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之去打飯,官員對她道:“今天有好菜,已經幫你留好了。”說完就到另一個桌上去拿。
確實是很少燒、供應的量也很少的菜,吃上去脆嫩酸甜很下飯道了聲謝,扣了點數後,她拎着鐵桶回去了。
玄武正靠在一個秘密房間內的軟榻上,眼睛半眯半合的看着面前幾十個浮動的三維圖像。
外面傳言主機斷層即將要修復,以前被抹去的監控錄像就可以恢復,到時就能看到到底是誰在搞鬼。一個多月的心理戰,足夠讓這個人煎熬到發瘋。剛纔玄漪有接到密報,回到了波塞冬尼亞,所以今晚是最有可能那傢伙故技重施的時候!
突然瞄到了一個圖像,他坐直了起來,一直睜大了眼睛看着,隨後聯繫上了玄漪。玄武盯着圖像帶着幾分戲謔:“狐狸等不急了,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玄漪接到線報,有人在萬歡殿密謀造反,趕過去後發現是訛報!
他正準備走,如意粘了上來,將高聳入雲的豐胸貼在了他的胸膛:“大人好久沒來了,今天就不要走了吧。。。”
此時玄武的信息來了,玄漪聽後心一下就跳快了,邊往外走邊道:“我還有事,處理完了就來!”
“等等嘛。”如意端起侍女盤子裡的一杯酒:“這是剛調製的雞尾酒,酒加上新榨果汁還冰鎮了,大人勞累的半天,喝點解解渴吧!就算要走,喝了再走嘛。”
很多是還要如意幫忙,畢竟她是殿主。玄漪不再好意思推卻,於是一口飲盡。他必須回宮了,隨口應付了一聲:“味道確實不錯。”
“大人!”如意悄悄地在玄漪耳邊道:“我剛纔發現小包房裡,有三個男人鬼鬼祟祟的進去。連女人也不點。。。”並且朝着最遠處、最偏僻的一間小包房撇撇嘴示意。
只要監控錄下來,就逃不掉。先去包房看看情況,玄漪立即大步走了過去,卻沒發現背後的如意,她的笑容此時顯得有點陰險。。。
玄漪快步走到小包房,打開門一看,裡面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這個不正常,包房內那麼小的窗,想逃也沒地方逃。他走進去。蹲了下來撩起牀單,牀底下也沒有人。他站了起來,突然感覺一陣頭暈目眩。蹲下站起會有眩暈,但對於強壯的他來說,應該不存在這個問題。難道說這段時間太過辛苦,影響了身體嗎?
而如意進了包房,將門一關。就貼了上來,嬌聲柔氣聲直往他耳朵裡鑽:“大人看,不要走嘛。。。”
還抓住了他的手,往胸口那對高聳入雲的毛茸茸肉鼓鼓的豐滿揉去,一隻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一條毛茸茸大腿纏上了他結實的腰。這下口對口。胸對胸,該對上的地方全對上了。
玄漪只感到渾身燥熱,腦子一片空白。他雙眼通紅地一把抱起如意。扔到包房的牀上,隨後撲了上去發瘋般撕扯着如意本來就不多的衣服。。。
現在打飯官員都給她半份,點數當然也算一半,這樣一頓就吃完了。而碰到因爲身體原因沒幹活而捱餓的女人,她就會讓官員多打一份送了。點數從她那裡扣。
她將鐵桶放進水槽裡洗了洗,這裡飯菜沒有油水。只需要用水一衝就行了。
洗完桶,她回到樹下,再坐一會兒就要睡了。東面三個大小不一的類似滿月的夜星依稀可見,夜晚馬上又要降臨,又將降溫了。
坐了五分鐘不到,等天空的暗紅全部褪去,呈現漆黑,星星在夜空中眨眼時,她感覺身體越來越不對勁,全身象有把火,慢慢燃燒了起來。就象玄漪來的那個晚上。。。她忍着,也許是藥劑打了太多,作用影響到現在。
越忍越受不了,這火燒得渾身發燙、頭髮暈,難道是發燒了嗎?到了這個星球后,還沒發過一次燒,她全身無力地掙扎走到水槽邊,平時多少有幾條小魚的,現在一條都沒有了。
此時周圍的寒氣漸濃,但她不但沒有感到一點冷,反而熱得要命。將滾燙的手伸進了水中,冰冷的水讓她覺得一爽,用雙手捧起水來洗了把臉,終於清醒了點。
她驚愕地看着,水在她手上慢慢地騰起了水蒸氣般的霧氣,而且臉上能感覺到水在升騰。
“過來,過來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那個今天值班,幫她留飯的官員過來了,正站在安全範圍內,朝着她招手。
他的聲音在耳朵裡極有誘惑力,惜之跪坐在水槽邊,呼吸一下就快了,她大口大口地喘氣,努力地保持着理智回答着:“大人,有事明天再說,我要睡了!”
“過來吧!”這官員脫去了制服,裡面居然沒有船襯衣,露出了還算精壯的上身,他意味深長地笑道:“忍得太久會傷身體的!我今天值班,屋子有空,沒人會看見的。。。”
惜之只感到呼吸變得越發急促,身體猛地劇烈燃燒,目光怎麼也離不開他的身體,眼眸也開始充血發紅。。。身體不受控制地站了起來,但庫斯猛地從樹頂飛下,頭頂着她的胸口,將她往後一推。
庫斯的力量沒控制好,讓她一連後退了好幾步,一下摔進了水槽中。冰冷的水一下將半身浸溼,也讓她清醒了過來。
看到那官員奸笑的神態,她一下醒悟,喘着粗氣怒問:“你在飯菜裡下藥了?”
那官員笑着朝着她繼續招手:“過來吧,別撐着了,快點。”
這種混蛋都懶得去說,幸好冷水能減去燥熱,她索性在水槽裡坐下了,讓水漫到脖頸處,努力保持着清醒。
“不急,你會自己過來的!”九品武官也坐了下來等着,如意說過,這藥無論誰都熬不過五分鐘。
惜之不久覺得,熱量雖然減退。但這熱是在消耗她全身的能量。才坐了這麼一會兒時間,身體出現了虛弱,頭又開始有點暈了,於是她從水裡走了出來。
九品武官一樂,也站了起來,以爲惜之熬不住了。但笑容立即凝結,惜之跪坐在了水槽旁,拿起旁邊放着的鐵桶,開始從水槽裡一桶一桶舀着冰冷的水,往身上澆上去。
“玄漪。玄漪!”玄武又呼叫了一遍,但玄漪就是沒有任何迴應。沒辦法了,他立即通知了睿恆以及玄鴻後。跑出了密室找了四個侍衛,全副武裝後去抓人了。
礦場那裡武官坐不住了,哀求了起來:“過來吧,這樣是沒用的。。。”
惜之沒有絲毫理睬,還是跪在水邊。覺得熱得受不了時。就從水裡拎一桶水,往頭上澆去。
已經降溫,武官都冷得將制服穿了起來,見到她一桶桶冰涼刺骨的水,澆在身上,將他的慾望都澆得消失殆盡。
不能再等下去了。都已經一刻鐘都多了,否則就會出事。武官想衝進去,庫斯立即就齜牙咧嘴的兇狠撲上來。他只能逃了回去。站在安全區開始討饒,希望能打動加悅的心。
半小時後,他只能跪着求了,哭嚎着:“求你就過來吧,在這樣就會喪命。玄漪大人非殺了我不可。你就可憐可憐我,我錯了。我好不容易纔得到官職,不能永生永世就這樣沒了。。。”
惜之又澆了一桶水,她已經跪都跪不穩了,趴在水槽邊,側頭對這個官聲音微帶嘶啞地吼道:“解藥。。。給我解藥!”
“給,給你!你快點過來拿。”武官立即燃起了希望,伸手在制服口袋裡掏着。
惜之瞪着血紅的眼:“扔過來!”
武官他沒想到事情朝着這個方向發展,真的淚流滿面了:“這。。。沒有解藥,求你了,就過來吧,完事了好。”
惜之立即轉頭,往水裡繼續舀水,往身上澆。
玄匯趕來了,是幾個女人感覺不對,告訴了女人小頭頭大壯,大壯立即去另一個值班的士兵,讓士兵立即將回到官邸的玄匯叫回來。玄匯又喊上了官邸周圍住着的礦場小官,一起過來了。
一看狀況,玄匯立即怒火中燒,一把抓起正跪着苦苦哀求的九品武官胳膊,眥眼欲裂,衝着就不顧再有什麼語句修飾隱瞞地吼了起來:“你瘋了嗎?色膽包天的傢伙,明眼的人都知道,她是王的女人!要不怎麼連一品大臣都不敢碰她,而你竟敢動她主意?解藥呢?快點掏出來,逃出來呀!‘
九品武官已經哭得鼻涕眼淚都下來了,平時的兇橫之態蕩然無存:”沒有解藥!只有把慾火發泄了,才能解毒。怎麼辦?快想辦法救她呀!我可以丟了命,千萬不能丟了官職。”
“你這個混蛋!”玄匯氣得大罵了一聲,既然沒解藥就帶去醫院,否則再下去人要不行了。他轉身要想踏進去,庫斯就幽靈一般的挪了過來,瞪着冰冷得不寒而慄眼睛,陰鷙地看着他。
玄匯吸了口冷氣,退後一步。惜之平時和樹果就說話,那麼試着商量一下吧。他努力擠出一絲笑來,結果比哭還難看,儘量柔聲地和平時根本不會搭理一眼的庫斯道:“我帶她去看醫生,麻煩你行個方便。”
庫斯冷冷地看着他,慢慢地搖了搖頭,那樣子和神態跟死神對着搖頭一般可怕。
“就一個樹果而已,給我衝!”玄匯大喊一聲,讓能喊到的官兵先衝上去,自己先後退一步。
而事情也沒想象中,所有人都拿着木棍衝上去,而是站在了他身後。
一個官員輕聲道:“大人,死我們不怕,但被一個樹的果子給咬死,怎麼也不算爲國捐軀吧?”
而另一個官員輕聲嘀咕着:“我們只管女人鬧事,其他的不在職權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