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縈沉默不語。
不在乎嗎?要怎麼做到不在乎呢,那個男人她要怎麼放下,放不下,始終放不下啊。
翌日清晨,早早的,李逸好心情的早早起牀,推開九尾狐房門,她身後的尾巴不見,只是睡覺的姿勢始終像個狐狸,蜷縮在牀上,安靜的睡着,密而翹的睫毛微微顫抖,因爲睡覺的緣故,她白皙的臉粉嫩。
李逸站在窗前,忍不住多看幾眼。
其實這樣看去,她和人類沒有區別。
睡夢中的她是那樣美好,誰也想不到,這個看似天真的少女,睜開眼睛後又是一副囂張不可一世的模樣。
李逸脣角不自覺的溢出一抹笑,懶懶的看着她。
窗外鳥聲傳來,有鳥飛來,停在窗口嘰嘰喳喳的叫着,與牆頭的鳥相呼應。九尾狐好看的眉頭擰起,耳翼動了動,隨着鳥叫聲,她的眉頭擰得更緊。
“閉嘴!”九尾狐突然低吼一聲,隨手一道火焰甩出,窗外的鳥嚇得掉下窗去,火焰在窗口留下灼傷的痕跡。
“……”李逸頓時無語,這個九尾狐該有多危險,倘若方纔吵鬧的是人,後果不堪設想。
他要好好調教這隻狐狸,教會她怎麼以人的姿態存在。
九尾狐緩緩睜開眼睛,鼻子嗅了嗅,猛地睜開眼睛,迅速的坐起。
“你在我房裡做什麼?!”九尾狐警惕的瞪着李逸問。
大清早的,他鬼鬼祟祟的出現在她房裡想做什麼?!
李逸低眉看她,道:“我說過,我還沒有飢渴到對一隻狐狸動手。”
他從來不乏女人。
他說着,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九尾狐的身上,她衣衫不整,輕紗般的衣裳滑落,露出光潔的肩膀來。
不可否認,這隻狐狸比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具有誘惑力。
九尾狐鄙夷的看他一眼,扯上衣衫,起身道:“你已經做過一次了。”
在酒窖的時候,這個自詡對她沒興趣的混蛋已經對她動過一次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