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語鳶結結巴巴的指向這羣土匪的匪大驚訝的說不出了話,只覺得一切太過於巧合,巧合的讓她不知道該怎麼去說,因爲這個劫匪實在是太熟悉了。
頭戴黑巾的匪大見她如此詫異的看向自己,於是蹙眉看向周圍的兄弟,獨眼龍見狀忙說道:“大哥,你的黑巾黑巾掉了……”他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光頭說道。累
匪大聞言忙摸了摸頭這才發現黑巾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而他那光溜溜的大頭正被微風輕輕吹拂着,而他也立刻感覺到了絲絲涼意。
“光頭,語鳶這個劫匪居然是光頭哎,你看看像不像成佩斯?”李立立刻一驚一乍的說道。
語鳶聞言忙呵斥他一下,“閉嘴啦,你找抽啊”這傢伙知不知道現在很危險,還這樣一驚一乍,他以爲自己武功蓋世還是怎樣?!
李立聞言立刻閉上了嘴巴,不在說話了。
“光頭如何?光頭就不能做土匪了嗎?”光頭老大非常不悅的瞪着他們。
“就是,看什麼看,沒見過土匪是光頭嗎?”獨眼龍忙拍馬屁的說道。
“閉嘴,老子讓你說了嗎?”光頭怒氣的伸手在獨眼龍的頭上使勁的一敲,獨眼龍立刻發出哎呦的疼痛呻.吟聲。
這時光頭眼見黑巾掉了,也不再掩飾,他輕咳一聲說道:“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沒錢下場只有一個字”他露出有些灰色的牙齒冷冷的笑了笑,這樣的笑容跟他那光滑而又圓溜溜的頭頂成了一道別樣的風景線。悶
他的兄弟們聽聞全部跑了過來把他們給圍住了,大家手中拿着長長的刀,眼裡露出兇狠的光芒,這樣的光芒都可以把他們給射穿了,李立見狀不禁往語鳶身邊再次挪了挪,並嚥了咽口水苦澀的笑了笑問道:“按照穿越定律咱們……不會掛吧?”
語鳶看向衆人的長刀深吸一口氣,沒有回覆李立的話而是直接看向光頭老大高聲的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做土匪沒錢劫的痛苦”語畢還非常重重的點點頭,眼神誠懇的看向他,而她如此誠懇的眼神倒是讓這些土匪們都楞了一下,她知道?她究竟知道什麼?!
“你知道什麼?”光頭看向她如此誠懇的眼神不禁疑惑的問道。
“我知道做土匪的難處,你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啊,我也知道你的髮絲也是因爲天天操心所以纔會光榮的下崗了”她深吸一口氣表現出非常悲慼的模樣。
“那是,大家都以爲我們做土匪是那麼霸道,是那麼坑人,可是我們也是無奈啊,這是我們的飯碗啊”光頭被說到了痛處既然輕嘆一聲忍不住說道。
“是啊,我能體會的,上次我就遇到了一個跟你差不多的土匪,他呢頭頂上面是跟你的頭頂是一樣,不過兩邊卻有些頭髮,他也說做土匪辛酸啊”語鳶咂嘴說道,俗話說要想跟人套近乎就要說出他們有興趣的話題,這她開口說土匪了想必土匪跟土匪之間應該有話題說吧!
“什麼?你說什麼?”光頭匪大聞言忙激動的再次嚷道。
語鳶楞了一下,怎麼了?她說了什麼他如此激動?!
“語鳶他耳朵好像不太好使,他讓你在重複一遍”李立忙拽着她的袖子扯了扯說道。
“我……我說做土匪很辛酸啊”語鳶鎮了一下說道,下一秒,她忙思索自己有什麼地方說的不對嗎?
“不對,不是這一句,是下面一句”光頭匪大忙糾正的說道。
語鳶見他如此急切的眼神頓了頓說道:“我遇到一個跟你一樣的土匪啊”這話有什麼不對勁嗎?
“在往下面一句”匪大顯然是急了,他說話的語調都開始着急起來。
“呃……”語鳶一時着急有點沒明白他說的究竟是哪一句,可是眼見他一步步逼近自己,她想了想立刻說道:“遇到一個跟你差不多的土匪,他的頭也是禿的,只是在中間禿的”
“哎呀娘呀,他是我大哥啊,一圈啊”匪大忙說道,下一秒,來到語鳶面前着急的詢問:“我大哥人呢?我娘說他出去一趟就沒回來過?”
“啊?那個中間沒頭髮的是你的大哥?”語鳶顯然也楞了一下,難怪她覺得他怎麼那麼面熟呢,可是想來想去也沒想出他究竟是誰。
“是啊,俺爺爺叫全發,俺爹叫少發,大哥叫圈發,我叫沒發”這個匪大突然興致勃勃的跟語鳶說了他祖傳的歷史。
語鳶聞言尷尬的笑了笑,心裡暗忖,這名字取的真好,全的,少的,一圈的,禿頂的,真是人如其名果然一點都不假啊!
“我大哥呢?你見過我大哥?”匪大興奮的詢問,眼神裡面透着神采。
語鳶聞言心裡不禁在想,看樣子他們兄弟二人關係一定很好,否則他也不會如此着急的詢問他大哥如何,而從這一點還可以看出,這個禿頂顯然是不知道他大哥被殺的事情,如果她說出了真相,恐怕她跟李立會死的更快,想到這裡,她忙笑着說道:“你大哥被別的土匪給劫持了,他們好厲害的,他身邊的人全部被殺死了,我在河邊遇到他的,當時他奄奄一息,還是我好心了救了他呢,這不,他纔跟我說做土匪很辛酸的”
“對對對,她說的一點都沒錯”李立也忙幫襯的說道,看樣子,語鳶是他大哥的救命恩人,他斷然是不會傷害他們的吧!
只是事情總是不按照常理來出牌,這不,剛剛還興奮不已的禿頂匪大聽到她救了他的大哥,原本開心的臉龐一下子就變的陰沉沉的,這樣的陰氣頓時讓語鳶跟李立打了一個寒顫。
“你救了他?”匪大蹙眉問道。
語鳶見狀勉強的扯出一絲笑意,“呃……是啊,我救了你的大哥呢”這傢伙怎麼了?難道太興奮就會死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