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便是傳說中的夫子嗎?秦軒眼皮跳動了一下,心中有些不安。須知,他如今不單單是儒家子弟,而且身俱道家功法,不知道被位夫子看到是什麼後果。
而且,即使自己是單純的儒家弟子,他召見自己幹什麼?有什麼目的?光是想想自己身上的秘密,秦軒就有些不安。
不過既然已經來到此處,倒也只能希望這位夫子對自己沒有什麼惡意吧。
秦軒拱了拱手,恭敬的行了一禮之後,淡然而坐,其他書友正在看:。而在最危急的時候,哪怕朝廷都已經崩壞了,你現在站的地方,都從未有人踏足過。”夫子的聲音傳來,似乎帶着淡淡的笑意。
這……
看來儒家的底蘊比我想象的要龐大的多!
“而今大殷經過千年的時間,已經達到最昌盛的時期。”夫子繼續說道,“而那些異族,以及方外之民,經過千年的太平,想必也差不多。”
夫子說到這裡,忽然沒有再說下去了,他似乎有意提點秦軒一些事情,但又沒說的太明白。
“那趙正永臨去江州之前,我曾告訴他,我要找的這個人,必須滿足三個條件。”
果然!趙正永去江州真的是衝着自己去的。
“我推演天機,得到的結果就是,他會在去江州的路上遇到那人,二者,那人是去參加江州宗門比試的。三者,那人最後卻沒能參加比試。”
什麼!秦軒忽然想到趙正永的神色,以及他剛遇到自己時候便請求與自己同行。難道說,這一切都被夫子算到了!
這實在是……
雖說儒家有典籍周易,就是專門精通先天術數,但是這都能算出來,要到什麼程度。秦軒心中對這位夫子越發的敬重起來。
“而你,你可知你是什麼身份?”夫子話鋒一轉,忽然就放在了秦軒身上。
我?秦軒皺眉。我的身份,不就是道門的繼承者,明面上儒家的弟子嗎?難道還有什麼身份?
“你便是那是一絲的異數,可能顛覆結果,也可能無關於大局。你看到桌上這棋局了嗎?”
秦軒點頭:“弟子看到了。”
“這一顆白子,乃是我三十年前落子,但無博弈者故,一直上面只有一子。而你,便是那有資格在棋盤上落子之人。”
這是什麼意思?秦軒大惑不解,自己是有資格在棋盤上落子之人?夫子到底想說什麼?
“此次我讓你前來,只是有一句話想告訴你。”夫子說道。
秦軒神色一肅,拱手道:“弟子不知,請夫子示下。”
“你的結果,只在你一念之間的選擇。”夫子簡簡單單的說完這一句,就不在做聲,好像是在等秦軒絲毫。
我一念之間的選擇?我做出了什麼選擇了?還是說將來的選擇?
良久之後,秦軒還在思考的時候,夫子的聲音再次傳來:“你回去吧,等時機成熟,你還回來此,到時候能不能在棋盤上落子,就看你自己了。桌上的那朵花拿着,算是我贈你之物。”
秦軒鬆了口氣,看了看桌上的那奪青花,順手拿起。看來,這次上京城一行,卻讓自己心中有了諸多疑團。
自己的身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想着的時候,秦軒忽然發現,自己已經出了那間竹舍,再次出現在國子監後面的空地上。而風道臨,依舊在那裡靜靜等候着自己。
看來此人也不簡單!秦軒想着,能接觸到夫子的儒家弟子,想來將來也是前途無量的。但是爲什麼此人與趙若文好像有什麼仇怨一般。
“我們走吧。”風道臨也沒有秦軒他在裡面與夫子說了些什麼,只是面色平靜道,然後就帶着秦軒離開了國子監,一路出了皇宮,徑直返還趙府。
到了趙府門前,風道臨也沒有進去,只是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不過回去之後,趙若文倒是問起了此事,被秦軒以趙正永的名義搪塞了過去。想必這件事情趙正永也會替自己隱瞞的。
不過相比夫子召見自己說的話,秦軒眼下還有更爲棘手的事情。那就是他發現自己的功力竟然停滯不前了。
本來他已經將儒家的內力與道門的精氣全部融合,而達到了地精三層的境界。不過,從完全融合之後,到現在,不管秦軒怎麼修煉,修爲都沒有任何一絲的長進。
他不知爲何,但是也沒有解答他的疑問。畢竟儒道雙修,這種事情本來就極爲罕見,甚至天下就秦軒一人。
白雨欣不在身邊,那老道士也是好久不見,弄得秦軒有些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