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歷史,歷史是什麼?那是虛妄的東西!”女子依舊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毫不示弱的說道。
“姑娘這話我可不認同了,咱們人族新出世的天驕哪一個不是實力高強,獨當一面。”華袍男子淡淡的說道。
“我不信,你們這些所謂的天驕,都是一羣沽名釣譽之輩,我不信你們每一個人都能像葉南一般,有着那樣強悍的實力!”
“既然如此,那就請姑娘拿出證據來!”
華袍男子聞言冷笑了一聲,說道。
“我……我……”那個女子聞言,頓時啞火了。
“我什麼我,沒話可說了吧?”華袍男子繼續冷嘲熱諷的說道。
“好,我不和你計較,不過,我們走着瞧!”那個女子被華袍男子氣得不行,狠狠地瞪了華袍男子一眼,轉身拂袖離去。
華袍男子則是一臉譏諷的撇了撇嘴。
“這個小丫頭片子,仗着自己是女流之輩,就這樣的囂張跋扈,簡直是目無尊卑,我看這東海城也沒啥值得她待的。”
“呵呵,你們都別亂說,這丫頭背景深厚着呢,雖然她只是個小小的B級異能者,但是她背後可是有人撐腰的。”
“哦?誰這麼厲害?”一名身穿紫袍,相貌堂堂的青年聞言有些訝異的看着女子離去的方向,開口說道。
“沒什麼,說笑而已。”
衆人都搖了搖頭,沒再繼續討論這件事。
與此同時,在距離酒樓不遠的地方,卻是停靠着一輛普通不起眼的馬車。
“主人,我已經查過,那個葉笑笑就住在這家酒樓。”一名侍從模樣的年輕人恭敬的向着那馬車上的人稟報道。
“好,很好,我看今晚我就讓他們好看!”那人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兇殘之色,冷冷的說道。…………酒樓裡,那羣人繼續討論着。
“你們知道人族那個新的天驕,林夕嗎?據說他是大帝的關門弟子,他纔是真正的至強者。”那名年輕人開口說道。
“大帝的關門弟子?”聽到這名年輕人的話,周圍的衆人頓時一驚。
要知道,大帝是僅次於聖皇的存在,是無數異能者仰望不可及的高度。
而且大帝的脾性古怪,誰也不知道這些年他收了多少徒弟,即使收了,那也一定是天賦絕佳的弟子。
所以一旦有人成爲了大帝的關門弟子,便是意味着,此人的天賦極高,實力強勁。
“不錯,聽說那林夕比那墨塵還要厲害幾倍,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那名年輕人繼續開口說道。
“我看他纔是人族天驕的領軍人物,那什麼葉南就算是活過來又怎樣,在林夕面前估計連提鞋都不配。”
有一人立刻大膽的說道。
“哼,這個世界就是強者爲尊,只要自己的實力足夠強大,就算是一條狗,也能夠翻身做主人。”那年輕人冷笑着說道。
“好,說的不錯,看來我們也該去找機會拜訪一下林夕這個新晉的天驕了。”
“不錯,那葉南只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和林夕比起來,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衆人聞言都紛紛附議起來,顯然是對這個新晉的天驕很感興趣。
“你們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詆譭葉南,知不知道,現在的和平都是靠葉南打下來的。”一東海戰兵忍了他們許久,終於忍無可忍,大喝了一聲說道。
這一嗓子把那些人嚇得噤若寒蟬,不敢再多言。
很快衆人緩過神來,繼續說道:“那葉南的實力怕是吹噓起來的吧,林夕纔是真正的強者,葉南根本不配稱之爲天驕,也只有林夕那種天賦驚豔的強者才配當咱們大陸第一天驕。”
這番話卻是讓其他人都點頭讚賞不已。
“你……你們!”那名東海戰兵聞言氣得渾身哆嗦,卻是無話可說。
“林夕!”就在此時,人羣外突然傳來一聲呼喊。
衆人循聲望去,只見酒樓外面,正站着一個白衣勝雪的年輕人,一臉英俊瀟灑。
那年輕人身形挺拔,一身白衣襯托的身軀修長挺拔,英姿颯爽,頗有一股飄逸出塵的氣質。
“哇塞,好帥啊,簡直是太帥了,比那葉南帥上百倍千倍!”
“就是啊,那葉南長得也就算勉強過得去,可跟林夕一比,簡直就是渣滓。”
“那葉南和林夕根本沒法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我要是葉南,肯定羞愧的想自盡,這樣的差距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酒樓裡的人看着那年輕人都紛紛露出迷醉的表情,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林師兄,你來的可真是時候,我們這邊剛剛在談論着你呢!”那個叫王飛的女子立刻迎了出去,嬌滴滴的衝着那年輕人說道。
聽着王飛的話,人羣中衆人都是微微一怔,心中暗暗咋舌,這林夕還真是桃花朵朵開啊,看來這王飛對林夕的仰慕,那可真是不加掩飾啊!
不過林夕卻並未理會王飛的話,而是將目光投到了那戰兵的身上,目光在其身上掃視了半晌,旋即露出了一絲戲虐的表情,隨後淡淡的說道:“你是葉南的崇拜者?葉南的時代早就過去了,他也不過如此,如果當初是我帶兵,說不定人族的傷亡更少。”
“我呸,你算個屁,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就憑你,還妄想當葉南,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重。”聽到林夕的話,那戰兵不禁勃然大怒,破口大罵起來。
林夕聞言眉頭微皺,眼睛中閃過一絲殺氣,沉聲問道:“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那葉南浪得虛名,不值得你如此維護,崇拜他。”
那戰兵冷哼一聲,說道:“葉南是否浪得虛名,用不着你操心,總之我告訴你,葉南是我心中的偶像,不許你侮辱他。”
林夕聽完那戰兵的話,眉頭頓時緊蹙了起來,臉上露出凝重之色。
“要不要我送你下去陪他。”林夕陰森森的說道。
“哈哈哈……”那戰兵頓時狂放的大笑了起來,一邊狂笑,一邊指着林夕的鼻子說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