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木尊者喜笑顏開的接受了陳陽和木騰宵這兩個義子,急忙上前將陳陽和木騰宵扶了起來,連連頷首說道:“好!好!好!很好!”
陳陽和木騰宵站了起來,兩人對視了一眼,陳陽喚道:“大哥。”
木騰宵也是迴應道:“二弟!”
木戒和盛武年看着眼前這一幕,兩人對視了一眼,相視一笑,眼角有着一抹狡黠,好似奸計得逞一般的表情。
對於這兩個師傅來說,他們的徒弟都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到了今時今日他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傳授給陳陽和木騰宵的,如今赤木尊者願意收兩人爲義子,並且表示會將一切鍛寶之術都傳授給陳陽和木騰宵,盛武年和木戒樂見其成。
“好,今天我能收下你們兩個義子,我很高興,來,身爲義父我也沒有什麼可以給你們的,就一人給你們一件四品級別的自然大葬,待我後面五品符寶鍛造的稍微嫺熟一點,就送你們五品級別的自然大葬!”
說着,赤木尊者掌心處光華閃爍,那兩株墨綠色的枝幹不過嬰兒手臂般大小,其上流轉而出的木元素力量極爲粘稠,見識過五品符寶自然大葬的陳陽自然知道這四品級數的厲害,收到如此價值不菲的自然大葬,陳陽和木騰宵都是極爲喜愛的放在手中把玩着,如獲至寶。
送出去的寶貝能讓陳陽和木騰宵兩個義子這般喜歡,赤木尊者自然也是心中開懷,對於他這等級數的人來說,四品級數的符寶對於他已經沒有什麼吸引力了,能夠換取義子開心以及幫助義子日後遇到危機時能夠保住一命,對於赤木尊者來說意義更大。
盛武年和木戒一直都在一旁看着這一幕,簡單的禮數過後陳陽和木騰宵也正式成爲了陳陽和木騰宵的義父。
而後,赤木尊者便是被木戒和盛武年帶走了,看木戒和盛武年的樣子,本就是衝着赤木尊者而來,好似事先已經有了共識一般,赤木尊者跟隨木戒和盛武年走前曾經說過:“以後你們就是我赤木的義子,走出去如果有人敢欺負你們儘管跟我說,符神殿我都不給面子,我最大的本事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惹毛了我他們也不好過!”
從此一句話當中便是可以看出赤木尊者乃是一個護短的主兒,且脾氣不小,不過想想當日赤木尊者敢出手救陳陽便是可以看出,面對符神殿,他可不怵。
陳陽和木騰宵對於赤木尊者的話感動之餘卻是更加好奇赤木尊者的身份,他就如一片迷霧,根本無人知道是從何處冒出來的。
“中域的廣褒無垠,在這方大陸之上有着太多太多的奇人異士蟄伏,看似名不見經傳實則厲害的緊,想必咱們義父就是這樣的人吧。”木騰宵看着赤木尊者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淡淡說道。
“如果義父真是名不見經傳的話,那他又怎麼會知道義父的身份。”陳陽舉目望向站在牆角處一臉哀怨的都鳴雋,眸子微微眯起,喃喃道:“對於他,我也是好奇的緊呢。”
木騰宵順着陳陽的目光看去,卻是看到了一臉蕩笑,哈喇子和鼻血齊流的場面,那一幕怎麼看上去都是怎麼的不美觀,令木騰宵拍了拍額頭,神情古怪。
都鳴雋好似能夠感覺到陳陽和木騰宵都在看着他,不多時便是反應了過來,站直了身體,一抹鼻血和哈喇子,卻是令半張臉都變得紅彤彤的,看上去令藍姬和殷夢瑜都是蹙起黛眉,別過頭不去看他。
至於陳陽和木騰宵,眼角跳動,不約而同的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都鳴雋。
......
......
一個月的時間,天符城舉城戒嚴,符寶師協會除卻一開始的袁崇威發聲之外便再無絲毫動作,雖然協會內的動作極爲頻繁,但是外界卻是無從得知。
至於那符神殿,則更加是如一潭死水,沒有絲毫波瀾傳出。
總是,符寶師大會那一役在這一個月的時間之中熱度慢慢的褪去,但是對於對於三大宗門和十大財閥,以及煉獄城堡這等強大勢力來說,他們知道符神殿不會無緣無故做些無用功。
且,對於他們來說更加的清楚符神殿在符寶師協會內取走了對符寶師協會來說如何重要的東西。
符神殿既然出手,所謀一定不小,不可能就這麼點零星浪花,後續是否還會有其他動作,沒有人可以
保證。
不管外界對於符寶師大會那一役的熱度怎麼退去,對於天符城來說,執法隊依舊是每一日不懈怠的在天符城內巡邏着,依舊是事無鉅細,都能引起執法隊的關注。
如今,在天符城的一座僻靜酒樓當中,那極爲古老破舊的裝飾,以及空氣中瀰漫着的淡淡腐朽味道令這座酒樓門可羅雀,甚至過往的行人也會皺着眉頭,掩住口鼻離去。
在這座酒樓大門之上,一個掛歪了且還缺了一角的牌匾之上龍飛鳳舞的寫着三個大字:百齋樓!
說起來,這百齋樓當年可是頗具盛名,其內以齋菜而聞名,百齋之宴可非常人所能享受得到,因爲那百齋之宴確確實實有百道齋菜,每一道都是色香味俱全,更是以天材地寶所煮,那一頓百齋之宴價值不菲,非常人所能夠消費,曾經風靡天符城。
最終,卻是因爲百齋樓的老闆得罪了某個脾氣乖張的大人物,被那大人物轟殺,時至今日,百齋樓卻是沒落了。
如今的百齋樓經營者是昔年的掌勺童子,跟隨老闆身邊學到許多,老闆死後便留了下來,一直經營至今,雖門可羅雀,卻也能夠苟延殘喘。
你看,今日不就有五名老者露宿其中,難得的收入令那掌勺童子高興壞了。
昔年的掌勺童子如今已經有四十歲了,身材敦實,相貌憨厚,笑起來讓人看上去格外的舒服,難得接到客人的他今日將樓內唯一一個小二打發了,自己親自上陣端茶送水,來到了客房門前,正欲敲門之時,其內傳出一道聲音,讓他雙手一顫,手中茶盤一個不穩掉在地上,瞬間破碎。
“誰?!”
門內一聲爆喝,音波如浪,木門應聲爆裂,可怖氣浪席捲開去,禍及掌勺童子,他只感覺胸膛被一股大力擊中,一口鮮血咳出,眼前一黑,便是失去了知覺。
在他失去知覺前,先前聽到的那句話一直遊蕩在他腦海當中,隨其死亡。
“他們,爲什麼要抓陳陽?難道是符神殿的人?”
這是他死前最後的想法,但是已經無人可以爲他解惑了,老闆留下的店,也是自他之後徹底斷了傳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