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事實就是這裡的普通人身體素質比秦軒想得還要好,不過李強那樣的玄士確實是怪物,但是在某些人眼裡秦軒是超越李強的怪物。
兩人戰鬥,什麼人都不看好秦軒,一個不知道有效利用力量的新手面對和野獸作戰多次的李強是沒什麼機會的,即使秦軒有着堅定不移的信念那也是不行的。
不過,秦軒的信念比他想得還要堅定,而且靈魂之力也充沛的可怕,這使得他的真元更加的持久,因此他贏了。
所謂的戰鬥,就是信念的比拼,同樣擁有神奇真元的兩個人,哪一個信念更強,哪一個就更容易取得勝利,這就是大殷王朝的生存法則。、
秦軒想要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會走到哪一步,會比那個傢伙還要強嗎,因此他沒有殺掉這個叫李強的,而且特意地一下子擊倒了他,相信這個好勝心強的大漢以後會更加地拼命的。
因爲現在的秦軒對於道法的本源有了很多理解,因此開發瞭如意石更加高深的招式。
演練了一會各種攻防招式後,他覺得這個秘寶還是還挺適合他的,攻防一體,而且能遠能近。
畢竟玩了那麼多遊戲,猥瑣放技能還不會嗎,這也是他開發遠程打擊手段的原因,因此他決心以後就主要開發那種流星式進攻方法。
金陽殿很大,因此靠它吃飯的人很多,其中就有一些特殊玄士,這些玄士從事的職業和秦軒想的不同。
爲了找到這些人,秦軒來到了一個所房子面前。
是的,這個房子就是前世的輔導班,不過那些班級輔陣法理化,這裡輔導殺戮和生存。
“請問這裡是幫助玄士適應幻術的地方嗎?”
百無聊賴的玉馨兒一見終於有人來報名,立即狂點頭道:“是的,我們收人,效果超好的。你什麼時候成爲的玄士?”
“大概八歲時候。”秦軒想了想回答道。
玉玲瓏點了點頭,還很好心地說道:“你的行李呢?不用我幫忙嗎?”
“行李?幹什麼?”秦軒有點不解起來,他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輔導班,難道還包吃包住。
終於解釋完他只是想試一試,不想着在這住下後,玉馨兒給他介紹起種種法門和法器。
這些都能讓玄士感應到幻術的攻擊,從而漸漸適應幻術,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就只有威力這麼弱的法器了。”秦軒對這些法器並不看好,因爲他的靈魂強度非常之強,可能並沒有什麼效果。
“我們這可是金陽殿法器最全的店面。”玉馨兒很不服氣地說道。
“又不是最好的,神氣什麼。”秦軒感覺這名少女很有意思,忍不住小小地調戲了對方一把。
“你!哼!”感到嘴上佔不到便宜,玉馨兒就很識趣地暫時熄了戰火。
看來沒有辦法的話,只好挑戰其他宗門的玄士了,秦軒想了想就做了這個決定。
雖然這個蜀山派的玄士很想親手解決掉這個心腹大患,洗刷他的恥辱,但是他已經從秦軒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那個輕鬆把他戰勝的男子有着特別的力量,因此,他這才使用了得力的玄士外號野獸的帝釋天,這個出手從沒失敗過,而且從不留全屍。
這個野獸帝釋天是他最得意的王牌,因爲是他一手發現和栽培的。
在十年前,這個蜀山玄士聽說一個男孩因爲殺死了同村十幾個壯漢,只因爲他們侮辱了他的母親。
這個男孩被村民定義爲邪門歪道,並進行了公開處理,想要用柴火將他活活燒死。
那晚上,這個蜀山玄士御劍經過村莊見到那一幕,將這個男孩救走,並且告訴他力量纔是真理,沒有力量什麼都幹不成。
事實證明,這個蜀山玄士冒着幾乎沒有的風險救出這個男孩是一筆最划算的生意。
這個男孩在殺人這一領域表現出非凡的造詣,這個蜀山玄士爲他取名爲帝釋天,並且深入地挖掘了他的殺人才能。
這個男孩就是今天的野獸帝釋天。
就連這個蜀山玄士也不得不承認,有些人確實是幸運兒,像他這種資質平庸,一聲也不能有什麼成就的玄士不一樣,野獸帝釋天生下來在某一方面就有着常人難以企及的天賦。
野獸帝釋天只用了兩年就徹底趕超了他這個師傅,到今天野獸能夠一招勝過這個蜀山玄士,而且這個蜀山玄士都不知道他是怎麼輸的。
讓這個蜀山玄士更恐懼的是,這個男人好像天生就缺乏感情,沒有恐懼,他就像是木偶一樣,當然也沒有同情,有的只是對嗜血的渴望,就像是猛獸渴望動物的血肉,以及對殺戮的追求,以及對那變態愛好的追求,這是一個像野獸躲過像人的存在。
野獸最癡迷的事情不是修仙問道,他最常做的不是虐殺敵人,就是將敵人的身體一寸寸地切開來研究。
這個變態般的玄士他說那讓他有了別樣的靈感,感受到了存在的意義。
他享受那個感覺,享受那個過程,就像普通人喜歡金錢一樣,就像是蜀山玄士喜歡修行。
所以,這個蜀山玄士心底裡對秦軒還是有點可憐的,大家都是玄士其實還有着那麼一點的情分,他實在不願意動用帝釋天,如果不是秦軒給他的壓力那麼大,因爲死在他手裡,起碼還能帶着尊嚴而且,有個完整的身軀,而死在野獸手裡,那麼你什麼都不會留下。
在帝釋天手裡,秦軒的身體最終會被野獸切開,然後餵給他那頭噁心的寵物——地行龍,一種有着神龍血脈的可怕怪物。
遠在金陽殿的秦軒並不知道,一個可怕的對手正在向他趕來,而且還一心想取他的性命,他之所以找上那個蜀山玄士並不是因爲知道了他們的計劃,而是因爲蜀山的幻術類道法最精通,什麼勾魂神通都是最有名的。
不過,那個玄士實在太弱了,讓他有點意興闌珊。
很快這個蜀山玄士不合格的表現就從他腦海中消失,秦軒正在爲他突然冒出的一個絕世的好點子而感到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