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法誅天
“慢着!”柳淵喚道。
秦軒臉上浮現欣喜之色,而在轉過身之時,神情眨眼間恢復平靜,只聽柳淵又道:“難得你有如此忠君報國之心,明日這個時辰,你還是到這裡來吧。”
“師傅,請受徒弟一拜!”
“砰砰砰!”沉悶的三個響頭,正所謂跪天跪地跪父母,而在大殷,恩師便如同第二個父母,傳授儒學,傳授武藝。
因此,秦軒當跪,頭當磕,不得不提的是,柳淵從未收過一位弟子,也無子嗣,如今乃是孤家寡人一個。
柳淵能感受的到他真摯的情感,欣慰的難得露出一絲笑容:“聽聞你來宗派之時,還帶上了一個妾侍前來。”
“........”秦軒不知從何說起了。
“你可要知道,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若是你沉迷於女色,莫怪爲師將你逐出師門。”
“........”
被柳淵一番訓斥,秦軒敗退,灰溜溜的離開了那間茅草屋,本是拜師成功,心中甚是高興,沒想到又會因女子與小人難養的問題,被狠狠的痛斥一番。
這般感覺,如同給了一塊糖吃,又抽了一巴掌,賞罰分明。
宗門弟子領妾侍入門,畢竟男人也要有人照顧,也有需求的,秦軒並非是第一個,也不看看那四位長老的所有家眷都安置在宗門內,今時,也只有秦軒因爲此事捱了教訓。
話說回來,誰讓秦軒乃是一位思想十分陳舊的大儒的弟子呢。
秦軒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之中,與柳淵一番接觸,他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十分的小心謹慎,使得他身心俱疲。
面對一位儒家大者,實在是壓力巨大。
“相公,這是怎麼了?”林寶兒正做着針線活,看到他一副憔悴的模樣,連忙是丟下手中針線,跑過來,心疼的詢問道。
秦軒有氣無力道:“寶兒,爲夫受傷了。”
林寶兒芳心一顫,急忙將他攙扶着坐在牀榻上,美目裡滿是急切之色:“相公,哪裡傷了。”
“頭疼,”秦軒趴在她身上,腦袋徑直的拱進了她的懷裡,聞着她身上淡淡的處子香,深深吸了一口後,用着鼻子,往那雙峰中的溝壑裡探去。
林寶兒感受着胸口被他所擠壓着,異樣的感覺猶如一陣電流從身體內穿過,酥麻的很,俏臉頓時如朝霞一般燦爛,忍着那股旖旎的羞意,咬着貝齒道:“相公,怎麼會忽然頭疼呢?”
“被師傅給訓了一頓。”
“相公你選擇了哪位長老,是大長老麼?”
大長老乃是諸位長老中,名望最高的,也難怪林寶兒會認爲是大長老。
“不是,是太上長老。”
“太上長老?”小妮子櫻桃小口張開,驚訝無比,太上二字,意味着什麼,小妮子即使未念過書,也是能明白其中身份的高貴。
秦軒點頭道:“嗯,太上長老乃是宗主的師叔,如今我可是宗主的師弟了。”
“啊!”林寶兒一副錯愕的模樣,那副神色呆呆傻傻的,可愛無比。
“那爲何太上長老會訓斥於你?”
旋即,秦軒將今日發生的事,都與林寶兒說了一遍,雖然林寶兒聽不到爲何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但也明白,若是沉迷於女色,便會荒廢一切。
林寶兒俏臉有些發白:“相公,如若不然,我回上西村去住吧。”
“傻丫頭,”秦軒摸了摸她的小臉蛋:“又不是隻有我一人帶妾侍入宗門,只是師傅他老人家,太過於迂腐了。”
“相公,切莫亂說,若是被太上長老聽到,可又要責罰於你了,”林寶兒用白嫩的小手,捂住他的嘴巴道。
不管何時,林寶兒依舊是那般溫柔似水,溫婉可人,處處都爲她的相公着想,卻從來不想想自己,在她的心中,相公便是她的“天”。
秦軒想到此處,心中有如一道暖流飄過,瞅着她那眉目如畫的俏臉,聞着她嬌軀上傳來的芬芳,心頭一片火熱,臂膀輕輕的勾住她的螓首,嘴巴向那早已朝思暮想的雙脣探去。
林寶兒一顆芳心頓時急速的跳動開來,望着那火熱的雙脣襲來,緊張的閉上了雙眸。
雙脣相接,一股甜蜜的滋味頓時盪漾在二人的心坎處,而林寶兒乃是一位才十六歲的懵懂少女,怎懂此道,因此秦軒佔據主動,將她的香舌纏繞,香津四溢........
秦軒血脈噴發,一雙大手更是撫上她的雙峰,輕揉慢捏,感受手指尖的柔軟與挺翹,更是覺得身體猶如火燒一般。
十六歲,花一般的年紀,而正是發育階段,秦軒感觸着,暗道,似乎得多些撫摸,要促進發育才對.......
一段長吻終於在林寶兒“支支吾吾”的求饒之下嗎,方纔停息。
此刻林寶兒的俏臉滾燙無比,因爲羞意,她低着小腦袋,都不敢擡起頭來,那般甜蜜滋味,依舊回味於心中,難以忘卻。
秦軒感受脣瓣仍留有的香甜,這般感覺當真是幸福的很,說道:“寶兒,我初入武道,是不能行房事的,等我到達真氣境.......”
“相公,莫要說,妾身快羞死了,”林寶兒捂着滾熱的臉蛋,慌不擇路的跑到一邊。
這妮子,秦軒苦笑一聲,當真是純潔的像一張白紙一樣。
林寶兒稍稍平下心來,繼續着手中的針線活,俏臉仍有些微紅道:“相公,我拿了宗主所送的布匹,爲你制了兩件衣衫,過兩日便可穿上了。”
秦軒乃貴爲宗門弟子,如今仍是穿着一身破舊的青衫,這可如何使得。
而林寶兒也是穿着樸素無華的舊衣衫,秦軒點頭道:“可別光顧着給我製衣服,也給你制兩件好看的長裙吧。”
作爲秦軒的妾侍,出門在外的,也是代表着秦軒的身份,而秦軒更是希望她跟着自己過上好日子,有漂亮的新衣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