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開始倒退回來,刺眼的光芒讓海德拉睜不開眼。待到海德拉再睜開眼時,自己還在雪堆裡面。“喂!你還在嗎?”海德拉的問話被空曠淹沒,連回音也沒有。海德拉仔細的想着那個人說的話,還真的是很難抉擇。殺兄之仇,父迷之恨,海德拉到底是要報還是不要報。海德拉的內心開始掙扎,出現了兩個小人。
帶翅膀的那個小人說:“生你父母,血緣的親兄,每一個都是大仇,怎麼能不報!”拿着叉子的小人說:“算了吧,報仇多累啊,還不如找個地方睡覺來得舒服,打來打去的要是受傷了那得有多疼啊。”海德拉猶豫不決,也不知道該聽誰的好。帶翅膀的小人又開始說起來:“如果你害怕的話,那還去山頂做什麼!”海德拉被說的一愣,竟一時無言以對:“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要輔佐誰!”“這不是藉口!”帶翅膀的人吵到。
拿叉子的人也插進來說:“就是說,連輔佐誰都不知道,還拯救?拯救什麼?難道自己去拯救世界!”“你特麼什麼廢話這麼多!”帶翅膀的小人發火了。“你是天使,怎麼可以爆粗口?!”拿叉子的小惡魔就不高興了。誰知道這天使這麼霸道:“我不止罵你,我還要打你,我看你不爽就是打!”於是乎,兩個小人扭打在一起,一時半會是分不出勝負的。
海德拉揮揮手,把這兩個蒼蠅一般大的幻想打散,陷入沉思之中。“我活着的意義到底是什麼?我拿到了九個機關首能做什麼?我現在在做什麼?”一個個問題問得自己都沒辦法回答。是啊,海德拉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幹嘛,要幹嘛?可以指導他的人凜傲已經被冰封了,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他要怎麼做,他該怎麼做,他要的到底是什麼?
海德拉真是被難住了,沒想到思考未來是一件這麼沉重的事情,竟然壓得他喘不過起來。寒風帶雪,
不斷的襲擊着海德拉的皮膚,海德拉感覺到冷,便點起了太虛火。點起了太虛火之後,海德拉便覺得暖。!!!“我知道了!”海德拉的表情顯得有點興奮,就像是做出了一道老師也不會的數學題一樣。
還真別說,海德拉還真的想到了一些東西。那就是愛因斯坦的相對論。相對論的大致就是說,每件事情都是相對應着來說的。一天,他的一個學生問愛因斯坦他的相對論怎麼那麼難理解。愛因斯坦笑笑說:如果我和美女一起,那我的半小時就覺得很短暫,如果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那我覺得這半個小時很漫長。當然,我們這裡是沒有愛因斯坦的,但我藉助這個話題來說明,所有的東西都是相對的。不論是痛苦還是快樂。如果你一直在痛苦之中,那那些痛苦在你面前根本算不得什麼。但如果你一直在快樂之中,那你也不會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快樂。
有一句話說:距離產生美。這句話從某個點來說,就跟運動很睡覺,餓和吃飯的關係是一樣的。餓了飯吃特別好吃,所以真正的安適是在經歷磨難之後。“這個世界,我來扛起一角!”海德拉似乎已經感悟到了生活的意義。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人生要是太順那可真是太坎坷了。
再說了,海德拉怎麼說也是一個遠古兇獸,要是不殺人的話那就太無聊了,既然要殺,那就要選好刀刃所對的方向,顯然海德拉已經選好了!
“凜傲,等着吧,我會把你帶出來的!”這裡,海德拉指的是凜傲的冰雕,至於凜傲能不能活下來,那可真的是很難說。一個人下定決心真的是一件很難的事情,而且很容易後悔,所以我們要趁着後悔之前趕緊出去,儘管放手去做已經決定好的事情。
海德拉把紫電青霜收好,說不定哪一天還能用得上。這雪山還真是高啊,一眼望上去,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又與天色相接,竟一時看不見山頂在哪裡。雖然海德拉不知道山頂在哪裡,但是他知道還很遠。遠又能多遠,走得到就是了!
海德拉深一腳淺一腳踩在雪裡,踉蹌着往前走。機關首,海德拉要了。凜傲,海德拉也一樣會帶回去。雖然海德拉算不得什麼正人君子,但是滴水之恩當涌泉想報這個道理他還是知道的。不論前面的路是怎麼樣的,他都要一直走下去!你不後悔嗎?——後悔啊!但是來不及了,我既然已經出發了,那就只管往前走了。
雪山茫茫,寒風相伴!在這萬靈之地雪掩火之山,到處都是屍體,走兩步都會碰到一兩個,還好海德拉看不見,不然不知道會是怎樣的感想。一般的鬼怪是看不到的,但是修煉了一定年歲的鬼物肉眼是可以輕易發現的。“叮鈴鈴~~~”風中夾雜着一陣鈴兒響叮噹的聲音。海德拉本來就挺緊張的,聽到這聲音馬上四下看去,雖然不說海德拉打不過他們,但是自己嚇到自己那也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海德拉聽得清清楚楚的,那個鈴鐺聲的源頭就在自己的身後。海德拉機械式的扭過頭去,一個牧馬的老人正挺挺的站在他的身後。海德拉可不覺得這個老人是一個正常人,因爲這雪山,零下多少度,一個穿着一件小棉衣的老人就敢在這山上放馬,而且一點事情都沒有,最主要的是,誰會在這種地方牧馬,那不是沒事找死嗎?
被先入爲主的思想給拖延了一下,海德拉先注意到了老人,然後纔是他的馬。老人的馬可真的是不得了。老人有三匹馬,第一匹是白馬,體白如霜,蹄下長着堅冰,身上是凍成的冰浪,環繞成刺人的冰刃,在風雪裡更顯得殘忍高傲。第二匹馬是黑馬,並沒有什麼特別,只是不斷得喘着白氣,好像很冷的樣子。這第三匹馬那可就更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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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