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誰幫忙?夜幕天嗎?”
“嗯,他是其中一個,還有無塵和尚,小夜子,和我們。”
姬墨點點頭,“我們要趕在魔門大開之前,進入魔道,清洗你以前的怨恨記憶。”
“呃?”
姬靈有點不解,“什麼魔道?”
“到時候你會明白的。”
姬墨感覺有點難以解釋,就懶得說了。
“爺爺,那你以前是充當什麼角色的?”
姬靈好奇的問。
“我以前是祭司殿的長老,也是你的親生爺爺。”
姬墨說道,“你最後會被萬箭穿心,也是因爲我,否則,一般的箭,是無法傷到你的。”
“你親手誅殺了我?”
姬靈的心又開始痛了。
“如果我不是親手誅殺你,你會屠殺更多的人,犯下更大的罪孽,等到你清醒過來,你自己都是不能原諒自己的。”
姬墨一臉沉痛的說。
“嗯。”
姬靈難過地點點頭,“是的,我現在都不能原諒自己。”
“所以,你現在要做的,只能去阻止還沒有發生的事情了,爲此,我等待了三千年。”
姬墨嘆了一口氣說。
“不對,爺爺,你說夜幕天用這具身體活了幾千年,那當時你爲什麼說,有一個骨灰罐是裝着他的骨灰呢?”
“其實,一個是裝着你的骨灰,一個是裝着你女兒的骨灰。當時,我怕你難過,才說是夜幕天的。”
“那小夜子和我又是什麼關係?”
“小夜子是你女兒慘死後怨氣所化身而成的。”
“原來真的是我的孩子。”
姬靈踉蹌的站了起身,有點神情恍惚的說,“你們先等等,我去給小夜子喂血。”
“你先站住!”
姬墨叫住她,“一天喂一次血夠了,不用多。”
“人都要一天吃三餐,它一天一餐怎麼能夠?”
姬靈搖頭說,“它一定會餓壞的,我要給它多吃點,好快點長大。”
“小靈子!”
姬墨厲聲的叫住她,“你給我清醒過來!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子!”
“嗯?爺爺,我很清醒呀。”
姬靈拍了拍頭說,“一點都不暈呢,我知道我在幹什麼,小夜子餓了,我必須要給它血。”
“唉,你去吧。”
姬墨很無奈地搖搖頭。
他知道,姬靈現在這種恍惚狀態,是無法商量任何事情的。
只好任由她去了。
姬靈腳步虛浮的來到水缸前,伸手去把小夜子撈了起來,把手指送到它的嘴邊,柔聲的說,“小夜子,你餓了吧?餓了就快喝媽媽的血。”
小黑魚那墨黑的眼睛看着,沒有張嘴,尾巴輕輕地擺了一下,表示不餓。
“吃吧吃吧,媽媽多的是血呢。”
姬靈繼續說。
小夜子搖搖頭。
“小夜子,小夜子……”
姬靈叫着叫着,把小黑魚抱在懷裡,嚎啕大哭起來,“媽媽對不起你,媽媽不能保護你,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一旁的姬墨姬靈他們看着,黯然神傷。
“爺爺,是不是我做錯了?”
小女孩鬼緊張地在一旁問,“我是不是不應該說出來的?”
“唉,不怪你,你別責備自己。”
姬墨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說,“只能等她自己慢慢接受這個事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