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實力可謂是深不可測,至今爲止,還從來沒有遇到過能夠讓他正眼相待的人物。
想到這裡,苗青雲不禁咧嘴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領教領教你的高招,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啊!”
說話的同時,苗青雲的身形向着白衣男子迎了上去。
看着苗青雲向着自己衝來,那名白衣男子的臉上依舊是掛着淡漠的笑容,沒有絲毫的慌亂和懼意。
很快,兩人便交手在了一起。
在交手的那一剎那,苗青雲的臉上的神色頓時一變,一副震驚的模樣,口中喃喃的唸叨着什麼。
很明顯,苗青雲並沒有料到對面的這名白衣男子居然會擁有着如此強悍的實力,這一次,他算是踢到鐵板了。
“你……你……你竟然突破到了帝子後期境界?!”
苗青雲口中發出一陣驚呼聲,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之色,臉上的神色更是瞬間蒼白了起來,整個身體也顫抖了起來。
雖然苗青雲並沒有見過白衣男子,但是對於白衣男子的名字他卻是知曉的,那是東域三大勢力之一藍家的少主藍湛的。
藍湛乃是天賦卓越,資質超羣的年輕強者,他的年紀才二十歲時,就已經達到了帝子初期境界,放在天域當中,也屬於頂尖的年輕強者了,甚至比一些老怪物都要厲害,這是一個極其妖孽的存在。
“你……你……你竟然是藍家的藍湛?!”苗青雲一臉震驚的盯着白衣男子,口中結結巴巴的問道。
聽到苗青雲的話,白衣男子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點點頭,道,“正是!”
“你……藍湛你爲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難道是來殺我苗家的人的嗎?”苗青雲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片,口中連忙詢問道。
聽到苗青雲的詢問,藍湛的臉上依舊是帶着淡淡的笑意,開口解釋道:“也不全是,只是你不長眼,擋了我的路。可惜了,我不打算放過你,到時候就算是你們苗家的人想要救你,恐怕也來不及了!”
聽到藍湛的話,苗青雲的額頭上面立刻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臉色更加蒼白了起來,額頭之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滴落在了地面上。
苗青雲知道,藍湛所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不按照對方說的做的話,那麼等待苗家的只有滅族一途。
想到這裡,苗青雲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陷入了沉思當中,心中的怒火也消散了不少。
不管怎麼說,苗青雲也是苗家少主,而且還是苗家的天之驕子,是他們苗家的驕傲,若是因爲自己的一時之氣將苗家給賠進去的話,那就太划不來了,而且還有可能給苗家招惹來巨大的禍事。
一時之間,苗青雲的腦海中閃過了無數個念頭,最終他選擇了暫避鋒芒,不去招惹藍湛,先保住小命要緊。
想到這裡,苗青雲立刻轉身,對着苗家衆人大喝一聲,“我們走!”
“我有讓你們走了嗎?”聽到苗青雲的話,藍湛的臉色立馬變得陰寒了起來,冷冷的看着苗青雲,口中低喝道。
“你想要幹嘛?!”聽到藍湛的話,苗青雲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了起來,冷聲開口詢問道。
“幹什麼?欺負了我的人,不應該賠禮道歉嗎?”
藍湛一邊說着,右腳猛地踏地,頓時只聽一聲巨響,地面上的那塊大石頭被藍湛這一踩,立刻變成了一灘廢墟,碎裂的石渣和塵埃紛飛,漫天飛舞。
看到這一幕,那些苗家的弟子一個個的臉上都流露出了惶恐的神情,一臉驚駭的望着那個身穿白衣,揹負着雙手站在那裡的白衣男子,臉上充滿了恐懼之色。
看到這一幕,苗青雲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了下來,雙眸當中爆射出道道精光,死死的盯着藍湛,冷哼道,“藍湛,你不要欺人太甚!難道你真的準備與我們苗家不死不休嗎?!”
“不死不休嗎?呵呵,那你就試試吧!”藍湛冷笑了幾聲,口中淡淡的吐出了幾句話。
聽到藍湛的話,苗青雲的臉色變得愈發陰沉了起來,眼睛當中迸射出道道寒光,一股濃烈的殺機不斷瀰漫開來,令人心生畏懼,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藍湛,我勸你最好不要欺人太甚,你要是再繼續囂張的話,我苗家可不會怕了你們藍家!我倒是要看看你藍家究竟有幾斤幾兩,敢和我們苗家作對!”
苗青雲語氣冰冷的開口道,言辭當中充滿了威脅和警告的意味,似乎只要藍湛敢繼續胡攪蠻纏下去,他就敢和藍家不死不休。
聽到苗青雲的威脅和警告,藍湛的眼中頓時流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神情。
藍湛是什麼人,他可是堂堂的藍家少主,豈是區區一個苗家可以威脅得了的?
藍湛一臉譏諷的看着苗青雲,開口說道,“哈哈哈……真是好笑!你以爲你們苗家算個屁啊!就算是你們的老祖親臨到此,也不敢跟我說這麼狂妄的話,你竟然敢對我說這樣的話,簡直就是找死!”
“找死?!”聽到藍湛的話,苗青雲頓時忍不住仰天大笑了幾聲,一臉嘲諷的看着藍湛道,“真是一個不懂得尊敬前輩的晚輩,既然你執迷不悟的話,那麼我只能讓你付出代價了!”
說話間,苗青雲右手一揮,口中暴喝道,“你們給我上,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給我拿下!”
聽到苗青雲的話,苗家剩餘的人一個個都是臉色一變,他們的內心深處充斥着恐懼之色。
雖然他們的修爲都不錯,但是卻遠遠沒有到可以跟藍湛硬抗的程度,所以在這一刻,他們都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籠罩着自己,讓人不由的心生怯意,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你們還愣着做什麼!趕緊給我上啊!”看到自己這些人居然一個個都愣在原地不肯行動,苗青雲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大聲的咆哮道,聲音之中透露着一絲瘋狂的味道,彷彿恨不得將眼前的這羣傢伙給撕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