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本王立刻就帶着風貴妃前往乾清殿,你轉告父皇,讓他稍安勿躁!”
皇甫墨鉉的聲音,再次恢復到庸人勿擾的冷然,打發走了太監之後,就把目光轉移到了風珊珊的身上,表情中,帶着絲絲的不耐煩。
“還窩在牀上幹什麼?難不成還想留下來侍寢?”
風珊珊翻了一個大白眼,一邊扭着屁股動作不雅的從牀榻上蹦了下來,心裡搗鼓着:
‘真是隻禽/獸,就知道佔老、娘,不對,是小娘的便宜,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和他那隻野豬爹一個色德行!’
當然,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風珊珊這個驕傲的驅魔師,也只能暫且屈服在人類的淫/威之下了。
“那個,剛纔你把我的貴妃服給扯破了,我總不能這樣衣不蔽體的去乾清殿吧?”
風珊珊努力的扯了扯身上的抹胸裙,卻還是遮不住胸前一片白嫩的春光。
皇甫墨鉉看着她有些笨拙的動作和緋紅的小臉,斂了斂目光。
卻在風珊珊擡頭盯着自己的一瞬間,隨即掀脣一笑,似乎有些嘲諷:“你也知道自己這樣羞於見人?那當你把本王的外袍扒下來偷跑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本王的感受?”
風珊珊張了張脣瓣,一陣啞口無言。
這男人也忒小心眼了吧,已經告訴他了,那是個意外!
他不會是想抓着她這條小尾巴,一直到雙腳一蹬,進了棺材才捨得放手吧!
皇甫墨鉉收回目光,指了指不遠處的梨花鏤空衣櫥:“那裡,自己挑一件喜歡的——”
風珊珊提溜着裙襬蹦躂過去,一打開衣櫥,驚呼了一聲:“怎麼都是男人的外袍啊——”
皇甫墨鉉下意識的接了一句:“本王寢殿裡,沒有女人的東西,你湊合着穿吧!”
風珊珊小嘴一撇,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不情不願的挑了一件灰白色錦繡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是黑就是灰的,要麼就是白色,好好的一個華麗麗的衣櫥,硬是搞得跟棺材鋪似得,什麼審美眼光~連粉紅色的都沒有,醜死了——”
要不是不喜歡裸奔,那麼愛美的她,纔不要穿撲克男的哭喪服呢!
站在一旁的皇甫墨鉉看着她笨手笨腳的動作,臉上微微有些不耐煩。
冷着音調低沉了一句:“過來——”
風珊珊‘哦’了一聲,噠噠的蹦了過去,在人家的地盤,她還是很識時務滴!
皇甫墨鉉擡起手,爲她裹了裹身上的外袍,將她嬌小而白皙的身子,全完藏匿在了寬敞的外袍之下,就連修長完美的脖頸,也被他故意擡高了領口,遮掩了一半。
只留出一張吹彈立破的小臉,閃動着懵懂而乖巧的大眼睛。
“喂,我的蝴蝶結!”風珊珊突然尖叫了一聲,像是眼前的男人,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錯了一般。
皇甫墨鉉解着她腰間帶子的手,微微停頓了片刻,表情有些不悅;“蝴蝶結?這個帶子系的那麼鬆,萬一掉落了怎麼辦?你喜歡裸/着,本王可丟不起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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