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神兵。妖皇刀!”這句話深深震在,所有人的腦海之中。
這些人都是權貴中的精英子弟,自然知道迴夢大陸上,擁有着四把無上神兵。它們分別是人類的帝王權威帝王劍,魔修者的第一魔兵魔王鞭,紫妖皇族的聖兵妖皇刀以及魔獸一族的神兵獸皇槍。
如今,妖皇刀現世,它就在玄菲然的手中。這就意味着,玄菲然是紫妖皇族的繼承者。這樣的突變,頓使南宮濤等四門閥的子弟們措手不及,不知該如何應對了。
此刻的南宮濤心中,真是五味翻倒,苦不堪言。原來他只知王天驕有帝王劍,可他卻不是很擔心。因他更知,王天驕並不能啓動帝王劍的力量。可突然出現的妖皇刀呢?玄菲然顯然是能使用妖皇刀的力量,這該如何對付呢?
慕容宇眼珠子一陣狂轉後,悄悄對南宮濤說道:“濤哥,何必理會她呢?只要我們都不應戰,她就要只能下臺。我們的目的是要多些名額,把第一名讓她又如何呢!”
南宮濤聽了慕容宇的話後,頓時醒悟過來。他一步踏出,恭敬的對玄菲然說道:
“歐陽濤一直不知,玄菲然小姐就是紫妖皇族的公主殿下,使得多有冒犯,請見諒!我代表槍棍堂的弟子們承認不敵,就不上臺與公主殿下一戰了。”
南宮濤如此一說,刀劍堂和李煙嫣自然也不會遇玄菲然交戰。由此一來,玄菲然輕鬆的就獲得了第一名。
可站在臺上的玄菲然不樂意了。她本是想在王由來面前表現下,爲王由來出力的。如今才殺了一個傢伙,她就要下臺了,怎麼能甘心呢?於是她很生氣的揮刀指向南宮濤等人,氣鼓鼓的嬌聲叫道:
“不行!你們都沒打呢?怎麼能認輸呢?快上來,我們戰一場,再說!”
南宮濤等人頓時驚愕不已。他們紛紛不約而同的向後飛退,心中都想着:“傻子才和你打呢?你拿着以啓動力量的無上神兵,跟你打不是找死嗎?”
歐陽星看着如此場面,只得開口說道:“菲然,不可胡鬧!現在已無人敢與你一戰,你就是此次外堂大比的第一名了。快下去休息吧!”
玄菲然氣得猛跺嬌足,很不高興的跑下了奪冠臺。她來到王由來身旁後,撅起小嘴,委屈的說道:“由來,對不起!我沒能幫上忙。他們太可惡了,居然不跟我打!”
其實全場唯一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的,就只有王由來了。他根本不知,所謂的四大神兵是什麼東西。但他看到人人都不敢與玄菲然一戰,也能大概猜到,四大神兵定是厲害的兵器。於是他寬慰玄菲然道:
“呵呵!沒事的!你已經解決一個了,下面的就交給我吧!”
玄菲然輕輕點了點頭,關切的說道:“由來,你要小心噢!”
王由來回給玄菲然一個“放心吧!”的笑容後,躍上了奪冠臺。
南宮濤看到王由來站在了奪冠臺上,正要上去時,潘勇搶先到了奪冠臺上。他回看着南宮濤,自信的說道:“濤哥,交給我吧!這小子,還不需要你出手。”
王由來將霸王劍盪出幾道劍花,藐視的看着潘勇說道:“切!狗人看人低的井底之蛙,等會你就可以下地獄去陪呂文了!”
潘勇聽得勃然大怒,厲聲喝道:“小子,嘴硬是沒用的!我不讓你和呂文一樣死法,我就不信潘!”
王由來不爲所氣的輕笑道:“呵呵!是嗎?那你打算姓什麼?等你死後,我好替你轉告潘門閥之人。”
“你!你給我去死!蕩氣輪迴!”潘勇被王由來的話氣得雙眼巨瞪,憤怒的大吼着,揮槍掃向王由來。
王由來凝視着潘勇的“蕩氣輪迴”,他的銀槍彷彿一條銀色蛟龍般,擺舞着威猛的氣勢,帶着股兇狠的吞噬之力襲捲而來。
“好快!好狠的槍!可惜了,有形無實!”
王由來心中惋惜的暗贊。他手中的霸王劍同時高速劃出,在碰上銀槍的瞬間,竟然順槍借勁的猛然旋轉,使得銀槍不受控制的跟着霸王劍急轉,完全失了攻勢。
“基礎劍技——卸劍式!”
潘勇看着手中的銀槍,居然被王由來的“卸劍式”輕易卸去攻勢,使得銀槍不力的跟着王由來的劍旋轉。他的心中大驚失色,手中急忙猛收銀槍,腳下倉促的急退數步。
“退?想得太美了!基礎劍技——劈劍式!”
王由來那容潘勇退卻,當即趁着潘勇倉促急退之時,他的身體詭異的飄射到了潘勇身側。他手中的霸王劍帶起強橫霸道的源力,猛然劈向潘勇。
潘勇也算了得,眼看就要被王由來劈死於劍下時,手中銀長槍猛然狂震盪出,就如蛟龍飛騰般輕快的蕩擊在了霸王劍上。
“當!”
霸王劍被潘勇的銀槍蕩中,頓時下劈之勢偏了半寸。潘勇也趁這半寸之差,不顧形象的向着地上滾去,險險的躲過了王由來的必殺一劈。
“砰!”
奪冠臺下看着南宮濤,氣憤的一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之上,憤恨的罵道:“這窮小子,是從那蹦出來的!他來來去去就是那幾招基礎劍技,怎麼誰都敵不過他啊!”
慕容宇呆坐一旁,看着憤怒無比的南宮濤,緊閉着嘴,不敢出聲回答。他還真怕一出聲,說錯了話,惹得南宮濤更怒了。
陳翔天看着王由來的表現,滿臉都是喜悅之色,微笑着輕聲對歐陽星說道:“星老哥,由來這孩子終於展露鋒芒了。霸武道功法,果然不凡了!呵呵!”
歐陽星也是看得一臉的歡容,小聲答道:“一力降十會,果然厲害啊!他正因霸武道功法的強橫霸道之力,纔可憑基礎劍技就壓制得對手無法反抗。”
陳萬山聽得二人的對話,頓時很不高興的埋怨歐陽星道:“星老哥,你們刀劍堂也太吝嗇了吧!都不傳由來一些好武技,怎麼總是用基礎劍技啊!”
歐陽星聽到陳萬山的埋怨,心中大叫委屈。這怎麼就變成他的不是了?王由來早就獲得隨意出入藏典殿的資格,誰知道爲何只用基礎劍技啊?
歐陽星頓時沒好氣的對陳萬山說道:“你才吝嗇,藏典殿他可隨意進出,鬼知他爲何只用基礎劍技。你去問他去!”
陳萬山頓時閉嘴,不敢再問了。三大總堂主早有交代,霸武道只是傳說,沒有任何記載所考證。王由來在聖武堂中,任由他自然成長,所有人不得干預。所以,他們最多私下議論,誰敢去管王由來的事啊!
此刻的奪冠臺上,潘勇被王由來的基礎劍技攻得節節敗退。身在其中的他,比別任何人都焦急,都驚恐,都慌亂。
別看王由來的霸王劍永遠只會刺、斬、劈、切和卸,但是霸王劍上的強橫源力太霸道,使得潘勇只能苦苦抵擋,根本沒還手之力。如今,他的雙手及手臂,已被王由來的強橫力道給震得爆裂出無數傷痕,隨時都會雙手不保了。
奪冠臺下的南宮濤,見到潘勇雙臂就快報廢,又被逼到了臺邊,他實在心中不忍。於是他豁然站起,向着潘勇急喊道:“勇弟,快快跳下奪冠臺!”
南宮濤的急喊聲,頓時讓王由來和潘勇都一起醒覺過來。
王由來醒覺到,自己一直在逼迫着潘勇施展四門閥槍技,都忘了要殺死潘勇的正事。而潘勇醒覺到,如此下去,定將死在王由來劍下,跳下奪冠臺才能保全一命。
潘勇頓時爆發出全力,猛然盪開王由來緊逼的霸王劍,不顧一切的向着奪冠臺下躍去。
“那裡走!弒天三技,洞穿雲霄!”
王由來絕不能讓潘勇逃脫,威猛的揮舞起霸王劍,帶着震破長空之威能,攜着可焚盡一切的熾熱霸力,狠狠的激刺進了潘勇的後背。
潘勇見王由來一直只會基礎劍技,沒有大威力的技使用,所以纔不顧一切的跳下奪冠臺。他本想着,就算拼着中上王由來一劍,性命也可保住。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王由來的劍技一出,就是如此的不同凡響。
“砰!”
霸王劍狠狠刺入潘勇的身體後,強橫霸道的源力頓時在潘勇體內炸開,使得潘勇在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後,整個身體被炸成四段的飛射向了四方。
南宮濤與潘勇從小長大,親如兄弟。如今他親眼看着潘勇慘死,心中痛如刀絞,使得仇恨的怒火瞬間爆發。他猛然跳上奪冠臺,銀槍直指王由來,憤怒的咆哮道:
“你!潘勇都已跳下奪冠臺,你居然還將他殺死,你破壞了奪冠臺的規矩!你必須死!”
王由來看着怒火中燒的南宮濤,淡淡的說道:“是嗎?可是我看到的是,他起身躍起,並沒跳出奪冠臺啊!我並沒有破壞規矩。”
“你!你這是強詞狡辯!”南宮濤也知王由來說的是事實,可誰都看得出來,潘勇是想跳下奪冠臺,是想認輸的。王由來如此的趕盡殺絕,真讓南宮濤徹底爆怒了。
聽到南宮濤之言的歐陽擎山,頓時義憤的厲聲罵道:
“哼!南宮濤,往年外堂大比時,你們槍棍堂子弟還不是如此!多少弟子分明想跳下奪冠臺認輸,可你們呢?你們還不是將他們,生生斬殺於跳臺的半空之中!你憑什麼職責王由來!”
南宮濤聽到歐陽擎山的怒罵之聲,猛然轉頭逼視歐陽擎山,陰冷的沉聲喝道:
“好啊!好啊!原來如次!你們今次是打算以牙還牙,打算將我們槍棍堂弟子全都斬殺於奪冠臺上。是不是!”
“夠了!都給我閉嘴!”陳翔天身爲槍棍堂的外堂主,此時不得不說話了。他躍上奪冠臺,將歐陽擎山和南宮濤都瞪了一眼,氣憤的喝罵道:
“看看你們,都像什麼樣子!居然破口對罵,那有一點權貴子弟應有的氣度風采。聖武內堂只要強者,強者就必須從生死中錘鍊出來。潘勇在時刻膽怯畏縮,死是必然之事。現在,誰敢與王由來一戰!”
陳翔天的話說得義正言辭,南宮濤自然不敢反駁。他將銀槍猛指王由來,沉聲答道:“既然我已上臺,自然由我來戰他!我要爲潘勇報仇!”
陳翔天聽到南宮濤要戰,頓時正色重申道:“奪冠臺上生死無情,投降、被打*外或被殺死都算輸。你們明白了嗎?”
“明白!”王由來與南宮濤互相仇視的對視着,同聲回答道。
南宮濤對王由來的仇視,來源於呂文和潘勇這些四門閥子弟的慘死。王由來對南宮濤的仇視,則是來源自歐陽擎山對南宮濤的怒罵之語。王由來直到此時才知,這麼多年來不知有多少弟子在這奪冠臺上,慘死在了四門閥子弟的長槍之下。
今日,王由來要以血還血,將四門閥子弟盡數斬殺於奪冠臺上。他要以此來祭奠那些,曾經在這奪冠臺上,因着四門閥的私心和不軌企圖,而慘死的外堂弟子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