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會吸引住所有男人的目光?因爲她用一條黑色巨大的天鵝絨披風,將從脖子以下的身體全部包裹了起來。
點秀就是要突出自己,很少又女人敢穿全素,全黑更是少之又少。而且這個秀女用黑色長及地面的披風,將整個身體包裹得密不透風,簡直是一副一點光都不能透的樣子。
目光集中在她臉上,面容也算馬虎,和身上嚴謹不同,畫得極爲濃豔。玄鴻看得真切,這秀女正是幾天前被哈迪斯領取的秀女之一。
玄武忍着笑,輕聲譏諷道:“大約得病了,否則包得那麼嚴實幹什麼?”
秀女站穩後,面無任何表情,感覺讓人冷豔無比,她猛地撩開披風。。。玄武的眼睛一下就直了,裡面居然沒穿衣服!
這個秀女做的姿勢就是。。。輕鬆異常的慢慢擡起一條腿來,修長的腿慢慢地往上擡起。。。所有男人的目光也從她擡起的腿中間部位望過去,雖然距離大約有七八米遠,應該看不清楚,就是這看清看不清才讓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這個動作很慢,大約要超過五秒規定時間了,旁邊會適時提醒的侍衛都直着眼,不打算叫她速度加快、甚至哄她走。。。終於腿到了頭頂,毛髮是修剪過的,雪白的肌膚中間,好似微顯一些嫩紅。
“咕咚~”傳來輕微的聲音,也不知道哪個侍衛嚥下一口口水。這樣的景色,只要生理機能正常的男人,會看得心跳加快、口乾舌燥。
就算一直去萬歡殿的玄漪,也愣住了!好火辣的動作,還沒有一個地球秀女敢這樣的袒露出自己全部,其他能侍寢的秀女也沒見過有那麼大膽的。今天男人還特別多,這個女人不但敢做。還一副很平常的樣子,彷彿這一切都很正常。
睿恆還是沒有擡起手來,這個秀女飛快地放下腿,雙手將兩邊撩開的厚重黑色披風猛地一拉。遮住一片春色,轉身就走。
和先前兩個女人相比,其他女人就遜色了太多。女人實在太多,光靠容貌是不行的;如果說容貌。這裡的男人比女人長得還要美。想要百花叢中一枝獨秀,只有靠品味、靠特別的地方。
當又有一個秀女走過來時,大家都知道,這一定是第三個。
第一個、第二個還穿着衣服。而這個居然什麼都不穿了!只拿了兩把巨大的藍色羽毛扇子,一前一後的遮擋着。
神啊,她就是這樣一路遮着走過來的嗎?
跟前兩個冷豔不同。她站停後。微微側身而笑,笑容甜得象蜜糖。隨即她左後二把羽毛扇飛快的交替了下位置,就象白色海豚在蔚藍的大海中游戲;藍色波濤翻滾,讓她的隱秘處,好似在剎那時看到了,又好似沒有看到。
睿恆終於擡起了手,指着站在臺階下的秀女。
王已指定。點秀結束!秀女拿着扇子遮擋着身體,不慌不忙地跪下謝恩,臉上含着依舊甜美的笑容。
三個一品大臣站在神懿殿旁的甘露殿前,王正在殿內寵幸被點的秀女。
“哈迪斯看來不但會帶兵,就連調教女人也是高手。”玄漪坐在殿前的臺階上,連連搖頭,隨即手捂着左胸,裝出一副喘氣的樣子:“剛纔看得我心臟都噗噗亂跳,好幾次都快跳出來了。簡直比萬歡殿的女人還要勾男人。”
也坐着的玄鴻鼻子內發出一聲冷哼聲:“不就是弄出幾個不穿衣服的女人。這秀女進去後也簡單了,連穿衣脫衣的時間都不需要了!”
“別這樣說,難道你不想試試嗎?”玄漪哧哧地壞笑起來:“特別是那個舉大腿的女人,你們兩個看得恨不得眼睛都貼上去了。”
玄鴻白了一眼,不再說話。
“還是好好想想自己吧!”玄武不喜歡穿着制服坐着,站靠在旁邊的柱子上,雙臂交叉放在胸前:“調教完士兵、調節女人。就怕不久就要調教我們,到時候要我們圓的就是圓的,方的就是方的。”
玄漪笑眯眯地道:“哈迪斯這樣做其實有很多原因的。”
玄鴻藍眸一閃,立即輕聲道出兩個字:“惜妃。”
“這是其中之一!”玄漪舉起了手指晃了晃,俏皮地道:“有了新寵,勢必冷落其他妃子。一方面是政務繁忙,一方面是陛下有心思,陛下都已經快一個月沒有點秀,宮中侍寢的妃子也只有惜妃陪了五次。這個數據玄鴻大人比我更熟悉吧?看吧,現在在殿裡的女人說不定還有更厲害的招數,我好象已經看到了她成爲妃子進入皇宮的樣子了!”
玄鴻心中沒個底,而玄武嘟囔了一聲:“有那麼厲害嗎?”
“那就拭目以待吧!”玄漪赫赫笑了起來:“誰輸了,誰就幫贏的人擦背。”
三個大臣都下意識地將頭轉向了甘露殿,雖然看不到什麼,但在幽深的殿中正在發生着事。
睿恆翻身從秀女身上下來,躺在旁邊深呼吸着。
暢快淋漓!不管是肉體上的,更是聽覺上的。這個秀女的嬌呼時輕時響、此起彼伏的配合着他動作,讓他有極大的滿足,並且在某種程度上刺激滿足了他的佔有慾。
不由心中讚歎,哈迪斯看來不光是領兵打仗的好手,而且是調教女人的行家。
平躺着微微喘氣,身邊的秀女就側身慢慢坐起。她也應該很累,以地球女人的體質,大部分會躺着,雖然因爲刺激在身體裡還沒消退而睡不着,但會非常疲倦。
坐起的秀女在他身上開始親吻、舔舐,然後一直往下,往下。。。最後。。。
睿恆一下又興奮了起來,秀女的嘴又軟又溼潤,舌頭如蛇信般靈巧。。。他平躺着,一點都不費力的接受着異樣的享受。。。
許久過後,睿恆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過了會兒,才緩緩坐起,他已經是渾身汗水淋漓,儘性之極。拿起旁邊備着擦拭的柔軟毛巾遞給了秀女,溫和道:“吐出來吧!”
秀女臉上掛着癡迷的微笑,象嚥下最美的美酒般。。。嚥了下去!
這些睿恆驚呆了,瞠目看着秀女。
秀女接過毛巾,伏在他身上,幫他擦了起來:“陛下,我愛你,你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歡,無論是溫柔還是粗暴一些,我都要。。。”
這話是男人喜歡聽的,但此時睿恆卻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氣憤,那是一種被戲弄和掌控的感覺!
哈迪斯居然能把女人變成這副模樣,成爲了一個真正的玩物,非常合格的玩物!
睿恆惱怒了,一把扭住秀女的胳膊,看着這個秀女甜美而癡迷的笑容,但顯然這都是假的,是經過哈迪斯特別“培訓”後產物,壓制着即將爆發的怒火,輕聲問:“哈迪斯對你做了什麼?”
秀女看着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起來,隨即嘴脣顫抖了,但就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最後一隻手背抹着眼睛,楚楚可憐的低着頭嗚咽起來。
看着可憐兮兮的秀女,想必她受了不少罪,睿恆打消了逼問的念頭。將秀女摟在懷裡安慰了幾下,等她哭完後,扔下秀女,套上放在旁邊的便服出殿了。
三個大臣都等在門口,玄鴻見睿恆出來了,臉上雖然平靜,但從他臉上肌肉微微繃緊、以及七十多年的經驗上判斷,顯然不是心情很好。
看來哈迪斯的奸計沒有得逞,他心中一樂,站了起來,等待睿恆給指示。
睿恆看着殿前寬闊的草坪,上面還有幾頭牛悠閒地吃草。他緩緩道:“送回去吧!”
“是,陛下!”玄鴻應命。等到睿恆走後,他對着玄漪道:“看到沒有,陛下沒有滿意,臉色還有點鐵青的。”
“難說哦!”玄漪站起來,一手叉着腰,一手招牌式地摸着脖子:“如果玩得盡興,臉色也會有點青白色的。希望你是對的,這樣惜妃沒什麼危險,就怕陛下封妃,那麼就完蛋了!”
封妃往往不是當場封的,需要回去擬定封號,製作身份牌,皇宮裡準備好適合的房間,需要半天至一天時間。
“我要領秀女回儲秀宮了!”玄鴻往甘露殿走去。
“我們也該走了!”玄漪見玄武還在原地,笑着推着玄武的肩膀,往停水晶車的地方去:“快點走吧,難道你還想看看這個秀女美麗的身材?感興趣的話,回去叫自己的夫人拿兩把羽毛扇子玩玩。”
睿恆回到了皇宮,並沒有去惜妃那裡。他今晚一定睡不着,也不想叫鶯妃過來,因爲他需要躺在牀上好好想一想。
第二日王的辦公室內,四個一品大臣彙報完後,睿恆點擊桌面下命:“玄鴻,封昨天侍寢的秀女爲謹妃。”
什麼?玄鴻心中一驚,難道說玄漪的說法會成真?
但顯然還沒完,睿恆繼續道:“還有兩個,穿銀紗封爲恭妃;黑袍的封爲謙妃,待會兒你安排好就全部接進宮來吧。”
全部封爲妃了?還有兩個都還沒試過呢!
哈迪斯嘴角揚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恭敬地道:“其實陛下不用顧忌臣,儘管帶回宮裡玩着,等玩膩了送回去,臣再去調教幾個,讓陛下愉悅。”
玄鴻稍微安心了點,也許這些女人並沒有那麼好,陛下全部封爲妃子只是因爲哈迪斯的原因。看側頭看到玄漪微微皺眉的樣子,就知道就算有這部分原因,裡面的事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