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這張名片,深黑的顏色,上面只有一名字和電話。倪先生,這是誰?那個護士爲什麼要給她這個名片,是什麼意思呢?
她拿出了手機,開了機,拔了這通電話。
“你好!”她澀澀了說了一聲。
“小姐,你好,有什麼需要幫你的嗎?”那邊男人的聲音乾淨清爽。
“我想知道,你們是做什麼的?剛纔有一個護士把名片給我。”
“原來是這樣,小姐,你是不是很需要錢,我這裡高價回收人~體器~官。”那邊說道。
她身體一震,握緊了電話說道:“我這裡沒有那種,你搞錯了。”
“小姐,你或許不明白,咱們身體裡面有很多器官可以捐出來,比如腎。只要你的身體夠健康,我這裡高價回收。”倪先生不疾不徐的解釋道。“就好像很多人去賣血一樣。”
“不好意思,我這裡不賣的。”一時間她手中的電話,就成了燙手的山芋,她恨不得馬上掛了。
“沒關係的,小姐,你可以再考慮一下。有需要可以打這個電話。”倪先生一點也不着急,有些獵物遲早會上勾。
她掛斷了電話,心臟還是在怦怦的直跳。她將手按在心口,仍然沒有平復。
驀地,電話又響了,她一看來電是程東陽,心臟抖了一下,忙將電話按掉,再關機。她握着電話和名片的手全是汗,心也一直沒辦法平靜,就這麼坐在病房外坐了一夜。
她想着父親的案子,看母親還睡着,她便坐車去警局了。
她在警局的等候大廳坐了很久,纔有兩個女警出來。她忙站起來:“我是孟梓笙的女兒,我想知道他的案子怎麼樣了。”
女警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跟我進來。”
她只能跟過去,警察讓她坐到一邊,說道:“你父親的案子現在還在調查當中,一旦證據充分,我們會移交檢察院。”
孟瑜冬不瞭解這些程序,可是一聽要移交檢察院,也知道問題大發了。她忙說道:“可是我媽已經醒了,她說,並不是我爸推她到馬上路上的。如果是這樣,我爸就是無辜的。”
“如果不是因爲你媽的口供,你父親的案子現在已經移交檢察院了。孟小姐,我們警察辦案,用不着你來多嘴。”女警怒了,臉上的表情堪比北極寒冰。
“那我想知道,我爸什麼時候能放出來。”她深吸一口氣,放低了一點姿態問道。
“你爸現在還是犯罪嫌疑人,不過你母親醒了,你父親頂多算是故意傷人,可以保釋。”女警說道。
“那我申請給我父親保釋。”她忙說道。
“交十萬的保釋金,去那邊辦手續吧!”女警文件一合,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