥河教主身在冥河當中,神通之大,哪怕是我佛也要忌憚三分。以你的實力,怕是擋不住他一劍之威……你能活下來,這本身就有些不可思議。”
“天,你這話什麼意思?”摩侯羅伽皺眉。
夜叉摸了摸下巴道:“這都聽不懂?你若是死了,我們信是冥河教主出的手。你還活着,那冥河教主肯定沒出手。否則以他的性子,既然出手了,怎麼可能會讓你活下來?”
迦樓羅伸展了一下自己的翅膀後,點頭道:“沒錯,冥河教主的性格出了名的古怪不可捉摸,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他很小氣,很記仇,也很要面子。他對你出手已經是以大欺小了,若是不能殺死你,那他豈不是成了天下的笑柄?更何況,你已經被打的失憶了,又深處冥河當中,根本沒有活下來的理由。如果有,那就一定在那兔子的身上。可是那兔子你也說了,不過是練神返虛的小修士,顯然他做不到擋住冥河的地步。
因此,我們得出結論,你沒有被冥河教主襲擊。你所知道的,都是那隻兔子信口胡謅的!至於你爲何失憶,這……恐怕也只有那兔子才知道了。”
尋香眼睛一亮道:“那問題就簡單了,找到那兔子,抽他一頓鞭子,自然什麼都說了!”
龍瞪了尋香一眼道:“我等佛門護法,豈能行妖魔之事?”
說完,龍話音一轉道:“不過我等是爲了天下蒼生而爲,又針對的是一隻魔海中的兔子,倒也說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