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的臉頓時就黑了,指着那鐵鏈罵道:“你別太過分了啊!你還想吃兔爺我,信不信兔爺我吃了你?”
說完,秦壽就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撐啊……
鐵鏈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背後的一根鐵鏈一下子打在了秦壽的屁股上,秦壽一頭就栽進了高壓鍋裡。
秦壽一看,這傢伙是動真的啊!
於是秦壽一咬牙道:“草,撐死就撐死,跟你拼了!”
同時秦壽張開大嘴一口咬在了高壓鍋上,高壓鍋咔的一聲就被咬穿了!
鐵鏈顯然也沒想到這兔子的牙口這麼好,明顯一愣神。
就在這時,秦壽衝上去一把抱住一根鐵鏈,二話不說,張嘴就咬!
咔嚓咔嚓咔嚓……
三口五口下去,剛剛還牛逼哄哄的鐵鏈,嗖的一下縮了回去,順帶着那漆黑棺材上的矮山也被拖動了一下,將那露出來的黑洞堵上了。
秦壽這才明白,這矮山並非是一個剛剛好蓋住黑洞的蓋子,而是有多餘的地方。
鐵鏈跑了,秦壽根本沒有追擊的意思。
追擊?別鬧了,那鐵鏈中蘊含的元氣比秦壽想象的還要恐怖,雖然吃的不多,但是肚子裡卻是撐的快要炸了一般。
秦壽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肚子,嘀咕道:“媽的,以後不能這麼吃了。”
說完,秦壽還拍了拍肚皮,罵了一句:“你們平時不是很囂張麼?什麼都能笑話,什麼都能吃,這次是怎麼了?不就是吃了一個雷劫麼?那玩意你們以前也不是沒吃過。就算多了一顆恆星,也不用這樣吧?”
說到這,秦壽摸摸下巴,這麼一想,他現在的情況的確很奇怪!這絕對不是他正常的情況,難道那恆星有問題?
想到此,秦壽盤腿坐在漆黑的王座山峰之上,開始閉幕冥思,神魂內觀肚子裡。
只見肚子裡一團火紅色的光無比耀眼,秦壽將神識湊近了去觀察,只見一顆火紅的珠子在他肚子裡打着滾,同時滾滾的元氣從中釋放出來!
最詭異的是,這珠子在釋放元氣的同時,也釋放了一種特殊的力量,將所有的力量固化在它的四周,讓秦壽的胃無法消化!
秦壽眉頭一皺道:“好傢伙,原來是你在搞鬼。”
就在這時,那珠子忽然轉動了一下,珠子表層打開露出了一隻細長的眼睛!
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壽!
秦壽着實嚇了一跳,他萬萬沒想到,他肚子裡竟然還有一顆眼珠子!
“草,是你!”沒等秦壽說話,眼珠子先說話了。
秦壽愕然,指着自己,問道:“你認識我?”
眼珠子沒吭聲,而是嗖的一下順着秦壽的肚子就往外衝!
秦壽一看,大叫一聲:“你走可以,把元氣給我留下!”
秦壽趕緊神魂歸位,閉緊了嘴巴防止對方跑出來。
結果秦壽就感覺鼻子一陣堵塞,然後噗的一聲,那眼珠子就從他的鼻孔裡飛出來了!
秦壽有種感覺,他鼻孔都被撐大了一圈!
“你給我站住!”秦壽大聲呼喊,奈何那珠子凌空一轉後,嗖的一下就飛走了,只是遠遠的扔下一句:“兔子,永遠不見!”
就在這時,珠子忽然狂喜的叫道:“這裡是?哇哈哈哈……原來如此!兔子,我欠你個人情!”
說話間,一道印記隔空飛來,啪的一聲印在了秦壽的腦門上!
秦壽揉了揉頭,趕緊找鏡子照了照,腦門上沒看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皺眉道:“媽的,長這麼大,竟然被一隻眼珠子忽悠了……別讓我再看見你,否則非燉了你不可。”
嘴上這麼說,秦壽心中也是無比的納悶,他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有東西進了他肚子裡還能活蹦亂跳的。
“看來以後,不能亂吞了。”秦壽正嘀咕着呢,他忽然發現腦子裡的那塊石碑上多了一道文字。
秦壽趕緊看過去,只見成仙碑文上寫着:“活靈不吞!”
秦壽一看,頓時恍然大悟,原來不是他的胃不行了,而是他的胃不會去主動吞噬活着的生靈!
秦壽摸摸下巴,嘀咕道:“有點懂了,這是自保啊!要不然吞了活靈,活靈怨血豈不是百分百粘在身上了?到時候我兩眼一閉,再醒過來鬼知道會發生什麼。”
秦壽理所當然的這麼認爲了,不過,只要不是他的胃出問題了,秦壽以後就可以放心的去吞任何東西了。
就在秦壽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一根九齒釘耙從天而降!
噹的一聲敲在了秦壽的腦袋上!
秦壽仰頭一看,正是那天蓬元帥!
秦壽頓時樂了,笑道:“兔爺我當初實力不夠,拿你沒辦法。現在你還敢來兔爺面前?真當兔爺我不會做烤乳豬麼?”
說話間秦壽一把抓住九齒釘耙,用力有一扯!
那天蓬元帥怪叫一聲果斷撒手,轉身就跑。
奈何,現在的秦壽可不是當初的秦壽了,一步跨出去,瞬間追上了天蓬元帥,掄起那九齒釘耙就砸了下去!
只聽嘭的一聲,那天蓬元帥直接被拍翻在空中!
秦壽這一下子是收了力的,他現在雖然解決了肚子裡元氣的問題,不過他現在還有一堆的問題等待對方來解答呢。
秦壽一腳將天蓬元帥踩在地上,任憑他如何掙扎也起不來。
秦壽道:“想死還是想活?”
天蓬元帥一聽,立刻就不掙扎了。
秦壽笑道:“算你識時務,說吧,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你究竟是誰?”
天蓬元帥沒吭聲,忽然,他對着秦壽咧嘴一笑,笑容十分詭異,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吐出舌頭,發出一種古怪的音節,彷彿再說:“我等你!”
接着天蓬元帥嘭的一聲就炸碎在秦壽腳底下。
秦壽連忙後退,只見黑色的煙塵漫天飛舞,地上的天蓬元帥已經成了一地的黑灰!
有了上次的經歷,秦壽並不驚訝,熟門熟路的上前去扒拉着黑灰,果然從裡面扒拉出來幾根骨頭,一個頭蓋骨,三根肋骨以及一根腿骨!再無其他!
於此同時秦壽手裡的九齒釘耙也啪的一聲化爲了飛灰,消散了。
秦壽揉着眉心,嘀咕道:“古怪啊……古怪,這裡的生靈到底是生靈,還是鍋底灰成精啊?怎麼一個個的都這麼邪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